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诩有些佩服伊妙容的精力,刚刚还说自己累了;到了茶坊后跑上跑下,几乎看遍了每个角落。由于伊恒被掌柜拖着去看账本了,他只好站在二楼的楼台看着伊妙容来回的蹦;就怕她不小心出事。眼看着满头大汗的伊妙容走到他面前,司马诩好笑的问:“才刚还说累了,怎么还有力气来回的跑;看你满头大汗的还不擦擦,手绢呢?”看着司马诩关心的样子,伊妙容满心欢喜;她觉得自己又多了一个哥哥;于是开心的说:“没事,出点汗舒服;手绢好像掉在仙都苑了。”伊妙容无所谓的回答。司马诩见她不当回事,只好拿出自己的给伊妙容擦汗;伊妙容只觉得有一股淡淡的檀香,才发现是从司马诩的手绢上的味道。擦完司马诩正打算把手绢收好,却被伊妙容抢了过去。伊妙容闻闻的确是手绢上的味道,香味恰到好处闻起来很舒心,她发现手绢四角绣着像是芙蓉花;挺好看的做的人一定花了心思。她知道古代男人的手绢都是女人做的就问道:“诩大哥这个手绢谁送给你的,单看精细的绣工和恰到好处的香味,就知道一定花了很多心思;是爱慕你的女子送的,对不过?”伊妙容纯粹是好奇,并没有想到其它。在她看来司马诩这么优秀,有些个爱慕的人也不奇怪;可是看他这么激动马上还了回去。司马诩拿着手绢激动地对伊妙容说:“你胡说什么,什么爱慕之人;这个手绢是我娘做给我的。”看着司马诩激动的样子,她奇怪的问道:“诩大哥何必这么紧张,我只是觉得你这么优秀;应该会有很多的爱慕者,她们肯定会给你送手绢。所以……。”司马诩也觉得自己过分激动,可是他不希望伊妙容误会。
司马诩正不知该说什么,却听见一声“咕唔唔……。”的叫声;伊妙容傻笑的说:“呵呵,好像是我的肚子在抗议;我们是不是先吃点东西。”伊妙容觉得不好意思。司马诩听了伊妙容的话,再看看伊妙容羞红了的脸;无奈的笑道:“进去吧,茶点都准备好了;要是别饿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司马诩溺爱的摸着她的头,伊妙容开心的叫道:“呀吼,我们吃点心喽!”边说,她边拉着司马诩的手走进他们的单间。司马诩感觉伊妙容柔软的手正拉着自己,心情雀跃的和她走回单间。伊恒总算拍拖了掌柜,想着赶快去陪妹妹;在二楼的楼道上看见两人手拉手的情景,颇有深意的笑了笑;开心的回到单间。
伊妙容狼吞虎咽的吃着桌上的茶点,她实在是饿坏了;也难怪都未时了,在府里这个时辰她该用点心了。这边吃着还不忘记对哥哥说:“蝈蝈,过里的果喝跟哈次。”两人完全没有听懂伊妙容在说什么;而伊妙容因为说的急,吃进嘴里的点心硬是堵在了喉咙口;满脸通红的咳嗽个不停。伊恒赶紧走到妹妹身边拍着她的背,而司马诩也递过茶水;两人异口同声的问:“怎么样好点没。”伊妙容难受的看着他们,见两人皱着眉头,担忧的看着自己;她苦笑着说:“好多了,咳咳;已经没事了。”说完又咳了几声才稍稍好些。见伊妙容好些放下了心,也不忘记叮嘱她慢慢吃;伊妙容老实的答应着,嘴上却没有慢下来的意思。伊恒与司马诩看着只能摇头无语,相视而笑。
吃饱喝足伊妙容精神又来了,看见屋内的古琴就想弹;司马诩只当是她会弹,伊恒却是知道的,妹妹从小就讨厌这些;琴棋书画妹妹是样样不通。可是,伊恒那里阻止的了她;只见妹妹盘坐双手抬起,伊恒皱着眉头准备听妹妹乱弹琴。这是一个伏羲氏的瑶琴标准的古董琴瑟优美,试过琴弦后伊妙容心想。伊妙容闭眼想好自己要弹得曲子,‘开始’心里默念。
伊恒发现自己完全错了,伊妙容并不是乱弹琴;她弹的音色优美、到位,没有十多年的功夫是绝对弹不出来的。伊恒见司马诩闭眼他完全陶醉在妹妹的琴声中,妹妹弹得是广陵散;只听得琴声交织、起伏,旋律慷慨、激昂。广陵散全曲有45个乐段,分别是指、小序、大序、正声、乱声和后序六大部分。其中正声是乐曲的主体部分,妹妹弹得正声完全表达出乐曲的精神,表现出了聂政从怨愤到愤慨的感情发展过去;深刻的刻画了他不畏强权,宁死不屈的复仇意志。这首曲子是描写聂政刺韩王的故事,而伊妙容完全弹奏出曲中“纷披灿烂,戈矛纵横”意境。一曲终了伊妙容感叹一声,好久没弹琴了;还好没有生疏。弹古琴是自己除了看书的另一个爱好,记得母亲在她小学时开始让她学古琴;虽然练琴虽然又苦又乏味,可是听到自己弹出优美旋律后,她爱上了古琴。直到她大二那年父母离婚以后,她再也没有弹琴;心死了那里还弹得出优美的音色呢?她也没想到四年不碰的琴,今天弹起来还是得心应手;一曲广陵散弹得愤慨激昂;音色到位。可是,为什么弹完了下面也没有掌声呢?
伊妙容小心的抬头看看坐在下方的两个男人,他们两个只是看着自己;伊妙容不高兴的问道:“喂,你们有点反应好不好;好还是不好给我说个痛快话啊。难得我弹得这么投入,这么辛苦,瞧瞧额头都流汗了。” 伊妙容拿手擦了擦额头真的有汗,心里正不高兴时听到了鼓掌声,还有司马诩的表扬声。伊妙容呆呆的看着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鼓起掌来。伊恒听完伊妙容的琴声,完全不敢相信;激动地走近她说:“妹妹,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瑶琴的,怎么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听到这里伊妙容心想,‘完蛋,怎么没发现呢,伊府压根儿没有琴;这该怎么办怎么说才好呢?’于是只能胡乱说:“嗯……。其实呢,我是偷偷的在外面学的;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这首广陵散我练了很久才弹好的。”伊妙容不敢看着哥哥说话,就怕哥哥继续再问下去;只好求救的看着司马诩。另一边,司马诩看到伊妙容向他求救;看着她急的泪眼朦胧,司马诩想着还是先帮她解围;于是对伊恒道:“恒兄何必管清清什么时候学的,看她弹的这般好;不是应该为她高兴吗?能把广陵散弹得好的当今可是屈指可数啊;清清很了不得。”伊妙容见司马诩会意帮她解围,对他灿烂地笑着。司马诩见伊妙容灿烂的笑容,更觉得她可爱单纯。伊恒觉得司马诩说的有理,也就没有在追根问底;伊妙容也感觉轻松不少,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司马诩在听过伊妙容的广陵散后,自己也技痒难耐请伊妙容坐回原位,自己坐在瑶琴前弹奏起来。伊妙容听出了他所弹奏的曲子,他弹得是梅花三弄,是改编自东晋桓伊的笛曲。这首梅花三弄是为了表现梅花的洁白和傲雪凌霜,表现梅花高尚的品性。他琴艺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伊妙容听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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