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我神清气爽的起床,来到院里看哥哥们锻练,他俩跑起来果然身体轻快了许多。二哥一看见我就叫“小妹,昨天吃了你给的那个小丸子,全身冒了黑油后,打坐时身体里的真气流动得快些呢,现在跑步身体也感觉轻快些,就象要飞起来一样!”
我臭他道:“二哥,这说明你平时不爱干净,身体都被脏东西装满了,所以身体里的真气就流动不了啊!”
等哥哥都去学堂了,我坐在客厅的懒椅上思索,来到这个时空已近六年了,这个身体已满十岁上十一岁了。大哥已十四岁,二哥也有十二岁了,如果他们考过了秀才,我们三兄妹就可以搬到县城去定居了。到时我在县城开个医庐,帮人看看病,赚些银钱,顺便进行凡尘历练。
中午做了几只烤鸡,鱼丸蔬菜汤,还有韭菜炒鸡蛋,蒜茸芽白。因为多了大肚子小灰灰,就多做了些。帮小灰灰的那份拿个大盆装好,放在它面前,让它自已解决。等大哥二哥回来,在吃午饭时我问大哥这么几年学得怎么样,能考上秀才吗?
大哥说没问题。我建议大哥过完年就去报考县试,等下午上学时找学堂的夫子商量下。二哥说他也要与大哥一样报考秀才,他认为自已的成绩和大哥差不多,我认为只要有自信,就可以都去报考。
没想到学堂的夫子表现得比他们还要激动,因为他在村里教了这么久书,村里的小孩都是启蒙几年后就辍学出去找事做了,很少坚持读下去考秀才举人的,因为读书太要钱了,没几家能支撑得住的。
等晚边两个哥哥从学堂回家,每人手里都拿了份五人联保书,这等于是到县里考秀才的报名单,怎么学堂夫子的办事效率这么快?我都有点没反应过来。后听大哥解释,才知道考秀才对村里的意义有多么大。
本来廖家村本就不大,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出过一个读书人,所以一听这哥俩要去考秀才,马上村长,村里的长老,还有学堂的夫子就写了联保,在上面盖了他们的手印。将来如果这哥俩考中,当了官对村里的好处也是很大的,因为廖家村是他们的祖藉。
大哥二哥在那兴奋的嘀咕着,我不经意地问“大哥,这几年大伯二伯四叔五叔还来找过你们麻烦吗?”
“没有了,听说大伯家分家了。”大哥说。
“哦?为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因为他儿子春生春喜都娶了媳妇,那两个媳妇不愿做事养下面的几个弟弟妹妹,天天在家吵架,呵呵真是现世报。”二哥兴灾乐祸道。
“这样就分家了?”
“是啊,听说还把好田都分走了!留给几个弟弟妹妹的都不是好田,收成都不够吃!”大哥有些漠然的说。
“二伯呢?”我接着问。
“二伯家的春临也娶了媳妇,但听说他媳妇今年生小孩时差点没保住性命,现在小孩大人都是病恹恹的。而且二伯去年也生了一场大病,直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做不了事。所以家里也不好。”二哥抢着告诉我。
看来无论哪个时代都一样,生病都生不起啊!一个家只要有一个长期病人,就会变得穷困。
“哪四叔五叔呢?”我好奇到底。
“四叔五叔家倒是老样子,哦听说五婶要不行了!”大哥淡淡的话。
“五婶要不行了?什么时候的事?”我直起身问。
大哥吓了一跳,“就这两天,怎么啦?”
“大哥,五叔家从来没有欺负我们,而且在力所能及的范围还帮助过我们,别的不说,就是那次你被大伯二伯打伤,如果不是他与四叔扯住,后来村长又来了,说不定你就没了。”说起来我眼又红红的了,差点啊!
“并且后来听人说,也是他家春华去叫村长的,想来也是五叔吩咐的。本来一直想帮下五叔,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当时我们太小,能力有限,不过这几年我钻研了医术,想来帮五婶看看应该问题不大。”
我慢慢地说。
“真的?”大哥急着站起来,把凳子也打翻了。
“当然,小妹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你没看我天天捧着医书看”我对着大哥翻了个白眼,不相信我,哼!
“可小妹,你虽然有看过医书,可从来没帮人看病啊!”二哥在旁边漏我的底。
“小妹,医病可不是件儿戏的事!”大哥满脸认真地看着我。
“大哥,放心,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我也认真地对大哥说。并且偷空瞪了二哥一眼,拆我的台,哼!等下有你好看!
二哥怕怕地缩了缩脖子。
“那我们现在就去五叔家,不然不知五婶明天会什么样!”大哥立马站起身。
我们三兄妹加只小灰狼下山了。
这是我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去亲戚家。看着面前这低矮破旧的小茅屋,墙上还有几个用茅草塞住的洞,可以想象得到这家有多贫困。看来境况也就比我们当初好点儿。可能五叔那时不是不想养我们,而是没那个能力吧。
大哥站在门外叫“五叔,五叔”
“谁呀?”五叔从低矮的房门钻出来,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
瘦,这个男人给人的整体感觉。可能是没想到我们会来吧。一下楞在了哪!这时屋里传来一阵咳声,那种咳,就象是要把整个肺咳出來似的。
“阿露,誰来了啊?怎麼不請進來坐坐?”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说道。
“啊,是阿亮他们。”五叔边说边把我们往屋里让。
黑暗的大堂里一个男孩与一个女孩正在油灯下清理野菜,看见我们进来,就站了起来。他俩穿着的衣服虽然不破但满是补丁。而且人也很瘦,一看就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和我刚穿过来时有得一比。
五叔把两个小孩拉过来,说道“春华,小草快叫阿亮哥,阿明哥,晓晓姐。”
两个小孩乖乖地叫了。看着五叔接下来呐呐无语的样子,我赶紧说明来意:“五叔,听说五婶病了,而我在山上跟着个老医生学了几年医,就想过来看看五婶,看能不能帮得上忙。”
“晓晓,你学了医?”五叔惊喜地抓着我的手问
“是的”我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出来,我有个怪僻,不太喜欢与陌生人有身体上的接触。虽然是这个身体的亲五叔,但必竟与穿越过来的我关系不大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