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灵妃,见怪不怪,没人搭茬,唯有丽贵人不知道,还以为有什么文章,忙说道:“难道娴妃姐姐真有些什么不成?”
罗贵嫔忙说道:“这事儿皇上和皇后娘娘还未定准呢,还是不要胡乱猜测的好。”
萧贵嫔听她说话,瞧了她一眼,道:“哟,我还当你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不会说话的。看来是你宫里那对姐妹花留了皇上两回,你也有底气了。”
罗贵嫔听说,脸上讪讪的,她本就不擅言辞,又是老实谨慎的性子,便低了头,不言语了。只听皇后道:“罗贵嫔说得对,皇上还没说话呢,你们这么私下议论,叫皇上知道了,岂不要说你们轻狂?”
灵妃柔声道:“皇后娘娘教训得是。”
萧贵嫔也道:“皇后娘娘,话虽这么说,可您是六宫之主,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嫌疑还没问清楚,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撂开了,岂不叫人不服?不说妾妃们,就是怡妃姐姐,只怕也咽不下这口气去。”
皇后叹口气,道:“本宫何尝不知道?只是现如今何姬神志不清,问不出什么来,况且又有了身孕,也不能再刺激她,要问,也只能问娴妃了。只是那宫女的说辞毕竟是一面之辞,若无其他证据,本宫也不好强问的。”
忽听严贵人道:“娘娘,这也不妨。听司沐女史说,那药末子不是常见的东西,这东西就是个线索。何姬夫人虽然疯了,断香也死了,但其他的奴才们还在,保不定就有知道的。娘娘就从这药末子查开去,还怕找不着主使的人?”
皇后瞧了严贵人一眼,笑道:“这倒是个办法。”
丽贵人微微皱眉道:“可是这样只怕要害无辜的人受罪了。”
严贵人道:“不过是奴才们罢了,难道还贵重得过娘娘?再说,主子有罪,也是奴才们伺候得不好,审不了主子就审奴才,也不冤枉了他们。”
皇后微笑道:“这话说得不错。”又道:“今儿本宫也乏了,各位妹妹们也都歇着去罢,明儿再说。”
众人听说,起身告了辞,各自散去。
皇后瞧着她们离去,出了一会儿神,便叫玉橙:“这些日子你可叫人留意着严贵人没有?”
玉橙道:“回娘娘,奴婢已安插了人在留芳殿了,从严贵人进宫起就在跟前伺候着,如今是那边的尚服。据她瞧着,这严贵人与宫中各位娘娘们走得都不甚近,也不算太疏,面上都过得去,也未见和谁特别好的。”
皇后点点头,又问:“丽贵人呢?”
玉橙道:“回娘娘,暖春阁那里,罗贵嫔娘娘去过一次,丽贵人似乎很喜欢与罗贵嫔娘说话。对了,今儿怡妃娘娘初见丽贵人,说了好一会儿话,还送了支七宝填金镯子。不过怡妃娘娘和丽贵人并没什么关系,倒像是性情相投的很。”
“性情相投?”皇后笑了一笑,道:“丽贵人倒真是天真得很。若论起这一点,她倒该与娴妃性情相投才是了。”
玉橙道:“回娘娘,娴妃娘娘这些日子在步莲宫静养,甚少出来,只怕还没有见过丽贵人呢。”
“这倒容易。”皇后掸了掸手上的金护甲,微笑道:“明儿就可以见一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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