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高于群臣的卓识政治远见。
“陛下是何看法?”我转头看向刘秀,刘秀目光炯炯的反看向我。
刘庄道:“父皇已婉言谢绝了朗陵侯……”
我“哦”了声,正待坐下,忽听刘秀拾了枝尺简,一面敲打书案,一面朗声念道:“挽弓当挽强,用
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我猛然一颤,先还有些不置信,待听他把整句诗念完一遍,又咬字清晰的重复了遍最后四句“杀人亦
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才彻底清醒过來。
“你这是……”
刘秀突然伸手一拉,手上加大力,将我摁在席上,然后起身,对着我作了一揖。
“这是做什么?”今天这对父子先后拜我,搞得我脸皮再厚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妻贤夫之福啊!”他毫不掩饰的赞赏让我更加心虚,愧不敢当。
刘庄趁机使劲拍马屁:“母后母仪天下,乃天下妇人楷模!”
我虽有些自知之明,却也在这父子俩甜言蜜语的马屁中被吹捧得有点晕乎了,不免得意的咧嘴笑了起
來:“你这小子,如此讨好为娘,自然是有所求。”
刘庄装傻,只是浅浅一笑,却沒有说什么,我见他并不开口,索性也假装不知,一家三口随即换个话
題聊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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