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他若用强的,我也没办法。还是先稳住他,见招拆招!
这样想着,黛墨终于磨蹭到那张宽大的床边,也不去掉外套,径直脱掉鞋子,爬到床的最里侧,拉上被子,头朝里地躺下,虽然自我安慰,身体还是禁不住轻颤。
黛墨精神高度紧张,屏住呼吸,咬着唇,竖起两只耳朵听太子的动静。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接着,床猛地一沉,太子上床,随后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朝她后背贴过来,修长的手臂紧搂着她的纤腰,带着龙诞香的浓浓男子体息,铺天盖地传来。
黛墨全身肌肉迅速紧绷,心脏咚咚咚直跳,似乎要破膛而出,大脑也停止了思索,一片空白,她一动不敢动地任身后的男人紧抱着,直绷得她骨头都疼。
过了半晌,感觉到身后的太子不再动作,仔细一听,有轻轻的鼾声传来,原来他已经睡着了。
黛墨放松下来,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这才发现,出了一身冷汗。她动了动,不见太子反应,便轻轻地转过身来,望着熟睡的太子:他真的太累了,就这样毫不设防地在她身边睡着了。
熟睡中的太子,褪去了那层高贵威严,简单纯净得像初生的婴儿般无害。谁能想到,这样的男人,是从腥风血雨中滚爬出来的?
他说过,生在帝王家,身不由己,我也要在这处处机关暗器,满是血腥的地方一直生活下去吗?
黛墨跟着南宫瑾学了一天医术,晚上又被太子一惊一乍吓得不轻,已是累极,不久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黛墨身边空空的,太子早就上早朝去了。她看看身上的衣服,衣衫整齐,只是昨晚睡觉弄得有点皱,才松了口气,下床回到偏殿。洗漱完毕,用过早膳,又跑到南宫瑾那里学习认识草药。
接下来的几天,太子没有再要求黛墨与他同睡,她也就渐渐忘了紧张和忧虑,投入到忙碌地学习中。
一转眼,黛墨到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天气越来越冷。
入了冬,太子殿后院那片枫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林叶子全部掉光,落入土中,化作来年的春泥,供奉曾经养育过他们的树干。
南宫瑾院里的金钱绿萼也冒出越来越多的花骨朵,零星一些骨朵甚至欲开未开,含苞待放。黛墨每天从梅林旁经过,看着越来越多的梅叶和淡绿色的花骨朵,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她笑得灿烂的另一个原因,是太子最近一段时间都在朝堂上处理事务,没有时间管束她,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奇怪的是南宫瑾却有大量的空闲来陪她学习,每次她问南宫瑾太子最近在忙什么,他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说话,黛墨无从知道答案,只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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