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就让春帮你行个方便,宿在这又何妨。”春只是点头鞠躬,嘴上没有说什么,沈含青佯怒的看了那朋友一眼:“就你会说。再说不许你见贺尾!”那男人不服气的撇撇嘴,几个人才走开了些。
沈含青见几个人走得远了,对春微微一点头,用日语说:“失礼了。春老板,我想问你几句,铃木君如何在这?和他一起的小姐叫什么?”
春回了礼,偷眼看看四周,才低声说:“森琴君,铃木君今日是来吃个便饭,那位小姐我不大知道,只知道是中国人。”
沈含青想了一下,随即笑道:“罢了,就是因为很像一个朋友多问了一嘴。也可能是我多喝了几杯你那白鹤,是我搞错了。那,告辞。”
沈含青出了院门,几个朋友已经坐上了车等着他,今日没有开车过来,他就顺便搭了友人的。一路上他都很沉默,身边的朋友碰碰他:“我说你今日怎么越喝越颓了,我和他们刚刚还说,贺尾最近是不是病了,怎么歌艺这样差,还净唱些唧唧歪歪的东西,没劲,再这样我可不去了。我倒觉着那个春不错,下把不听她琴,专让她陪着说话,你看何如。”话音刚落,立时有人附和,几个人调笑半天,沈含青只是懒懒应对几句,看起来有些心事重重,不一会儿功夫到了家,便匆匆告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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