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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霉女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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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再现真容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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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正欲转身,重回到马车上,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阵呜呜声。黛墨回头望去,这才发现,那伙山贼,并非空手而来,他们后面,还跟着几匹马,马背上驮着大大小小几十袋物品,这些物品均是他们抢夺而来,声音就是从其中一个口袋里发出来的。

    黛墨慢慢靠近那个发声体,袋口被皮绳扎的死紧,口袋里的东西不停地扭动,发出呜呜的声响。“秦霄,快过来,这里面有人!”黛墨朝秦霄招招手。秦霄依言将皮绳用剑划断,口袋打开,一个和黛墨年纪相仿,长相清秀的少女正蜷缩在麻袋里,她嘴上系着一根又粗又黑的麻布条,双手反绑在背后,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们,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的求救声。秦霄将她从麻袋放出来,解开麻绳和布条。

    这少女在口袋里还只能看出她长相清秀,现在站在众人面前,竟比黛墨高出半个头,年龄也比黛墨稍长,大约十七八岁模样,她身长体修,婀娜多姿,皮肤白净,穿着碎花布衣服,长发及肩,是个可人的妙龄村姑。

    逍遥寻皱皱眉,抬头看向她,“姑娘怎会在此?”

    少女胆怯地看了逍遥寻一眼,低头抽噎着回道:“小女子本是前面村子里普通人家的子女,昨夜山贼袭击村庄,烧光了村里的房子,抢走了村里的财物,杀光了我的家人,还说要把小女子带到山上去,去做他们的女人……请公子您一定要救我!”说着就朝逍遥寻盈盈一拜,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悯之意。

    “现在山贼已经不复存在了,这里有马匹,你去挑一匹,带上干粮,自己谋生去吧!”说罢逍遥寻偏头对黛墨道:“我们上车吧,要走出这片雪地,还得用一两天的时间!”

    那少女眼见黛墨他们就要离开,急忙上前紧紧拉住黛墨的衣襟一角,“求公子发发慈悲,我现在孤身一人,无处可去,公子若能收留我,我愿为奴为婢,永远侍奉公子!”一双泪汪汪的大眼楚楚地望着黛墨。

    黛墨停下脚步,向逍遥寻看去,“逍遥兄,这位姑娘现在没有一个亲人了,这冰天雪地的,给她马匹和粮食,也不过是冻死在这雪地里,不如带上她,等以后找到合适的地方,再另行安置吧!”

    逍遥寻思索片刻,展颜一笑,“既是你要留下她,那就让她留下吧!”

    “谢谢你,逍遥寻!”黛墨回头拍拍少女手臂,对她宽慰一笑,“好了,我们上车吧!”

    秦霄和车夫两人将那批山贼留下的马匹全部驱散,让他们自己逃生去了,至于马背上的粮食物品,自然是填充到他们的马车上了,而地上躺着的,身体已经冰冷的那些尸体,没有人过问,也没有人处理,甚至连一声叹息都不曾有。这样几十具尸体躺在雪地里,正是寒冬无处觅食的野狼野狗的佳肴,一到天黑,他们就会被这些动物分食。黛墨坐在缓慢行驶的马车上,想到那些尸体的下场,心里不禁又是一阵感叹。

    穿碎花布衣服的少女名晓泗,在家里排行老四,所以乡亲们常常叫她“小四”,她从小到大都是村里出了名的俏美人,父母本指望她能给大户人家的老爷做个小妾什么的,以换取娘家更好的生活条件。她也确实不负众望,已经定下媒约,在来年初春嫁给隔壁村里的杨老爷做十七房小妾。谁知造化弄人,愿望还未实现,家里人就惨遭毒手,死于非命,村里其他女人,大部分都被山贼进村的当天晚上蹂躏后杀死了,其中也有几个长相姣好的,山贼本欲带山去,供弟兄们以后再享乐,谁知大当家的说今年年岁不好,他们的存货不足,不能浪费在这些女人身上,于是全部给杀了。只有晓泗,因大被大当家看上,要带回山里去,这才侥幸逃过一劫。这些都是在黛墨问晓泗为何只有她一人被掠走时,她向大家如次回忆的。

    这位晓泗姑娘非常善解人意,勤劳聪慧:逍遥寻要睡觉,马上给他递来枕头,黛墨舔舔嘴唇,一杯温热开水就送到她手中。她嘴甜,懂事,马车上的人,就连秦霄,对她都是点头称赞,颇为满意,只除了,逍遥寻。晓泗上车后,他始终都是神情散淡的模样。

    初时,晓泗见他冷冷的,以为这位美极的公子本就是位冷美人儿,对谁都是清清淡淡,不闻不问的。美人嘛,都好摆架子,作清高,一般人,那是相当的难以入眼,晓泗可以理解。可是看见他对那个又黑又瘦的少年态度与旁人截然不同,喜怜中带着讨好,戏谑中带着满足,她迷惑了,不解了。

    难道他喜欢男人?还喜欢这种类型的?若是男人长得美艳娇丽,美得把男人都迷倒了,也是有这种可能的。她以前就听说过两个男子相恋,比夫妻还恩爱,他们不顾世俗的反对,决然搬到外地去,过着夫妻一样的生活。但是像逍遥寻这么美的男子,爱上黛墨那样的男子,两人那什么……什么的,就显得有点怪异,这让晓泗完全无法理解。

    马车在茫茫白雪的荒原上行驶了两天后,他们来到一个小镇上,小镇面积不大,加上大雪封街,路上行人很少,偶尔有三两个路过的百姓,也是行色匆匆。像这样的天气,又逢春节,大多数人都窝在家里陪着妻妾子女,很少出来走动。甚至那些做生意的小贩和经营铺面的商家,大多数也关起们来,只有寥寥几家任然开门迎客,但都是门庭冷清,少有人光顾。

    在当地流行着这样一句话,“平日里做牛做马,只为过年把钱花!”

    当地人,尤其是平民百姓,一年四季,不停地劳作,生产出来的粮食,除了缴租和吃饭,但凡有一点剩余,都会拿到集市上换成铜币碎银。他们舍不得花一分一粒,为的就是在过年时,能给妻子买到一支她喜欢却不舍得买的木钗,能给子女缝上一件他们盼望已久的新衣,能在除夕吃上一顿有肉有菜的年夜饭。

    因此,不论年关里的东西价格涨得多高,他们都会倾其所有,解囊相购,以此来慰藉一家人一年来的辛勤劳苦和勤俭节约。像这样的大雪天,他们也是难得一见的蹲在家里,享受着一年才得一次的其乐融融。

    就连客栈里,也一改往日的拥挤热闹,一派清净。肥胖掌柜坐在里台打瞌睡,一个二十多岁的店小二无精打采地擦着桌子,看见黛墨一行人走进来,立刻迎上去问他们打尖还是住店。打瞌睡的掌柜听到声音,醒过来,他看见这两天来的第一批客人,睡意一扫而光,笑得脸上的皱纹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这让黛墨想起现代的火车,腊月二十五六开始,这火车呢,挤得水泄不通,人垒人,鞋踩鞋,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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