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戏的态度来看这一幕,敖子睿和敖子堔也默契的对视了一样,看得出来敖子睿在责备敖子堔。
敖子堔歉意的笑了笑,也正在后悔这个冲动的做法害了乔忆佳可不好,好容易才寻到这么有趣个丫头万一被父皇处死了可怎么办。
乔忆佳更加紧的抓住了衣角,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风头太露不好,可不回答怕是连头都不会有了。
“回皇上,奴才怕死,但奴才相信皇上不会无缘无故要了奴才的脑袋的。百姓都在说皇上以仁义治国,奴才虽说终日呆在四王府但对之前皇上大赦天下的事情略有耳闻,皇上对那些犯了滔天大罪的人都可以网开一面更何况是奴才一个小丫头,皇上乃仁君,奴才相信皇上随随便便处罚一个无罪之人的。”
大殿里一时静急了了,乔忆佳的额头上不断有汗珠渗出,生死一线的事情怎能不紧张。
“谁教你说的这番话?”皇上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皇后也颇有兴趣的看着乔忆佳细看眉宇中还有着一丝担心的神色,这丫头是福还是祸?
“回皇上,没人教奴才这么说的,奴才只是由心而发。”
皇上用食指轻轻拍打几下龙椅,看样子是在想该不该答应敖子堔的请求“老四那里你也别回了,十三你也别胡闹了,这奴才就留在宫里,王公公去给这奴才分个活儿干。”
王公公刚想答话敖子珉站起来弯下身子道:“父皇,儿臣那里还缺一个磨墨的丫头,儿臣挑剔的毛病撵走不少丫头如今身边也每个打理管事的,今日看这丫头机灵想必会牢记儿臣的规矩的。儿臣看四哥和十三弟争执了许久也不好开口如今父皇要把这丫头留在宫里不如送给儿臣做个研磨丫头可好?王府不比皇宫规矩多,他日若是十三弟想找这丫头玩耍了也方便很多。”
皇上留下乔忆佳原本就是因为敖子堔和敖子睿,如今敖子珉要当这个坏人皇上也没做什么反驳。
敖子睿笑了笑,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来日方长也不需计较这一时半刻,如今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乔忆佳怕是过不上什么安生日子了,跟着老六要比跟着自己好。
乔忆佳还是站到敖子睿的身后,一会还要回四王府去取东西,顺道求求敖子睿让她带上喜儿。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但乔忆佳这张秀丽的脸蛋却被深记。
宴席直到傍晚才散,晚上还会有华城中最出名的戏子柳青生唱戏和烟火看,众人都趁着这个时候休息。
走出大殿的时候敖子睿和段无颜并肩,只听段无颜用着阴阳怪气的调子道:“四王爷的丫头看着真面熟,本太子好像在那里见过。”
“但愿只是无颜太子看错了。”说完敖子睿就加快了脚步,乔忆佳也只能屁颠屁颠的跟着,由始至终都未抬起头。
段无颜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认识的敖子睿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不过这丫头着实有趣。
敖子睿一路都没有说话,乔忆佳却感觉气氛要比在大殿上的时候还压抑,偷偷瞄了敖子睿一眼发现敖子睿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敖子睿突然停下了脚步,乔忆佳一时没反应过来撞在了一堵肉墙上面,发现是敖子睿向后退了两步揉了揉鼻子站在那里不动。
敖子睿转过头一脸的阴霾,虽说没被留在皇宫但也不爽“我会尽快接你回来的,老六和太子的关系好尽量少和太子接触。”
乔忆佳又怎么不明白敖子睿的用意,一边揉着鼻子一边点了点头。
乔忆佳看敖子睿要走出声阻拦道:“奴才可不可以求王爷一件事?”
敖子睿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示意乔忆佳说。
“我可不可以把喜儿带走。?”
敖子睿顶着乔忆佳看了一会“你确定这样做不会害了喜儿?”
是啊,今日的事情必定会传出去,皇上一定记住了自己万一再出什么乱子乔忆佳能不能自保都是个问题,更何况还有个喜儿。
“请王爷一定要保护好喜儿,王爷的大恩大德奴才一定铭记于心。”
乔忆佳跪在地上弯下身子说道,句句铿锵有力好似敖子睿敢说一个不字乔忆佳就要和他拼命一样。
她为何对一个奴才都这么重情重义,敖子睿看着乔忆佳像是要把乔忆佳看穿。
“段无颜你可认识?”敖子睿想起刚刚走出大殿时候段无颜的那一番言辞。
乔忆佳想了想,只是觉得熟悉但并没有印象。也难怪那段时间乔忆佳被饿的稀里糊涂的,段无颜告诉她名字的时候乔忆佳还在悔恨自己抽哪门子风竟然要求他待自己走也就没在意段无颜说什么。
“奴才不认识。”
良久乔忆佳得不到回应,微微抬起腿并没有看到敖子睿的鞋子,这才发现敖子睿已经走远。
乔忆佳并没有去追敖子睿,而是去找六王爷敖子珉,她现在不是四王府的人了不是么。
各个王爷有了自己的府邸之后都在宫中住的屋子都不会拆或者分配给其他妃嫔啊什么的,而是留着,或许这些王爷谁一时兴起会回宫住。
乔忆佳敲了敲门,久久听不到回答以为敖子珉不在回过头刚准备走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你来的倒是早,进来吧。”敖子珉侧了侧身子。
“六爷怎么亲自开门了,吱一声不久好了么。”
敖子珉好笑的看着乔忆佳“我吱声了,你听到了么?”
额……感情不是敖子珉好脾气亲力亲为,而是乔忆佳逼得。
乔忆佳吐了吐舌头伸出三根手指保证下次不会了。
虽说才短短一下午但乔忆佳可以看出敖子珉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很难过。
晚上祁国公主慰安也有出席,慰安慰安,愿国为安。这场联姻里面到底有没有爱,想必大家都清楚。
这乔忆佳才注意到祁国根本没来人,只有一个小丫头跟在慰安身后,估计慰安也是不愿意的。
以利而建立起来的婚姻从来都没有幸福可言。
注意到乔忆佳的目光慰安扭过头对着乔忆佳轻轻点头笑一下,作为礼貌乔忆佳也轻笑一下。
慰安看到乔忆佳的笑两边的酒窝更加深了,转过头看台上的戏。
马车上乔忆佳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六爷,奴才有一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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