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移步走到一张床边,抬眼看向躺在床上的这个长得和欧阳逸很相像的中年男人,从面上来看,只是脸色苍白了一点,没什么不妥。我让站在一边的欧阳逸过来,把盖在他父亲身上的被子掀开。
被子掀开后,展现在我眼前的是被白布裹得严严实实的胸部,我凝出一把灵刃,毫不犹豫的把那些白布划开,清掉。展露在我面前的胸部,位于左胸部有一个伤口,但已经被前面来看的大夫覆盖上了一层膏药,我让欧阳逸把放在桌上的铜盆拿来,放在床边。
我小心的引出空间里的灵井水,把伤口上的那层膏药清掉,一个好似被东西啃咬的不小的伤口露了出来。那些膏药一被清洗掉,伤口处的血又开始涌出来。
我看见那些血都是鲜红色的,把伤口清理干净后,我从空间里拿出瓶止血丹,弄成粉末撒在了伤口上,同时分出丝灵力,织成灵力网盖在伤口处,不让药粉被冲掉。
再拿出一粒,橇开欧阳逸他父亲的嘴,把这粒止血丹丢了进去。没多久,伤口的血被止住了。我把灵力网撤掉,再把伤口清洗了一遍,这才细细的用神识观察这个伤口。
没想到,这个伤口可不浅,竟然直达心脏。而且在我的神识透视下,竟然可以看到欧阳逸他父亲的心脏上也有伤,怪不得我的按诊,脉象显得特别的微弱。人的呼吸也惹有若无,心跳声几不可闻。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所伤?从伤口看,应该不是人所为!
既然只是单纯的伤,这就好办了。我从空间里拿出一粒回春丸,再次橇开病人的嘴,把回春丸丢了进去,再引了一小股空间灵井水,把药帮他冲了下喉,就没管了。然后来到另一张床边。这张床上躺的一个年轻男子,比欧阳逸长得俊秀些,但两人之间也有七八分相像。
同样的把包裹在胸部的白布用灵刃割开,观察伤口后。发现和欧阳逸的父亲一模一样的伤口,于是做了同样的处理。就坐在桌边等着这两人清醒过来。
欧阳逸看见我坐在桌边,忙轻手轻脚的走上前来,轻声问道:“嫂子,我父亲与弟弟怎么样?”
“嗯,死不了!”我漫不经心的回答,心里想的是。这种伤口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知道这个世界有妖,有怪物,也有鬼。
可是欧阳逸的父亲应该是有官职的人,鬼及怨灵应该是不能近他的身的。那么就只能是妖了。看来等他醒来,要好好问问原因,不然这救人也还是没救彻底,迟早还是要死在那妖的手里。
欧阳逸听到我说死不了,心里一松。再加上看见我似乎在想问题,也就没再打搅我,而是出去让人端了两盆热水进来。帮他父亲与弟弟擦身。
他擦身的时候,竟然发现他父亲与弟弟身上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这情景让他大为惊讶,两边跑的观察,确定是真的后,不由得用看神样的眼光看着我,正好我等的时间差不多到了,于是从桌旁站起身,打算去看看这两位躺在床上的病人怎么还没醒来。
没想到一抬头,却看见欧阳逸那看向我的怪怪的眼光。于是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也没理他,就走到了床边。
欧阳逸的父亲依然还没醒,但脸色好了很多。我放开神识,把他父亲的身体从内到外扫视了一遍,五脏六腑都没有毛病。呼吸心跳脉搏也都逐渐恢复正常,但怎么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呢?他弟弟的情形也是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皱着眉想着。
难不成是魂魄出了问题?我忙站起身,再次来到床边,打开灵眼,朝躺在床上的欧阳逸老爸看去!魂魄也没有问题,看来要另找原因了。
欧阳逸看父亲和小弟伤口都好了,但人就是不清醒过来,心里也很着急,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害怕打扰到我的思考。
我看了看一脸焦急的欧阳逸道:“你父亲和你小弟今天去了哪里?和谁一起去的?我需要知道!最好是能把一起去的人带来让我问问。”
“没问题,你等我会!”欧阳逸边说边急急的出了厢房。没一会儿,他就带着那个中年贵妇进来了,周顺也跟着他一起进了厢房。
欧阳逸拉着那贵妇朝我介绍道:“嫂子,这是我娘!”周顺在一旁也接话道:“娘子,也是我的姑姑!”
我朝那中年贵妇笑了笑,道:“姑姑,我想知道姑父今天去了些什么地方?”
欧阳逸的母亲知道眼前这个能救自已丈夫及儿子的女人,就是周王爷的王妃时;整个人就变得客气了许多,听见我的问话,忙道:“今天是加峪关守城霍大将军的大寿,我家相公带着小儿去参加寿宴,才去没多久,就变成这样被人抬了回来!”欧阳逸的母亲说着说着,那眼泪就不停歇的往下流。
“加峪关守城霍大将军的大寿?那岂不是还没散场?跟着去的下人呢?有事吗?”我急问道。
“寿宴应该还没有散!至于跟着去的下人,倒没什么事!因为他们只是在门房处等候,进不去寿宴场所的。”欧阳逸的母亲抽咽着说。
“那送姑爷和侄儿回来的人呢?”我有些生气的问,这个什么霍大将军,也太不把一府的最高长官放在眼里了吧?这人都在他哪里出了事,竟然只是派人送回了事?自已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在那继续他的寿宴?欧阳逸听了也很生气,难不成这个姓霍的想撕破脸皮,把与父亲不和的事摆到台面上来?
“好象是霍将军手下的亲卫,这些人把相公和鹏儿送回来后,就走人了!”欧阳逸的母亲越想越伤心,那眼泪又不可抑制的流了出来。虽然她不是已逝皇上的亲生女儿,但好歹也是御封的郡主啊,和当今皇上也有兄妹之情啊,这姓霍的就如此欺人太甚!
欧阳逸听了母亲的话,只气得脸色发白,两只握得紧紧的,心里在暗暗的发狠,总有一天要把这姓霍的弄下台来。
周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在京的时候,他就风闻这镇守加峪关的霍将军阳奉阴为,不把皇室放在眼里,有拥兵自重的嫌疑。但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父皇也一直是将信将疑。所以才把姑丈派来此地做总督,没想到才一年光景,竟然是这种场景收场。
经过了一场‘武王之变’后,周顺的脑子自然就想得要复杂些,此事在他脑里转了几个弯后,不禁脱口叫道:“此事大为不妙!”。
我们三人听了此话,都转头看向他。只见周顺皱着眉站在那,一副苦思相。我开口道:“相公,有何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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