善静带着柳荷他们破开虚空离开了三合镇,在和韵镇稍事休息,就再次出发。
经过两天的努力终于来到了风云府太平镇,柳荷想邀请善静去做客,但是被善静拒绝了。
善静说道:“那天龙潇来找我,分明是看上了锦璇和十八,别人不知道他,我还不知道,红尘秘术他有修炼,八成是看上了,想要求取,软的不行,就会来硬的,我还是早点回百花谷了,毕竟那里是自己的地盘,安全很多!”
“那十八和小红呢?”柳荷有些不舍得问道。
“小荷姐姐,我和十八哥哥在一起!”一捻红挥舞着小枝桠,蹭蹭她的脸道。
“荷姐姐,我跟锦璇哥哥他们一起,等练好了本事再去找你!”十八吸着鼻子道。
柳荷恋恋不舍,但最后还是放他们离开。
进了太平镇,柳荷平复了下有些酸楚的心,离开了那么久,小镇变化没有很大,并不像九州界,一日不见,沧海桑田,她熟门熟路找到家门口。
还未进门,就听见小屋里寂静无声,柳荷觉得奇怪,推了推门,发现门没关,她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究竟是什么事,爹和娘怎么连门都没关?
她静下心来,给自己弄了个隐身术,走了进去,结果从里到外,从外到里,连只活的动物都没见到,她心头的不安越来越大。
仔细翻查了家里,并没有发现血迹等等不良事物,也没有翻箱倒柜的迹象,一不遭贼,二不劫杀。可是人却平白无故没了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当她东想西想,越想越慌时,门外边传来纷杂的脚步声,伴随着急促的脚步,还有低低的人语声。
“夫君!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前几天我们去的时候,父亲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呢?”公孙燕哽咽道。
“娘子!莫要哭坏身子!万一父亲真的有个什么。我们还要准备后事,要是我们都倒下了,那该如何是好?”柳晨光虎目含泪。
“夫君!要不我们去请风云府上的名医来给父亲看看,只要有一线希望,哪怕砸锅卖铁也行啊!”公孙燕整个人依偎在柳晨光的怀中,哭得有些腿发软。
“娘子!你已经三天没休息了,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再去换嫂子她们吧!”柳晨光把下巴搁在公孙燕的头顶上。整个人疲惫不堪。
“爹!娘!”柳荷撤去隐身术,猛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哎呦!”公孙燕被柳荷吓得直接坐地上了,柳晨光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娘!”柳荷上前一步,把公孙燕拉了起来。
“宝贝!”公孙燕肿如核桃的眼睛中绽现一丝惊喜!
“娘!”柳荷拖长了尾音,撒娇道。
“好孩子!”公孙燕紧紧地搂住小荷道,“让娘看看!你黑了。也瘦了!我可怜的孩子!”
“胡说!”柳荷嘟起嘴道,“哪有,哪有!我分明是高了,瘦了,更加标致了!”
“切!哪个姑娘家像你这样不害臊?少臭美了!”公孙燕忍不住给了她一个脑栗子吃。
“小荷!”柳晨光惊喜非常道,“你怎么回来了?”
“爹!娘!”柳荷整个赖在公孙燕的怀里,香香软软的,亲爱的娘的怀抱,她已经很久没尝到了!
“好孩子!你不是跟无名前辈在隐宫修炼吗?怎么回来了?难道......”公孙燕脸色有些不好看。她狐疑道。“难道你犯错被逐出......”
“娘!”柳荷忍不住盖住了她的嘴巴,吐了吐舌头道,“没有!没有!我奉师命出宫修炼,前些日子接到师父的飞书。命令我快点回家!我刚回来,发现咱家的们没关,就进来了,结果发现真清静,连只小耗子都没有!我以为......”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好孩子!莫哭,莫哭!我们一点事都没有!”公孙燕手忙脚乱地安慰起自己宝贝来。
“你回来的正好!我和你娘没事,但是你爷爷就......”柳晨光想起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柳家太爷,眼眶一酸,透明的泪水忍不住往外冒。
“爷爷怎么了?”柳荷一惊。
“半个月前,我们前去请安,但是却发现父亲一觉未醒,呼唤再三也无动静!请来镇上张名医,他诊治之后却说本领低微,无法治疗!”柳晨光撇过头去,强忍泪水道。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吧!”柳荷着急起来,拖着爹娘的衣袖就往外跑。
“小荷等等!”柳晨光一把拉住了她,“我们才从那边回来,先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去吧!”
“我先去了!爹娘,你们换好衣服后就来吧!”柳荷急得不得了,从小爷爷对她就很好,并没有因为她是女孩子就不理她,也没有因为她是废材而冷落她!每次有好吃的,好玩的,总是给她留下一份,几个堂兄堂姐欺负她,他也是站在她这边的,可以说爷爷是除了爹娘,师父之外对她最好的人了!这次回来却听说他命不久矣,她自然是十分着急的!
“爷爷没有白疼你!你去吧,我们随后就到!”公孙燕含泪笑着说道。
“我去了!”柳荷踉跄了三两步,终于强压下心头的不安,三步并作两步跑,跑向爷爷家,此时此刻,她哪里还想得起来自己会飞,拼出吃奶的劲玩命的跑。
柳家老宅离柳荷家并没有多远,隔着两条街就到了。
柳荷喘着粗气跑进了宅子,直奔爷爷住处而去,快到门前的时候,她发现一条碗口粗的青花大蟒从爷爷的房中游出,她擦了擦眼睛想看清楚的时候,早就没了踪影。
“大伯!大伯母!”柳荷边跑边叫道。
“小荷!快进屋来!”大伯母郑华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奔跑中的小荷,连忙招呼她进屋,然后湿了帕子给她擦汗。
柳荷连忙道谢,接过帕子胡乱擦了几下,看见爷爷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好像死去一般。
“爷爷!”柳荷悲从中来,忍不住就哭了起来,“爷爷!你怎么了?”
“小荷,多叫叫,爷爷最疼你了!或许听见你的声音,他就醒了!”郑华心中一动,擦了眼角的泪水说道。
“爷爷!爷爷!”柳荷深情地呼唤着,边喊边仔细搭上了脉。
“我们走吧!”郑华小声跟柳晨延道,“这边有小荷照看着,你去歇歇,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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