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终究成为了过去,纵使心中有伤,纵使心中又痛,也已经无法弥补了,现在惟有做的是把他深深深深的葬进心里。
往事已说完,已无泪可流。皇甫宇又恢复了他的杀手身份。冷的像冰,硬得像石。
空中依然有月,冷冷的月。谁也无法明白他今晚为什么要把他隐藏几十年的心事说出来,他是怕此去会不复返么?
至少刀屠猜不出何意,他只知道,皇甫宇肯把这件事告诉他,已说明他已走进了皇甫宇的心里。
人有朋友不易,可真正的去接受一个人却更难。
东岳泰山之雄,西岳华山之险,中岳嵩山之峻,北岳恒山之幽,南岳衡山之秀。
嵩山属伏牛山系,东西横卧,雄峙中原。主峰之高,高耸入天。
月光下,星光中,薄雾里,高耸入云的嵩山从远处看,显得更俊,更幻,更神秘。
少林寺就坐落在嵩山中。此时,皇甫宇和刀屠就站在离嵩山不远处的一个小镇上,他们没有直接去少林,想要从少林寺取东西,必须要做好周密的计划。
小镇虽小,却挤满了人,而且这些人大多都是武林中人,虽然是黑夜,小镇上却远比城市里还要繁华。
小镇里唯一的一家客栈,也早已被那些有权有势的人预订,就连普通的农户家里也暂时改装成了客栈,可是还是装不下这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有些人没住上客店,在小镇旁边搭起了帐篷,甚至有些不羁的人直接躺在地上和衣而睡。
看来那侏儒没有说谎,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仙,刀屠的心有些动摇了,可是皇甫宇却在冷笑,“只有愚蠢的人,懦弱的人,才会相信这个世上真的有仙。”
或许有一天,皇甫宇会忽然发现,往往你最不相信的事,往往越有可能发生。
有些人当你想见时,寻遍天涯海角也找不到,当你不想见时,却偏偏躲又躲不掉。
秋叶萧萧落,落到地上,再被秋风卷起,可怜无根的叶子,只能任由风的摆布,几个翻滚间,飞起,又落下。落到一个身穿白衣,手拿折扇的儒士脚下。儒士随后抄起一片叶,已经干枯的叶,喃喃道:“不知这世间,还有多少人,如这片一叶。”
然后他抬起了头看到了皇甫宇。“至少他就是其中的一个。”
这时,皇甫宇也看到了他。
没有火花,没有言语,就像是两个从没见过的陌生人见面,可是他们两个的距离却逐渐靠近。
当他们终于面对面时,都默契的停下了。
皇甫宇道:“我知道你会来。”
诸葛文道:“我一定会来。”
皇甫宇苦笑道:“所以我才不辞而别。”
诸葛文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辞而别,其实你大可不必,就像我不给你说谢谢一样。”
大街上,行人中,却有真情流露,难道,这就是友情么?
人间若有真情在,又何必怕那无边的寂寞和孤独。
“盟主,就是他勒了小人的马”小楼上,客栈中,一个侏儒指着皇甫宇恶狠狠的道,看那侏儒的样子,赫然便是小人盟盟主七当家朱虎。而他旁边此时坐着一个有着黑黑的脸,长长的眉毛,浓浓的胡须,如果他长高一些,一定会被人认成是张飞在世,只可惜他身材太矮小了。既然他被朱虎称为盟主,那他便是高岳无疑。
朱虎见高岳没有搭理他,继续说道。“他勒了小人的马事小,可损害了我们小人盟千百年来打下的威名事大啊,”
高岳皱眉,沉思了一会道:“此时神仙正在少林,倘若我们多生事端,恐怕会惹神仙不喜,有可能因此错过仙机。等次事了我把他抓来交给你处置便是。”
等次事了,下次再见皇甫宇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朱虎那里肯放过此次机会。朱虎虽为侏儒,小人盟的威名在他眼中却连屁都不如,他千方百计要高岳对付皇甫宇,实则是让高岳替他报仇雪恨。他倒不是恨刀屠勒了他的马,他恨的是他居然会怕皇甫宇的眼神,在皇甫宇的眼神下,他居然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他认为这是他最大的耻辱。
朱虎咬了咬牙,说道:“我些话,我本来是不愿说,也不敢说的,但是盟主,此时我不能不说了。你知道他为什么勒小人的马吗?就是因为我在路上听到他说盟主的坏话,我只不过替盟主争辩了几句,他就把小人从马上打了下来。而且还说道‘高岳算什么东西,迟早我要抽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筋,强奸了他的老婆。盟主,你的皮扒不得,筋抽不得,老婆更是强奸不得啊!”
“大胆。”高岳气的脸色发青,猛的站起,一掌拍在桌子上,刚做的桌子,竟被他一掌拍的粉碎。“此话可是当真?”
朱虎吓得早已跪在地上,身体颤抖不止。哆嗦到:“盟,,盟主,我就是吃了老虎胆,也不敢骗您啊。”
“看来我这几年不杀人,大家把我断魂刀的威名给忘了,今天我免不得要开杀戒,好在众武林高手面前,重新树立威名。”说罢,便带着众小人盟成员,离开了客栈。
高岳虽长的不高,却有一个花容月貌的老婆,对她这个老婆他怕的要命,爱的也要命。他的老婆就是他的逆鳞,谁要是敢打他老婆的注意,他免不得要和那人拼掉自己的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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