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二十仗棍,她会被打死的,请求皇上免了她的责罚,黛墨愿意受这二十棍。”黛墨咬牙道。
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至于楚夏,林鹫还需要她的照顾,她不能有事!
“黛墨巫师,请你自重,荆国的大巫师,乃一国重臣,绝不能妄自菲薄,轻贱了自己。这二十仗棍,是楚夏该受的,楚夏绝无半句怨言。请巫师成全。”
巫师在这个生产力相对落后的国家,地位很高,一般都和一国之君关系密切,在某些国家里,甚至和君王合为一体,很多时候,皇上往往要听从巫师的指示。
而楚夏这个巫师,因为钟情于林鹫公子,所以才和上一朝天子貌合神离,但是她在荆国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
因此,楚夏是在告诉黛墨,她无需事事受制于眼前这个形容猥琐的男人。
黛墨无奈,只得任由两个侍卫将楚夏拖了出去。
一记记木棒打在肉体上的闷响声和楚夏拼命压抑的惨呼声传到她的耳朵里,黛墨的心,很不是滋味。
她想走上高台,将那个可恶的男人狠狠揍一顿,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当血肉模糊,不省人事的楚夏像一只受尽虐待的小猫般被扔在了光洁无尘的地面上时,昔日的冷漠与高高在上全都隐匿在了后背的血迹斑斑里。
身着黑色巫袍,仍然能看见她身上翻飞的皮肉和污血。
看见几乎死了一样的巫女,一动不动趴在地上,八字胡满意的笑了,手一挥,离座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黛墨将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楚夏背进屋的时候,旌汲和高枫两个大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同时吸了口凉气。
“还,活着吧?”高枫追到床前。
黛墨收回放在她鼻端的手,点点头,“还好,还有一口气。高大哥,你能不能到宫里弄到药,她这样子,不用药的话,估计活不过今晚。”
“我认识御药房的人,应该能拿到药。”高枫连忙回答。
黛墨走到案几旁,找出纸和笔,低头凝思了一会,提笔急书,“你照着上面的方子去抓药,然后熬好,要快,她的伤势拖不得。”
高枫拿着黛墨递过来的药方,快步走了出去。
“墨儿,我能帮到什么吗?”旌汲走了过来。
“你把楚夏翻转身过来,我要给她消毒,她后背上的伤口太深。”黛墨将桌上一壶烈酒倒在酒杯里,从巫袍上撕下一块布,对着床上的楚夏努努嘴。
旌汲一怔,呆在那里。
“哦,那巫女叫楚夏,你不知道吧?我也是刚刚才听她自己说的。”黛墨以为他是因为不知道谁是楚夏才呆了一下,解释道。
旌汲摇摇头,走到床边,将楚夏的身子翻转过来,面朝下,背朝上。
藏蓝色的被褥,顿时露出了大片血迹。
“那八字胡也太狠心了!你把她背上的衣服撕开,我给她清洗一下。”黛墨端着酒杯,走到旌汲身边。
“原本我想要替她受下这二十杖棍的,可是她坚决不同意,哎,真是个倔强的女人。”
“我看你比她更倔强!”要是现在躺在这里的人是黛墨,他绝饶不了伤害她的人,包括这个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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