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静悄悄的一片,空气里弥漫着的压抑的热气,让人喘不过气来,殿内众人都在等待着欧阳耀天的回道。
欧阳耀天阴霾的面色忽然转为晴色,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朗声道:“能得先生相助,是朕,也是盛国的福气。”
帝机子闻言老态龙钟的皱纹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明白,只要心领神会即可。
大殿里众人极会察言观色,立刻有人高举酒杯,大声呼道:“吾皇万岁,盛国万岁。吾皇万万岁,盛国万万岁。”那高亢的声调极富带动力,瞬间大家都高声扬呼起来,顿时整个大殿响起了响彻云霄的呐喊声。
然后,歌舞喧嚣,酒酣人醉,好一幅快活光景。
出了大殿,稚童便甩开了夏暖馨的手,眼神凌厉凶恶的瞪着她,稚嫩的声音还带着几许沙哑道:“你想怎样?”
夏暖馨含笑,温柔的看着凶神恶煞的稚童,不由得伸出手想要安抚的摸摸他的头。但是稚童却格外警惕的退后一步,神情更加怨毒凶狠了。她只能无奈的收回小手,娇蕊的粉面抿嘴柔和一笑,道:“放心吧!我不喜欢小男孩。”然后伸出了白玉小手。
稚童戒备的看了看粉面桃腮,眉目如画,笑容璀璨夺目的女子,犹豫半晌后,再次伸出了手,放在她的的手心,她的手心软绵绵的,很温暖,就像以前娘亲的手。
夏暖馨舒心的展颜,神情柔媚潋滟,牵着他前往灵宫。她知道她今日不该出手,不该这样张扬。但是她却丝毫不后悔,即使重新来过,她依然会出手救他。
如果说前一世除了欧阳耀天令自己永生不忘,那么眼前这个还是稚童的齐浩宇就是第二个。前一世她被欧阳耀天逼入妓寨,饱受凌*辱。是他将自己赎出,那时的他已经是和阎世藩并驾齐驱的少年将军,那时的他也已经没了今日异常俊美的容颜。
而那时的自己已经钻入了死胡同,以为他又是一个贪恋自己美貌的禽兽,却不想他从将自己赎出,就从未碰她分毫,只是将她像一个贵妇人一样豢养起来。
在他身边的那半年,她想那是她前一世当中最快乐,最自在的日子。就算到了后来,她因为挑拨他的属下造反,再次被欧阳耀天带回了宫里,他也没有怪罪于她。
就算后来她怀孕了哀求于他,他也帮助她逃跑过,虽然最后的结果是让她一尸两命,暴尸荒野。
前一世她怎么也不明白,无论自己如何勾引他,他都好像柳下惠纹丝不动,坐怀不乱。
前一世弄不明白的事情,这一世全弄明白了,难怪当年他要赎出她,只怕也是因为他在她身上看到了曾经的他。
回到灵宫,夏暖馨让小顺子带齐浩宇下去换身衣衫,她则是褪去破损的罗裙,换上了一身轻透的粉色薄沙,卸去一切繁琐的装饰,整个人干净而清澈,像雨后的牡丹,不甚娇怜。
极为雅致的房间,光线柔和,金色沙曼轻轻晃动着,岸上的香炉飘出极为浓烈的香烟,扭动的烟雾好似妖娆的手,在空气中舞出风姿。
夏暖馨安静的,淡然的等待着,她心中十分清楚只怕今日欧阳耀天不会轻易饶过她,她莞尔一笑,也许她应该如他所愿做一个老实本分的女人,与他相好,她可以安然接受,但因此就让她摒弃本心,附和他人万万不能。
喧闹糜靡的宴会结束了,他的目的达到了,可他的心却紧蹙着,像是被什么揪住了,呼吸不畅。欧阳耀天满身煞气的踏步而入,眼神如锋利的刀刃落在屋子里优雅婀娜的女子身上。他一步一步走近,强有力的步伐踏在软地毯上没有声音
夏暖馨坐在紫檀木软登上,铸造精良,纹饰细腻铜镜里映出她美丽的容颜。她白玉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象牙梳,象牙梳缓慢地在黑发上流淌过,柔顺的发,没有阻碍。长长的青瀑布乌丝顺着她笔直的背垂落在大红的地毯上,同地毯上繁复的纹路交织。
她知道欧阳耀天正在靠近她,强大的冷气压包围着她,薄沙下的皮肤起了颗粒。她依旧专注的梳理着她的发丝,脸上泛着柔靡的光晕。
门咿呀一声从外面关上了,光线全部被阻隔,打破房间中的柔和。夏暖馨的心随着门声微紧。她缓缓抬起头,明眸清水看着欧阳耀天,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身上的戾气尽退,他淡然的看着她,深不见底的墨色眸子像无敌深渊,他薄唇冰冷的开启:“你很有本事,先是让程尚书求娶,现在又让帝机子青睐,看来你没有把朕的话记在心里。”
夏暖馨神色淡然,垂下眼眸,抿着娇唇,沉默。她想此刻她说什么都可能激怒他。
欧阳耀天冰冷的注视着夏暖馨,见她怔怔的看着地面,“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扇了在了她白嫩如鲜蕊的脸颊上,毫无怜惜,鲜红的血从她的嘴角流出。
他的力道很大,如同狂风暴雨,她一个趔趄侧偏倒在宽大的梳妆台上,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部掉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她身躯上的薄纱,轻薄朦胧,勾勒出她姣好而诱惑的曲线。
欧阳耀天神色淡漠,双眸却已经通红。是发怒的红,亦是欲*望的红。他将她按在梳妆台上,掀开了她的薄纱裙,一双纤细白皙的腿,暴露在房间的迷靡中。
他冰冷的手指甲游走在她的背部,血痕惊现后背,她感到了疼痛。她咬着唇,她明白现在的他是一头发怒的雄狮,如果现在求饶只会激发他的兽*欲。
他一个挺身而入,突如其来的膨胀让她的干涩异常难受,眼眸泛起雾气,却没有还没有来得及凝聚成珠子便已经消失在眼眶,眼眸一片平静清明。
身后的他紧紧覆盖在她身上,灼热在她体内冲刺着,没有温柔,没有怜惜,甚至……没有感情。她知道她碰了他的逆鳞——她的娘亲灵公主,她的身子随着强悍的他舞动,她的脑子却格外的清醒,她思索着他为何如此失常的原因?
她的娘亲只是一个小小的原因,那么他失常的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撷罗?她的心思百转千回。
纱幕在风的鼓动下缓缓飘动,掩盖不住梳妆台上铜镜里两具紧密贴合的身体。身后的他双手狠狠的按在她肩上运动着,她身子完全贴在冰冷的紫檀木台面,汗珠粘着她的身子,她的手指嵌入紫檀木梳妆台上,划出细长的划痕。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发出丝毫声音,房间里只有响亮的拍打出声音。
紧闭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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