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沒有发生,但是……你为什么非得这般袒护他?”
“我为的是一个‘义’字!”
“他待我何來义?”
“他待我有!”我梗着脖子,死不认错,“待你----也有!”
强烈的宫缩已经让我的神志彻底陷入狂乱,我喘着粗气,从发髻上拔下一支金钗:“人可以无情
,但不能无义!如果你非要降罪于人,那么……始作俑者是我,所有过错由我一人承担!”
金钗对准自己的手背狠狠扎下,却被刘秀一掌拍开。
宫缩加剧,下身有股滚烫的热流涌出,我痛得难以自抑。
“啊----”撑不下去了,我发出一声嘶声裂肺般的尖叫,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丽华----”
我痛得打滚,一掌掀翻了书案,刘秀用力抱住我,怒吼:“來人----”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他的气急败坏,全无半分镇定与儒雅。
疼痛使我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委屈与怨恨一并迸发出來,我用指甲死死掐住他的胳膊,颤声:“你
不是我,你永远不明白我心里有多恨……我恨这该死的封建社会,我恨这……该死的一夫多妾制度,
我恨……”
“丽华……丽华……”
“我恨----”一口气喘不上來,我憋得满脸通红。
脚步声纷至沓來,侍女仆妇慌乱的涌进殿。
刘秀看我的眼神刹那间变成绝望,他面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音都发不出來。
我掐着他的胳膊不松手,疼痛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狂吼狂叫:“我恨这该死的……”
他猝然低头,封住了我的嘴,我闷哼一声,牙齿磕破了他的唇,腥甜的血液流进我的嘴里。
他的唇冰冷,不住哆嗦着,言语无序:“别恨……”
“陛下!贵人要生了,请陛下回避……”
“别恨……”他抱紧我,久久不肯松手,眼神迷惘,失了焦距,“你要怎样都好……只是……别
……恨……”
别……恨……
声音越來越遥远,我的意识涣散,最后只剩下一片撕心裂肺的痛觉。
秀儿,你不明白!
两千年的思想差距,犹如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你要我怎样……怎样才能爱你?怎样才能无拘无束的爱着你?
我其实……只是想爱你!
单纯的……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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