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易闲又等了几分钟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他扭开了女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几个单独的小门都开着,里面此时一个人都没有,文易闲一下子慌了神,书玉真的有事——她不见了。
文易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卫生间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在一个小门的门口发现了一个东西,那时一串晶莹剔透的晶石手链,虽然文易闲没有见过书玉带这样的手链,但那特殊的晶石他是见过的,甚至在他过生日时书玉还送了一条刻着聚灵阵法的这样材料制作的项链给他,所以他一捡到他就知道这无疑是书玉掉落的,而且书玉已经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被被人趁机掳走了。
文易闲此时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掳走了林家的嫡小姐,灵门的门主,高阶修士的高徒,甚至本身就已经是筑基修士的书玉的,他此时在w市没有什么人手去救书玉,他只能去给林家和东方寻打电话求救。
东方寻在书玉的包房附近的台子上坐了几个小时都没有看到书玉出来,只是看着酒保一杯杯的往里面送酒,直到刚刚他才看到书玉摇晃踉跄的走向了卫生间的方向,而且自己的表哥文易闲在旁边小心的护着。不过在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后,他都有些着急的想要过去看看的时候,文易闲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神情焦急的走了出来,东方寻在暗处向他的身边看了看,没有看到书玉的人,而且加上文易闲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他的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电话一看是文易闲打过来的,他接都没有接,连忙向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书玉呢?”东方寻拉住了疾步往外走的人焦急的问道。
文易闲被猛然的拉住,很是恼火,正想一脚把拉他的人踹开,不过东方寻的询问声很快传进了他焦灼的耳里心里,才止住了他的动作,他此时也不管东方寻为什么在这里,只是随手掏了一叠钞票甩给了找他结账的酒保,然后他拉着他出了了酒吧找了一个僻静点的地方快速的说了关于书玉的情况。
东方寻听了后已经顾不得找文易闲算账了,他此时很是担心,怕书玉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遭遇不测,他只想马上找到她。他又返回了刚刚的卫生间,仔细的勘测了一遍情况,发现了卫生间的窗子有开过的痕迹,他想那人肯定是从后街爬窗子过来的,他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然后急忙的说了几个命令后就挂了,他自己也打开窗子准备沿着这里找过去。
东方寻从窗子出了酒吧,他看了看路上脚印,那些隔了很远才有的一个脚印让他一下子就分辨出了来人至少是一个武者,而且实力不俗,会先天武者的轻身术,只是想到今天下午书玉对他说的一些关于王家的一些情况,他直觉掳走书玉的人肯定和那修士有关。东方寻此时有些一筹莫展,他跟着脚印走了很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已经没有线索了,看来真的和那修士有关,不然以他筑基中期的修为不可能找不到线索。
文易闲一直跟在东方寻的身边,此时见他停了下来,自然也知道失去了书玉的踪迹了,他的心里更是担心了,原以为凭自己表弟东方寻的修为应该能轻而易举的找到的,看来来人的实力很强大,这让他更是心惊。
“我们给书瑞打电话吧?他也许有方法找到书玉。”文易闲此时虽然很是焦急,但他此时也知道在焦急也没有用,他冷静了些后,突然想起来这几年书玉姐弟两人对阵法和炼器很是热衷,而且通过这几年的学习和实践书玉和书瑞两人作出了很多的试验品,就他知晓的就有一个是成双成对的感应追踪的法器,只要是相互有血缘关系的人祭炼后佩戴着,两人不管离多远都找得到对方。那时书玉还和他说过,她给自己和书瑞各做了一对,他自己的那一对一直没有用,不过书玉和书瑞两人的他记得好像是祭炼了的,只要把书瑞找来就可以找到书玉了。
“恩,打吧,现在只能寄希望书瑞了,我的人虽然不乏高手,但对付修士还是不行的。”东方寻不知道书玉和书瑞之间有那样的法器,但现在他也想到了书瑞,书瑞的修为和他是一个层次,但论灵力的多寡他自己也许还要略逊一筹,有他的帮忙也许会很快的找到。
书瑞此时正在悠哉的看一本在林家的藏书阁里的角落里找出来的一本关于阵法的书籍,这本书上有许多他在空间里没有看到过的一些邪恶暗黑的阵法,他正看得津津有味,自己的手机猛然的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没有想到是文大哥打来的,他连忙接起了电话,只是听了两句就面色大变,他匆匆的挂了电话没有任何预兆的放出了飞剑御起来飞了出去。
院子里没有出去的人被他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而今天没有轮到执行任务的林融也跟着御剑飞了出去,他刚刚看到书瑞的脸色很不好,而且他知道能让他脸色如此沉重紧张的就只有他的姐姐自己的门主书玉了,他想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使一向云淡风轻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对谁都都不紧不慢漠不关心的书瑞不可能有这样的神情,所以他自作主张的跟上了,只是他的修为没有书瑞的高,尽全力也只能依稀的看到他的一个影子,不过还是让他跟到了书瑞的目的地,见到即是两大世家的嫡系的继承人也是灵门弟子的东方寻和文易闲。
此时书瑞的脸色很不好看,冷着脸再次询问了一番当时的情况,然后一言不发的催动了挂在颈项里的项链法器,在有了感应后也不管旁边的几人,自顾自的御剑向一个方向飞去,同时拨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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