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盯着他。
婧怡在房中用完晚膳,见清澜犹自怔愣出神,便想起她今日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以为她是担忧自己大伯的病情,就劝慰道:“你大伯吉人天相,再说前几日不是身体已经略有起色了?曾御医又奉命悉心照顾,你且放心吧。有大伯母照看着,赵大人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清澜这才想起,自己百密一疏,却不知这曾御医是何来历。不免感叹,这京城中的水还真是深得很。
回头见着婧怡一脸的真诚关切,反倒是一愣。难道婧怡不知道?世子不曾与她说起过吗?
那她当日对自己大伯的安慰倒是出自真情了。
自己要不要告诉她?想着大伯之前的千叮万嘱,这毕竟是欺君之罪,泄露了出来是要获罪斩首的。
脸上便有些迟疑。抬起头来,却见婧怡正探究的望着她,眼神幽幽。
不由心中一凉。
当下便有了决定,答道:“婧怡,你我金兰姐妹,我从不想瞒着你。只是此事干系甚大,连我也被蒙在鼓里,只知晓个大概,又隐隐知道大伯此举冒犯了龙颜。故此心中替他十分担忧。你若信我便不要再问,否则便让我成失信之人了。”说着也觉此事十分无奈,真诚地看向婧怡。
北上路程诸事纷扰,与其有朝一日让婧怡由别人口中得知,进而对自己的隐瞒产生心结,不如就此坦然相告自己的为难之处。
往后自己和婧怡得一路互相扶持,只有彼此间融洽信任,才不会给别人留下可趁之机。
婧怡闻言,想是觉得与闺蜜分享了秘密,自是笑得两眼弯弯,嘟嘴道:“原来如此。你不好直言相告,却是为了守诺。我看着像是强人所难的人吗?你且放心,我自然会为你们遮掩一二。”
说着眨眨眼睛,看向清澜。
两人相视一笑。
随后几日,李子虞按着赵容严留下的途程安排手札,按图索骥,倒也每日按时到达宿头,安排下守卫防护。虽安顿人马时有些手忙脚乱,顾此失彼,倒也一路小心无甚大错,便有些自得起来,沿途看着队伍的时间少了,骑马陪同在妹妹马车旁的时间渐渐多了起来。
婧怡自然知道哥哥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是热心促成。
清澜却愈发担心起来,如此焦躁疏忽,只怕有心人会蠢蠢欲动。两相一比较,确实自己大伯更为老辣能干、谨慎小心。便不时提醒世子去前方队伍看护。
李子虞只道清澜关心自己公务,便是等同于关心自己,自然欣然应诺,领队之时愈发的勤勉有干劲。
见世子会错了意,清澜只得暗暗苦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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