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玉瑾萱睁开眼,眼被一束光线刺痛,看不清身处何处。
她难受得想要出声,嗓子刚一动竟只能发出一丝极为沙哑的声音。她想要起身,身子却软跟没有骨头的蛇一般,更像是一条被剥了皮的蛇,痛楚不堪。
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袭来,她记得大殿里他们三人如同发*情的兽疯狂的,不顾一切的,极尽能事的交*媾着。
最后的最后,她再也无法承受晕了过去,而他们却没有放过她,不停的在她身上驰骋着,这一玩儿便是一天。。。。。
她凄婉一笑,神色悲恸,刺痛的双眼异常红肿,嘴唇也干裂开来,此刻的她好似一个破布娃娃。
“夫人,您醒了。”伴随着一个女声,一个女子来到了玉瑾萱面前。她扶起她将一杯水递给了她,她张开嘴大口大口喝着,干涸疼痛的嗓子这才感觉舒服了不少。
玉瑾萱难受的眼也随之好了许多,她这才发现眼前的女子身着宫装,入眼的也是宫里的奢华贵气,她心口一冷,沙哑的,冷冷的问道:“阎将军呢?”
如果一个男人真正的爱一个女人就绝不会在如此时刻抛弃她,她只想要知道他对她是真心的吗?只是想知道而已!
“奴婢不知。”宫婢恭敬的回答,然后端起一碗药递给玉瑾萱,又道:“请夫人用药。”
玉瑾萱神色淡漠的看了看那黑黑的药,毫不犹豫的接过,一口饮尽,苦味从嘴里蔓延至全身,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极为平静,极为温婉的说道:“我饿了。”只是一双清眸氤氲上了让人看不清的色彩。
宫婢抬眸看了她一眼,遂而恭敬的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玉瑾萱安安静静的躺在柔软的丝绸床上,看着眼前华丽的一切,无喜无悲,异常的平静。
宫婢来到宫殿一处行礼后,毕恭毕敬的回禀道:“她没有哭,也没有闹,也没有寻死觅活,只是平静的问了阎将军怎么样,然后就说饿了。”
欧阳擎锦白色绸缎蟒袍随着徐徐秋风飘动,隐匿的帝王气息散发出来,他面色沉静温润,不辨悲喜,剑眉轻蹙,抿着的嘴似有冷意。
宫婢埋首,不敢抬头仰视如天神般的男人。
半晌,欧阳擎才缓缓说道:“好生照顾着,她有什么事,你们也就跟着去,明白吗?”柔缓的语气载满无尽的冷寒,让人心生畏惧。
宫婢诺诺答应,连连保证。
欧阳擎抬手让她退了下去。
一连半月,玉瑾萱都很安静,她不哭不闹,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每天都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让宫婢服侍她用膳,惨白的脸上有时还会挂着浅浅的柔笑,似春风,却让宫婢惊了心。
玉瑾萱努力的让自己被折腾得虚脱的身子恢复健康。
一个人的身体可以被摧毁,但是她的精神却不能被打垮。
他们想要她生不如死,她偏偏要活得恣意快乐。
不就是让人给玩了吗!她就当被狗咬了。
玉瑾萱软软的斜靠在窗前的美人塌上,明眸秋水似潋艳花色,幽幽的望着已然呈现颓败气息宫廷花园,娇了声道:“今天我想吃血燕。”这些日子她也看清楚了,这些宫婢虽然是来监视她的,但是只要她有所要求都会办到,当然除了关于严世蕃的情况。
玉瑾萱心中微微叹口气,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他是羞于面对她?还是真的要舍弃她了吗?亦或者出了什么事情?他们是亲兄弟,欧阳耀天应该不会难为他。
自从来到了这陌生的国度,她从来没有这一刻这样清醒过,看透过。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一直标榜是穿越而来的现代人,一直认为凭积累了两世的智慧还能玩不转古人,现在想来自己当真幼稚的可笑。
她的骄傲,她的智慧,她的与众不同,只适合明主的现代,而不是君权制的强权古代。
世蕃,我们要怎么办?
呼呼凉风拂来,几片雪花随着风儿卷入了窗户,落在玉瑾萱面前,在她面前消融,她忽然艳媚一笑,如同妖娆的玫瑰,盈盈呢喃道:”下雪了。“
一旁守候的宫婢赶紧上前关上窗户,玉瑾萱娇了声道:“雪真美,扶我出去看看。”虽然现在她能勉强下地走上几步,但是身子还是酸软无力。
宫婢为难的看了看她,诺诺说道:“夫人,天气太冷,会生病的。”
玉瑾萱嫣然一笑,柳眉一挑,风情妍丽,坚定了声道:“我要看雪。”说完不管不顾的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就要下地。
原来,她也学会仗势欺人!
宫婢见了只得无奈的赶紧上前扶住她,以免她跌倒受伤。
玉瑾萱被宫婢挽扶到了门外,空中就像下着白色的花瓣雨,好看极了。她伸出手摊开手掌,让纯白的雪落在掌心,入骨的冰凉传来。她却兀自咯咯咯的笑出了声,纯真圣洁的容颜,妩媚妍妖的神态,像极了披着天使外衣的魅惑妖精。
面对突然高兴的玉瑾萱,两个宫婢纷纷惊了心,平静的眼底不禁染了丝丝害怕。
“夫人的心情倒是不错,本王还以为夫人会生不如死?”欧阳擎身姿矫健如猛禽,矫步踏雪而来。
玉瑾萱停了笑声,心口蓦然一紧,继而又松开了。清眸看向他,只见踏雪而来的他,衣冠楚楚,身姿伟岸而挺拔,俊朗的面容既有文人的斯文儒雅,又有军人的刚毅坚韧,看似温润却极为锐利的眼神含着笑,清清淡淡地看着她,又没有具体的着落点,飘忽着让人不寒而栗。
玉瑾萱收回打量他的眼神,转过头看向天际晶莹剔透的雪片,娇娇软软的说道:“真应该在这里种上几株梅花,凌寒独自开,为有暗香来。”
“那有何难!”欧阳擎淡然的话语,是肯定,是寻常的,更像是无所不能的。他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心底还是略微有些诧异。
欧阳擎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如此平静的面对他,他以为她至少会骂他,恨他,甚是想要杀了他,可是她却那样淡然,轻柔的与他对话,就好像平常的朋友般。
一双犀利而阴冷的眸子游离在她身上,似要将她剖析透彻。
“冬日雪至,梅花盛开,香气幽幽,邀上可心的人坐在梅树下,围炉,煮茶,谈趣,甚是惬意。”玉瑾萱浅笑悠然,略微还有些沙哑的声音轻柔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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