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国家是抱着十足的好感的,这是一个充满生机的国家,这是一个对于女人来说相对宽松的国家,蓬勃的竞争机制纵然残酷,却也极有效地留下了血液最具竞争力的后代,那些傻的,笨的皇家后代,在这种自然的激烈竞争中被剥夺了继承权,有的纵有强烈的后援团想立傀儡皇帝,也经不住宫廷的明争暗斗,根本活不到上位之时。
对于天御国公主也有可能登上皇位一事,是步步最觉得天御国值得称道的事,女人有能力,如姑姑那样的能力,完全也有治理天下的能力,却被剥夺了皇位继承权,浪费了多少人力资源啊,步步心中暗叹,想想玳妍公主的为人处事,多么圆滑有力,完全不输于男人,就算是再看不起步步,但是逢年过节时给步步的年礼却是丝毫不少,该有的礼节一些不差,笼络京中贵人也是手段独到,所有纵然明白人一眼看得出风圣城并不喜欢这门亲事,却还是有人不顾触风圣城的晦头处处把玳妍公主尊为未来的将军夫人,使玳妍公主在京城风将府上下人等的认知中,存在感如山一般不可抹杀,对于局势的把握也是明确异常,也因此她对三王爷熠泽的礼节是极其周到的。
宽松的环境造就人才啊,严酷的环境纵然也造就天才,但怎么说是也是变态的天才吧,天御国的环境即宽松又残酷,难怪人才辈出,奇怪了,怎么其他国家就没有看出这一点呢。
“熠泽的来信。”风圣城看了步步一眼。
熠泽的来信主要就说了一件事:皇上病重,虽然眼下病况稍好些,但只怕--若是等皇上驾崩后再举行婚礼,那就三年内办不成了,帝崩,守三年,三年内不得嫁娶,不如趁着现在皇上龙体尚好之时将他与玳妍公主的大事办了,关于此事皇上也是同样的意思,所以,在信发出之时,玳妍公主也差不多时间起身前往军中,让他们在军中就将婚事办了,宫中自然也会举行相应的庆祝事项,断不会委屈了公主云云。
公主的情意绵绵的来信,不用看就知道了,除了告知自己起程的日期以便风圣城迎接外,还有温柔缠绵的情话,公主当然不会直接说我想你,那样说就掉份了,公主当然有的是办法来表达自己的爱意,秋风起了,大雁无影,不知道你见没见?春风转眼又到,不知君之侧可有春风伴随?此类种种,说得得体又深情,凭心而论,若是她爱恋的对像不是风圣城,而是京中其他的贵族男子,没有几个不会动心的。
“玳妍公主要来了,皇上要把她送进我军中完婚。”风圣城面无表情地说完话,眼前三个面部表情便有了极大的差异。
苏达咧开大嘴叫道:“恭喜将军,将军一路上所向披靡,也该让未来的新娘子看看将军的风采!弟兄们一定给将军操办一个让公主永生难忘的婚礼!”
肃凌则是严肃地看着风圣城道:“眼下举行婚礼只怕不是好时机,我们已经定下计划要在两日后攻打崎海市,攻下崎海市后必然又要进行‘大清洗’,杀伐之气只怕于婚礼无益。”
苏达夸张地叫道:“难道战胜后举行婚礼不是一种大大的吉兆?什么杀伐之气,将军岂会怕那个?对吧,将军?”
他看着风圣城,但风圣城却看着那个没头脑的丫头,脸上表情复杂难测,那丫头仍旧一脸目中无人加无所谓加不屑的表情,直视着将军,真是反了,这在任何一个国家,下人直视主子还直视得这么无礼,非好好教训不可,至少也得打上一顿,但是将军却更执着地看那丫头,那丫头打了个呵欠,准备走,苏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居然听到将军在调戏那丫头:“听见了,他们说要举行婚礼,谁来当我的新娘?你么?”那丫头毫没客气地抛了一句话道:“我更喜欢当你后娘!”
苏达大怒,但却也不由自主地为这胆大的丫头担心,但是要打要骂也要这个丫头有命活着,他忙把她拉到身后,对风圣城求情道:“将军,这丫头……”
但是将军却哈哈大笑起来,他站起身来走到外面,不多时听得急速的马蹄声得得远去,将军已然去得远了。
苏达擦了一把汗水,冲步步大吼:“笨蛋!差点就没有命了你知道不知道!你不要以为曾经当过狗屁齐国军师就可以在将军面前这么放肆!到时被砍头没有人救你,你真是……真是……也不知道你爹妈是什么人,居然把你调教得这个样子,像个男人一样!”
步步冷眼看苏达发飚,等到苏达气都发完了,这才慢斯条理地把抹步往他手里一塞,嫣然一笑,颠倒众生:“我要去吃饭,桌子要很干净很干净哦 ̄ ̄”
“吃饭往右走,你个笨瓜!天哪,怎么会这样的女人,真想看看她爹妈什么样!不怕死,没头脑,猪一样!我说肃凌,你看到没有,有没有看到她那狂样,天哪,简直像女皇一样,很了不起吗,天哪,老子打了这么多年的战,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天哪,居然敢跟大将军直接干上,嫌活得长自己去跳海!肃凌,我告诉你,找老婆千万不能找这样的,否则一辈子贻害,肃凌,你看我干什么,你傻了呀!”
肃凌严肃地支着额头思想苏达的话,然后抬起头来郑重其事地回答:“千万不能找她当老婆。”
“废话!”
“所以你千万别被她迷上。”
“我吗,你开玩笑也要有个谱!”
肃凌默默地看着苏达的手一会,才发问道:“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苏达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正不受控制地、勤奋无比地把将军书桌擦得锃光瓦亮,怪叫一声抛开抹布,肃凌冷不妨指着椅脚叫道:“这里脏!”
苏达反射性地跃身而起捞住抹布,往肃凌指的地方一抹--
肃凌面不改色起身就跑,苏达回过神来大骂:“上当了!肃凌,你个鸟人!”
苏达决不承认自己喜欢上这个齐国伪男人,所以他根本不愿费脑筋去想自己为什么对这个丫头百般回护,天天追在步步后面指点她干活,虽然最后他干得总比步步多得多,他也决不承认自己渐渐迷失在这个没半点女人味,总是穿着女人装的丫头那波光潋滟的眼睛里。
那一双眼睛似乎也同时勾去了将军的魂,在两天后他们部队又出动攻打波崎这个城市,从前对于顽抗拒降的城池,将军只消一句话:“杀吧!”便可以让那个城市转眼间毁于一旦,但是这一次他们面对关门拒敌的波崎城时,将军却反常地挥手冷漠地道:“留他们一条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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