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的心中只有皇后,晴语只求能这般远远地看着皇上,陪伴在太后身边伺候好太后就是……其他的,想也不敢想的……”
孟太后被今日所见终于断了最后一根弦,也发了狠:“由不得他!此事哀家自有主张本宫是他亲生娘亲,大尊素来以孝治国,除非他想不孝。”
孟太后素来温柔自持,但被翩洛压制太久,翩洛纵死,但余威未息,孟太后对于翩洛那是在心中想骂也不敢多骂的,从年轻时的一股气不知不觉都投射到了步步身上,见到步步向来冷淡,步步身上那股绝类其姑的气质让她既不敢造次,又越发恼怒,这一次亲见步步将熠泽推进水里更加生气,这股气于是便让她当夜便病倒了。
步步白日里回到特使队总部交代麾下从人严查天魔教的行踪,并想法子打入天魔教中,一边在街上大摇大摆地逛了许久,又砸了几家行商不法的茶楼酒店,出足了风头,只是这么一来却不敢回自己家了,危险自己一个人消受,她有武功,家中老娘却没有,当然最重要的是,最近娘亲掐她耳朵的那劲儿涨得太快,她有些吃不消了。
做了这么多的事,成功地让自己暴露也天魔教人的眼中,拍拍半空的肚子准备回宫,自从熠泽约定要和她一起吃晚饭,她就不敢把自己塞太饱,熠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升格成了奶爸,天天盯着她吃饭,哪怕她在外面吃得再圆乎,回宫也一定要吃下规定的饮食,这么收拾了她两次,她就学乖了,留点肚子应付熠泽,想到熠泽被推下水变成落汤鸡的样子,她不由得笑起来,若是这日子总是这般鸡飞狗跳地过下去,似乎她可以忍受很长很长的一段岁月……
一个衣着破烂的老汉挡在她的面前,很卑弱地低头求道:“姑娘给口吃的吧,我家老太婆病倒了,只求一口饭拖延些时日了!”
步步望了望老汉干净的指甲缝,同情地说:“真可怜,老婆婆在哪里,我去看看她。”
老汉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有泪子在滚动:“姑娘真好心,老婆子有救了!只是那地方太脏乱,怎么好意思让姑娘见?”
步步更加温柔了:“不要紧,能救一个都算是积德。”
老汉擦着眼泪引着步步走向巷子深处,一间破烂的柴房里满是尘土木屑,老汉不好意思地用袖子擦擦眼泪说:“我们偷偷住在里面,也不知道柴房的主人什么时候会来赶走我们。”
步步叹了口气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富人千金买一笑,穷人卖笑为一钱,这个世道啊。”
昏暗的一角似乎躺着一个人,盖着破麻袋一动不动,不时地传出微弱的呻一吟声,老汉走上前去,激动地道:“老太婆,有一位菩萨一样的姑娘说要救你呢,快醒醒!”
步步不紧不慢地踏进门来柔声道:“是啊,我来了呢!”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要揭开破麻袋时,破麻袋下猛蹿出一条毒蛇向步步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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