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他不敢得罪自己这个小公爷,所以就只能低头任由所有人都嘲笑他,而不敢暴露自己的愤怒。
之所以他这样的隐忍,唯一的理由就是他心中藏了只鬼。
他的心中在对她起着别的念头,因为害怕愤怒会暴露自己的情绪,让她有所怀疑,所以在她羞辱他的时候,他选择了隐忍。
但是同座的却有人看不下去了,看着乔绿衣得意的模样,忍不住皱眉说了一句:“李芜娘的事究竟怎么事,只怕小公爷是心知肚明,何必这样欺人太甚。”
乔绿衣挑了挑眉,双肘支桌望过去,却见是七王爷家的小公子,杨时。
这杨时的父亲七王爷,原是先帝的一个出身低微的妃子所生,且他也一直有自知之明,知道论资排辈也轮不到他做皇帝,所以在当年的夺嫡之争中,他选择的是抽身自保,一直做着一个富贵的闲散王爷。这些年言行间也绝不参和到朝正中事,所以太后和乔老公爷才会对他并没有防备过重,他才能爵位得保,并且尊贵至今。
只是没想到杨时比他爹多长了个胆子,居然看不惯她的作为,要替许全卫抱这个不平了。
她挑眉似笑非笑,“爷还真就不知道,小郡王不妨说给爷听听。”反正她的目的就是激怒许全卫,从他身上证实自己的猜测。她不介意杨时将这件被许全卫视为丢脸的事件再拿出来说一遍。
杨时看了一眼许全卫,抿了抿嘴角,道:“差不多就行了,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当,小公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为了一个女人?乔绿衣想了想,才明白他说的是李芜娘。
她眯起眼睛笑,露出一口的白瓷的牙齿,一脸无害地问:“爷是怎么个不饶人法,你给爷说说清楚。”
杨时叹了口气,一脸和事佬状,道:“李芜娘也不过是个柳街胡同出来的女人,死都死了,小公爷再找个更好的就是……”
没等他说完,乔绿衣就忍不住咧嘴笑,“花街柳巷出来的女人,爷还真没打算当她是回事。不过……”说着,她再次揽了许全卫的肩,“不过爷还真是好奇,那么个花街柳巷出来的女人,究竟是哪里好呢,居然就能迷得我们许三爷神魂颠倒的,嗯?”
许全卫沉默了一下,强笑道:“没有哪里好,不过是我识人不明罢了。”
乔绿衣奇道:“既然是识人不明,那醒悟过来丢掉就是,又何必派人追杀?”
许全卫立刻矢口否认,“我没有,红口白牙的,小公爷不要血口喷人。”
乔绿衣却不放过他,又问:“那你何以解释在她怀了你孩子的情况下,还要逃离你那里?”
许全卫沉默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这一点,就不是小公爷该关心的了。燕京府伊已经问过我了,我也做了回答。”
乔绿衣哦了一声,“那你是怎样回答的?”
“这小公爷就不必知道了。”
“如果我想知道呢?”
许全卫重重地喘息着,他双目圆睁,死死盯着乔绿衣,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牙说了一句:“小公爷,不要欺人太甚!”
乔绿衣奇道:“我不过是好心关心你,何来欺人太甚之说?”
李芜娘满京城地嚷嚷着她怀的是小公爷“李次诏”的孩子,不过既然许全卫装傻,反正这顶绿帽子没有戴在她头上,她乐得不说。
许全卫还能忍,可一旁的杨时却突然忍不住拍桌子站了起来,“小公爷,我看你今天不是来做朋友的,而是来找事的吧!”
乔绿衣好奇,“他都还能忍得住,怎么偏就你忍不住了?你是他什么人,要替他出头?”
杨时一摔椅子,咬牙怒骂道:“老子不是他什么人,就是见不惯你这仗势欺人的嘴脸!”
乔绿衣呸了一声,“又一个想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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