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他了,别和我提他。”李富把订婚改成结婚,更是气的大姨血压飙升,回头就住进了医院,可无论众人怎样闹,还是没有改变过李富的决心。
大姨夫虽然曾经扬言要和李富断绝父子关系,可毕竟是血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到最后还是大姨和大姨夫妥协,应景的参加了李富的结婚典礼。
安安不顾大姨和大姨夫臭着个脸坐在席上,像只花蝴蝶似的满场飘飞,敬酒,装乖,而且装的不亦乐乎,当然刘芸猜测其中也不乏炫耀的意味。
刘芸气不过,放下礼金就匆匆而去,一眼都不想多看。刘妈本来就是个炮筒子,众人怕她掀桌子,更是面都没让露,只是刘爸喝了杯李富敬的酒,至于刘鹏这个小屁孩,刘芸直接无视。
“好,不提!”柳书艺也不想提起别人破坏他和刘芸难得相处的温馨气氛。
柳书艺笑着双手环在刘芸的腰间,还把头埋在刘芸的脖颈处,呼吸间的气息拂在刘芸的身上,痒痒的,逗得刘芸咯咯直笑。
“起来!”刘芸娇嗔道,“你身上臭死了,也不知道洗洗。”
柳书艺老脸一红,不过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
“你还敢嫌弃我,我弄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为了谁,没良心的小东西!”
柳书艺扁扁嘴,眼眸里充满了委屈。柳书艺和刘芸回到老家后的生活,简直就是个缩略版的上|山下|乡。每天早上天蒙蒙亮随着刘爷爷去果园干活,被刘爷爷支使的团团转,做不好挨一顿骂,做的好也换不来刘爷爷的一个笑脸。可柳书艺还是得打起精神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
这不柳书艺刚刚就在刘爷爷的监督下为果园施过肥料,而且施的还是农家肥……
“哈哈……”刘芸看着装可怜的柳书艺,非常不厚道地大笑出声。
刘爷爷对柳书艺的劳动锻炼,刘芸可是乐见其成的,毕竟能有幸看到柳书艺痛苦的样子,她是非常高兴的。
刘爷爷一生都生活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在他看来土地就是生命,所以它永远不能荒废。当初刘爸挣钱之后怕刘爷爷累着。就想着把果园给卖了,刘爷爷知道后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脱下鞋底朝着刘爸的身上招呼,谁劝都不听,到最后还是刘爷爷追打的累了,这才放过刘爸。
从那以后刘爸是再也不敢提卖果园的事了,还为了让刘爷爷能多歇会,经常主动回家帮着侍弄果园,刘爷爷这才算真正原谅刘爸。现在柳书艺被刘爸拉来做接班人。他又没做过农活,笨手笨脚的,刘爷爷肯定是不待见他,但也只能逼着他快速成长。
“你还笑!真是个小白眼狼!”柳书艺无奈的说道。
柳书艺看着幸灾乐祸而且还不加掩饰的刘芸,心里是一阵阵的无力,看着他倒霉真的很开心吗?
“我笑怎么啦?我高兴啊!你还不许我高兴啊?”刘芸见柳书艺实在是可怜。忙收敛起脸上的表情,但她还是嘴硬地回了一句。
柳书艺吃的这点苦算的了什么啊,只要刘爷爷高兴,乐意,刘芸还巴不得柳书艺多体验体验贫农长工的苦痛生活呢!再说,这又没害处,想做刘家的女婿,这才是最基本的必要技能。
“好好好,高兴。高兴!”柳书艺往后一仰。枕着手臂舒舒服服地躺在草地上,望着碧蓝碧蓝的天空,心中的那点小不情愿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柳书艺其实也是顺嘴和刘芸抱怨一句,平平自己心里的落差。他本来就知道要想娶回刘芸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只是刘家人现在对他的考验真的让他有点吃不消。
不过,人真是适应性很强的动物,原来的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穿的是最简单的衣服,做的是最累的农活,最无奈的是这一切还是他心甘情愿求来的,人生果然是充满了意外啊!
“你还真别不乐意!”刘芸学着柳书艺躺下来,不过她枕的是柳书艺的臂膀。
“你还真以为随便一个人到我家都是这待遇啊?我爷爷看重你才会给你苦吃,他现在是把你当孙女婿在考验,否则你进门的第一天就会被客客气气的踢出门去,而且绝对没有申|诉的权力。”
刘芸虽然不愿意承认,可她还是向柳书艺说出了这一事实。刘芸本来还指着父母,爷爷,奶奶拖缓她结婚的进程呢,可没想到长辈们虽然不舍可是都挺支持的,她也只好应景的做做表面文章,反正到最后结婚与否的决定权可是在她的手上。
刘芸现在才刚二十出头,她可不想那么快就踏入婚姻的围城,而且起码也要等她对柳书艺拥有足够的信心才行。
“你的意思是我还是很有希望的?”柳书艺试图刨析着刘芸的话外音,自己却有些不敢置信!这时候的柳书艺一点也没有平时的冷静理智,有的只是患得患失。
“那是当然啦!你就放心吧,我爷爷越让你干活,越让你干重活,就说明他认可你。”刘芸悠哉悠哉地闲闲回道。
刘芸肯定的回答给柳书艺吃了个定心丸,可惊喜过后的柳书艺,却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非要等到现在才告诉我,嗯?”柳书艺语含危险的隐意,半眯着眼紧紧盯着刘芸。柳书艺这几天是吃不好,睡不好,他还一度为了刘家人不喜欢他而沮丧,在身体遭受磨难的同时心理也倍受打击,
“我这不是也考验你的决心嘛!”刘芸看柳书艺横眉立目的,忙娇滴滴地向他撒娇,刘芸是绝对不会承认她想看柳书艺的笑话的……
柳书艺可不会相信刘芸这些拙劣的谎言,只见他眼眸里的光茫变得愈加闪烁。
刘芸暗道一声不好,忙爬起来想逃脱柳书艺的能力范围,柳书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被甩掉,他微一用力刘芸就又跑回到了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正闹的欢快的时候,却被一声稚嫩清脆的童音给惊醒。
“姐姐,你们在干嘛?”梁致远顶着个柳条编成的花环,悄悄地从草丛堆里探出头来,不解的看着刘芸和柳书艺。
刘芸听到声音心里一惊,低头一看自己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把柳书艺压在了身下,而且动作绝对称不上雅观。
刘芸尴尬地微咳一声,忙踩着柳书艺站起来朝着梁致远笑道,“姐姐是和哥哥闹着玩呢,你怎么到这来了?现在外面太阳大,回头中暑了,怎么办?”
柳书艺捂着被刘芸踩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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