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瑀莫挂了电话,脸上神色未变,还是自然地和洛可儿继续对话:“你怎么就对这个乔霓裳这么有兴趣?”
洛可儿瞧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在心底翻了一个白眼:“好,不提乔霓裳,我们来谈谈殷叡劼。”
果然,顾瑀莫的笑意消失。
“我在香港遇到殷叡劼,在他热情地邀请下,被迫吃了一顿不甚愉快的午餐。”
“嗯哼?”顾瑀莫挑眉。
“然后我忽然发现,四年之前似乎是一个莫大的转折点。在那之前,我和他有点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得闹上好几天。在那之后,不用你说,我自己都避他避地紧。” 洛可儿侧过脸,降了一个语调,低声道,“这转变,和我四年前的那一场大病,有什么关联?”
顾瑀莫脸上的线条瞬间紧绷了起来:“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她倏然抬头,神情多了一份笃定,“不过你的回答倒是告诉我,显然有什么发生过。”
在母亲去世前后的那段记忆已经十分模糊,她原本以为只是那场高烧,但或许事情并没有那么单纯。
“这些年我根本没有机会私下接触殷叡劼,所以才以为那种避忌与从前一样,不过是我的自傲不允许让我对他永远得不到回应的感情曝光在阳光之下。可刚才独自面对他得时候……”如今回想起来,洛可儿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那种深切的害怕,是从内心深处升起来的,是强烈的抗拒,就像是巨大的惊恐。”
“既然害怕,不必再见。”
“莫,不管见与不见,你最起码应该给我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一个答案。
“掌控?”顾瑀莫的语气有些冷,“只要涉及到殷叡劼,你什么时候掌控过?你想要简单平静的生活,很简单,将他划出你的生命。”
“顾瑀莫!”洛可儿倏然站起来,瞪着他,呼吸起伏地厉害。过了半晌,才终于平复了心绪,“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我很累了,我要休息。”
洛可儿不顾形象地像是泄愤一样地,恶狠狠地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砸在顾瑀莫高级的办公桌脚边,发出“碰碰”的两声。她却恍若不觉地推开设在办公室内休息室的门,玉手向后干净利落地将背后的拉链一拉,露出一大片雪白无暇的肌肤,然后任由身上的连身套装滑落在地,整个人倒上大床。
“洛可儿!”这三个一字一顿全部从顾瑀莫的牙缝当中挤出来。
“不必理我,你慢慢上班。”
顾瑀莫带着强大压迫性走到床边的时候,洛可儿只留下一个脑袋在棉被外面:“想上床先洗澡。”
“我不介意等会带你一起洗。”
“带着乔霓裳刺鼻的香水味也想上我的床?”
果然,话题又回到这个女人身上,顾瑀莫失笑。
“我瞧你对她挺有兴趣的,竟然没有将她扔给顾思莫这样折磨美女的杀手。”
“把后妈交给顾思莫?我可不想闹出人命。”
“你说什么?”洛可儿的脸上终于露出惊讶的表情。
“以老爷子的分寸而言,即使她未必能入顾家的门,就凭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就说明她在老爷子心里那里确实有点斤两。”
洛可儿皱眉:“不要总是以论货的口吻谈论女人。”
“晚上陪我去赴约。”
“不去。这一滩浑水,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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