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好我是林秦,你是哪位……”听筒对面传来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懒懒散散的好像没睡醒,因此也就多出点少年的感觉来。
“早上好~”何茗茗听到林秦这样的语气,忍不住轻轻翘了翘嘴角,连话末都带了个滑音。
“……”一时间耳旁再无声息,当何茗茗正要检查电话是不是被拔线了之时,恢复平日里清冷印象的,什么磁不磁性低不低沉的全死光了的声音再度响起,“何会长么。”
“哦呀哈你听得出来啊。”何茗茗打了个大哈欠,“真无聊,刚才你那种语气不是挺好的嘛,小鬼装什么大人呀。”
“何会长打来有什么事么。”平淡的语气,丝毫不见刚才的倦意。
何茗茗一塞,还真想不出自己打电话给林秦是要干什么的,想了一会儿,开口道:“没什么啦…就是想问问你你现在在哪里。”
喂亲,这个问题有必要问么?上午十一点飞机才起飞,到现在也就八个钟头,他能上哪儿去?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也被这个问题雷到了,噎了一会儿,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道:“如果你是说具体位置,客机上;如果你是说地理位置,太平洋上。”
“……不好意思刚才卡机了,见谅见谅哈~”何茗茗急忙挽回自己那快跌坑的颜面,想到他刚才在打哈欠,掐指一算(?)——那头应该是早上六七点啊,难不成连他都会睡懒觉?“你们那里不是早上了嘛,怎么你还在睡觉?”喂谁今天一觉睡到十二点的= =!
“我昨晚没睡,另外时差还没调整(这句话里有亮点啊有木有,爱3哟亲)。”那厢的人很淡定。
“啥?你昨天晚上没睡觉?”何茗茗顿时有种想冲到林秦坐的那架飞机上把林秦敲晕的冲动,“所以你在补眠?”还以为算准了时间的呢,尼玛啊这算甚?天时地利不如人和?
“嗯,小睡一会儿,下了飞机还有事。”
“唉你这小鬼,小小年纪就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负责任啊……”带着一种“吾家有儿(夫?)长不成”的心态,何茗茗很有良知的不再多掠夺林秦的补眠时间,“那我先挂了啊,有什么事等你回来再说吧,你好好睡觉,别把自己累坏了。”
“嗯。”音节落下,听筒那边就只剩下了“嘟嘟”的盲音。
“你丫的也不说声拜拜,什么意思啊你……”没好气的挂了电话,何茗茗跑出房间,见大厨老爸正端出最后一碗荠菜豆腐蛋花汤来搁在桌子的中央,周围摆了五六道各色清凉小菜。
“起来了?”何爸望向何茗茗,似乎笑了笑,“吃饭吧。”
“嗯嗯嗯嗯嗯!”虽然家里的饭菜每天都是这样轮番新花样,但是何茗茗还是一副吃货的馋样——睡了大半天,没人吵也没吃一顿糖炒栗子竹笋炒肉什么的,在她家已经不错了。
“顶きます(开动了)!”
这厢开动的同时,那厢的林秦在闭目养神中。
刚才那货的最后一句话……算是关心么?
疑问中
看样子这货也是一块感情木头啊= =|||
眼中了了,心下匆匆,此时的何茗茗应该正处于这种状态中。
因为自家的电脑没有网,所以何爸何妈也就放心让她用,学生会整合出的大段大段的资料正借着她爸妈的电脑显示在她的眼前。换了个输入法,她熟练的敲击的键盘,一行行文字在那已经庞大的资料体系上再添上一点零头。
看上去好像是在认真办事对吧,不过当镜头拉近时——
黑得纯粹的眼中,不太明显的瞳孔明显呈涣散状,也就表明,此人现在的行为,基本听凭本能指挥= =
这情况说得好听点叫“因为手头的工作简单,大脑的额外资源被调去做其他的事”,说得难听点呢也干脆,走神。虽然走神的本体意识到了自己在走神,但是明显思虑飘得太远了暂时收不回来。
漂洋过海穿过本初子午线,你懂得。
“何茗茗,你干嘛呢?”眼尖的何妈一眼就看出何茗茗不对劲,路过没几步就倒退回来狐疑的看着那个发呆的小姑娘。
“……啊?”回神很迅速,何茗茗迅速的换了另一副嘴脸,“啊哈哈。。发了下呆而已嘛。”
“是么?”何妈挑起眉毛又督了眼作“我是好学生,不小心发了个呆的好学生”状的何茗茗,盯得把话说得半真半假的何茗茗心里直发毛。
“嗯嗯嗯!”猛点头强调可信度。
“哦,那东西快点写吧,写完了洗澡睡觉去。”何妈不再多问,吊向额角的双眼回复到平时水灵如小姑娘的状态。其实何妈长的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一双大而乌黑明亮的眼睛,一脉相传了何家女人从不犯眼科疾病的特点,何茗茗有事没事都喜欢欣赏一下自家老妈虽然有点小细纹但依旧漂亮的脸蛋。只可惜何妈喜欢吊眼睛,而何茗茗则爱好戴平光镜,两者都是美中不足。
果然上帝从来都不会创造完美的东西=-=
好吧扯歪了,我们回正题。刚才又强调过“半真半假”四字亲们还记得不,何茗茗走神的时候想到了什么亲们想知道不,如果想知道,现在就别瞎猜啊安我是绝对不会说的,起码先回顾完这十二年=v=【喂(踹)
“说的也对,周末什么的写东西最不舒服了,洗澡睡觉去。”自言自语完,把U盘弹出来,关了电脑蹦蹦跳跳的拿衣服去了。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后,浴室里传出略带哭腔与委屈的声音,“喂妈,不带你这么干的…”平时的清越明朗不在,相反还有点楚楚可怜。
“哎呀不好意思,我洗衣服的时候把热水温度调低了~”何妈故作愧疚的在洗手间门口兜兜转转,一脸的促狭。
呸,洗衣服把温度调低?这种温度根本就是把热水器直接关掉了好不好!何茗茗怒火中烧的腹诽中。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啊安果断在被踹出老远之后爬(齐羽?)回来,大义凌然(?)的为大家解释一遍——因为何家热水器效能高,所以何茗茗开水一向直接开淋浴头,于是乎本该只是被脚下地水花冰得跳起来的场景,就变成了被冰冷的大雨浇了一身的苦逼情形。
“妈,我一直很乖的,你为什么欺负我…”延续刚才的柔弱哭腔,何茗茗干脆把身上擦干,然后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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