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是泄欲工具,不需要时,就连普通的奴隶都不如——真正的奴隶,可以挑、扛、背、拿,而她们,不过是些柔弱无力,只会浪费粮食的废物。
这对于习惯了锦衣玉食,如花朵般被娇养起来的女人来说,比死还难以接受。死很容易,活下来才更艰难!
接着又有人步上后尘,相继撞墙而死,空气中的血腥味浓郁地无法散去。
到了半夜,哭号声渐渐小了下来,活下来的人也越来越少。
过了最初的恐惧期,黛墨逐渐平静下来,她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一定有办法,可以从这里逃出去,即使暂时不能逃出去,也绝对不要成为别人的**隶。
从椅子上爬下来,黛墨探出一只脚,伸出双手,一步一步朝前摸索着,在一个案几上,摸到了一个香炉,她心里一喜,有香炉就会有火折子。摸索了好半天,才在案几一角摸到一个火折子,她颤抖着打燃火折子,找来半截蜡烛,点燃,屋里瞬间变亮。
有光线就有了希望,黛墨心底又升起一股勇气和信心。
屋内一片狼藉,鲜血和女人的鼻涕泪水撒了一地,几具尸体乱七八糟躺在地上,剩下的十几个人,不是睡着了,就是两眼空洞的望着前面虚无的地方……
黛墨摇摇头,重重叹了口气,古时人命贱如草,女人比草还不如!
将蜡烛放在案几上,黛墨走到大门边,伸手拉了拉门栓——门从外面被锁了,透过门缝往外瞧,能看见的,只有深不见尽头的黑暗,门外没有人把守。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忙碌,哪里有功夫管她们这些一无用处的女人,还是些比风中柳枝更柔弱的女人,那些人根本无需担心她们有本事从这里逃出去。
门被一把大铜锁锁上了,四处的窗户都被封死——这是一处早已废弃的院子,窗户和侧门早在她们被关进来之前就已经封死了。
围着屋子走了一圈,黛墨打消了从门口或者窗户逃出去的想法。看来只有等那些人想起她们的时候,再见步行步了。
黛墨坐回椅子,看着就要燃尽的烛火,仿佛回到了她刚来到这个世界,出现在天牢的时候,那时的她,也是这般彷徨无助。
天,很快就亮了,刺耳的开门声,惊醒了屋里所有活着的女人,包括黛墨。
几个精神抖擞,趾高气扬的侍卫,拿着长矛走了进来,看见地上几具僵硬的女人尸体,骂骂咧咧地踢了几脚,冲着黛墨她们吼道:“出去了,出去了!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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