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叫救命,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对……对不起嘛……哈哈,别胳肢我了,讨厌啦……对不起嘛……哈哈哈……”
熠泽猛地从胳肢窝入侵进她身体最柔嫩湿滑的部位,乌发垂落在她的颈边,凤眼如丝邪肆放荡:“人老珠黄?要不要你夫君以身为签,告诉你,你夫君还正当壮年?”
步步连连告饶,他的手太过邪恶,似带阵阵电流,电得她浑身酥软:“我知道,我很知道的,老公对不起了嘛,你要能力是全世界最了不起的,全天下唯你独尊的!唔……”
告饶也来不及了,这一次又被他连皮带肉不吐骨头地吃了个精光。
事后,步步躲在熠泽的怀里苟延残喘地用脸磨着他的胸膛,无限哀怨:“讨厌,你都不分时间地点的。”
熠泽搂着她又是深深一吻:“这说明我对你尽心又‘尽力’。”
她躺在他的怀中,手里犹自手握一卷书不肯放手,又想看,又经不住他连番摧残困意无边,矛盾的样子煞是惹人喜爱,熠泽失笑地默数到十,她已经两眼一闭,歪在他怀中如一只小猫一般无限慵懒地睡去,她犹未着衣,不盈一握的腰肢似一掐可断,玉一般的容颜似梦朦胧恍惚,唯有她呼吸声真切地显示着她是他的所有物。
她无疑是美的,但她的美不在于她的容颜,纵然没有了容颜,她仍旧是她,不因容颜而褪去她的本质,也不因外因而将本质变味,就算放在人群之中,她依旧耀眼如昔。
风圣城,就算你富有天下,坐拥四海,但唯有这个女人你要不去,她是我的!
你若来,便死!熠泽凤眼暗沉如深潭,杀机暗长。
熠泽与步步推行大尊国扶持本国农科的计划遭到朝中上下一致反对,原因让步步唏嘘良久,没想到大尊国官员的思想也如她原来的世界一般,已经有了这么明确的贵贱分隔线,但这件事是一定要完成的,步步下定了的决心再无人可以撼动,她支使父亲暗中扶持无间道从暗处转到明处,委以重任,在熠泽再一次面对百官责难时,无间道出声了。
钱相虽然自知自己后宫无人,又不得皇帝宠信,但他有一个很好的本钱,那就是熠泽究竟因为钱娥的事而对钱家有所亏欠了,自然对钱相和钱家人也不会太过苛责,因此在这件事上他的声音最大,胡子抖动得像山羊吃草。
“岂有此理,士农工商,虽然农为士后末,众行之首,毕竟是两脚踩泥一背朝天的无知之徒,怎么可以委以重任,就算他们来朝中当官,他们看得懂奏折吗,他们会懂得写字吗,甚至说吧,他们懂得何为礼节吗,这些人来到朝中,正中群鸭入凤巢,俗不可耐,金殿乃是除了太庙之外最为崇高无上的所在,岂容这些泥腿子脏污?我看,皇上英明,必定不会有此无稽之言,倒是皇后,素来有问政朝堂之心,怕是皇后出的主意也未可知吧。”钱相冷笑道。
“皇后确实出了一些主意。”熠泽不愿把步步真的埋没在后宫,略微点了点头,肯定了步步的付出,此言意料之中地引起了百官强烈的反响,翩相自从步步与熠泽恩爱,他也打消了告老辞官的心,在朝中也培植起了自己的亲信,与钱相互为抗衡,且有两个儿子为助力,更是如虎添翼,他现在虽然不方便大声为自己女儿喝采,但当然“阻止”不了他的亲信大声叫好,于是两派几乎吵了起来,金殿之上一片吵嚷喧哗,熠泽稳坐军中帐,当吵架当成好戏看。
步步曾说不可阻塞言路,君威至高无上,但君为轻,民为重,君王无道而引发民愤,民愤冲天而王位不保,制衡方是正道。
熠泽深感有理,他一脸高深莫测地望着下面一片混乱,既不开口制止,也不开口支持哪一方,这种时候最适合看清谁和谁是一派。
末了,左右两相依旧没能吵出个结果,看来双方实力相当,朝中尚且平衡,眼角瞥到屏风后一缕金黄色的衣角,唇畔露出一丝笑意,这丫头,在后面躲着呢。
这一片混乱没持续很久,不一时,一个名叫无间道的官员出列,提出一个折衷方案,那就是给农民和各行佼佼者封官一事暂且搁置,改为封一个虚衔,赏以金银,封官之事延后再议,这个方案相对于熠泽之初提出的直接封官的举措大为缓和,自然得到了左右两派同时拥立,很快通过议论。步步身屏风后拍拍手,他奶奶滴,跟老娘斗,你们还早几千年。
先世谈判的经验告诉她,想要达成目标,有时一下子亮出自己的底限是最愚蠢的行为,不如提一个更高的要求让对方对杀价,如此一来对方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此时再慢慢诱导他们走向自己的圈套便容易了,像今日,若是一下子提出给农商工各行业提高地位,那十成十是没戏了,不如由熠泽提出高配置,再由无间道杀出低标配,百官的注意力便不再集中在泥腿子登天这一消息上,局势演变成了两派之争。
步步满意地准备离去,途经一片桑林之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小丫头,咱们又见面了。”
声音来自头顶,步步一惊,手按腰间抬头望去,一个额戴菱形黑宝石额饰的年轻男子坐在桑树枝杈上,一手拂开桑叶往下相望,见步步抬头望他,眼带不善,那男子懊恼地拍拍自己的脸说:“这么快就忘了,我长得没有那么平凡吧,我自以为长得虽然不是很帅,但好歹也是惊天动地,玉树凌风,翩然出尘,一树梨花压海棠,一只仙鹤出鸡窝……”
步步呕了一声,对明珠道:“不知怎么的,突然很想呕!”
明珠会意,道:“是吃坏了东西会想吐,或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也会想吐的!”
那少年不满地叫道:“喂喂!没礼貌!好歹我还救过你们皇后的命吧。”他从树上潇洒地跳下,落到步步面前,一头长发风骚无比地向后一甩,作了一个夸张的大揖,直揖到地:“北宗无恼,来自古刹国。”
古刹国?
步步收凝了笑容,眼中寒光乍现,那个天魔教的起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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