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只要他还没有吃饭就不算践约,她抛下小星子和明珠一路疾步回到金坤宫,一进金坤宫,一眼但见熠泽坐在桌前,若有所思地望着她,面沉如水,虽然并无竖眉大怒之状,连桌前的茶水也没有起一点波澜,但她就是知道他生气了,她暗叫不妙,第一天得到通行证就践了约,以后他会不会再许她随意出宫可就难说,虽说自己要出宫易如反掌,但是偷偷摸摸地出宫势必要预防有人突然来找自己,若是能正大光明地出宫,今后能做的事就方便多了,也不必缩手缩脚地当一个见不得不的女子。
她来不及多想,娇呼一声:“熠泽哥哥,我好想你!”扑之!
整个温软香甜的身体带着外面尚附着的冰凉气息全偎进了熠泽的怀中,熠泽虽然正气头上,但见她扑过来却自自然然地张开双臂将她搂住,这一搂,又是一阵恼怒:“在外面疯了一天,滋味不错吧,手都能冻成冰块!”
步步吐吐舌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地撒娇:“虽然在外面玩得是挺愉快的,但是我还是很想你啊,要是你能和我一起玩多好,说真的,我今天有锦云衣坊看到一件外袍,看那质地和做工样式,比宫制的常袍也不差什么,我还帮你买下来了呢,先说好哦,就算穿上不好看也不许你笑话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男人买衣服呢!”
熠泽满肚子的怒火已经瞬间消亡得一丝不剩。
在等她的这段时间里,他的担心与愤怒在心里翻涌,她就这么渴望着出去吗,像脱缰的马儿似的那么欢脱?愤怒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担心,下午他接到一份密报,说天魔教在京中死而复生,恐有再次卷袭而来迹象,熠泽心中警惕,步步当初与天魔教人交过手,亦是直接灭了天魔教的人之一,若是落到天魔教中可如何是好,武功再也究竟是肉体凡身,如何应付得了有心人设下的陷阱?
偏偏派去保护的人很快就被她给甩掉,虽然这一切是他在预料之中,但接到密报后他的心就一直无法安定下来,直到她回来才算大大松了口气。
步步也知道今天有点过份了,心里暗叫好险,幸好在街上看到一家重新开业不久的老绣坊,有一件黑色白梅花的袍子极是惹眼,但黑底白梅花这种花色不是谁都能配得上的,穿得不好,那便好比如穿了一件乞丐装,原因很简单,梅与竹本是清寒之物,最宜儒人雅士,但这件衣上所绣竹梅图但儒人雅士穿之又嫌有几分华丽,因此虽然做式衣料都是极上乘的,却无人津,再者,此时战争刚过,大家都喜着华衣,谁愿意无缘无故的一身素衣自寻晦气呢?
就是这么一件不讨好的衣服,步步一眼望去就直觉感觉到非常适合熠泽,步步从随身的布囊衣物取出,熠泽便微微挑了眉,待步步强行将这件长袍披到他身上,熠泽一直紧绷着的脸便完全柔和了起来,她围着他前前后后地忙碌着,像一个贤惠的小妻子,一低头间,她乌黑的发便在他胸前微微地晃动,她长长的睫毛不住兴奋地闪动着,一直闪到他的心里头。
独属于她的馨香悄然将他包围,他垂下眸子,某个潜伏已久的部位在悄然复苏,他不得不抬起头不去看她偶而微露的细白玉颈,该死的身体未免太过真实。
“步步……”他哑声唤道,气氛如此旖旎,她是如此撩人,他有些心猿意马,伸手想要搂她的腰。
但她毫没有发觉,退后一步仔细观赏自己的杰作,为自己的独特眼光而沾沾自喜:“哇,太帅了,玉树凌风,公子美如玉!”
他们正当孝期,衣服一律以玄色,黑色,青,白,灰等色为日常服色,如今这黑白水墨的色彩不入寻常人的眼,却正合了他们的需求,且皇家天生的富贵之气已将寒梅傲竹的冷清寒素掩盖得丝毫不剩,唯见傲然尊贵气息,这件衣服,普天之下,除了熠泽,倒真的无人再能穿得出这般风味!
她突然又想,就算是风圣城来穿这件衣服,只怕也只能穿出雪中寒梅的肃杀之气,而不见风雅趣致之无尘了。
熠泽再上前一步,以手挑起她的下巴,目中有火光暗燃,他的手自她的下巴划到她的咽喉,悄然往下滑去。
步步轻颤一下,想要后退,他环住了她的腰,不容逃避地将她拉到自己身前,眼中有命令也有恳求,他放下了帝王的尊严,在她的耳边诉说:“步步,今晚,我们可以……”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划开了她的衣领,渐渐向那伏兔一般的两个柔软逼近,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边:“更加深入了解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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