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们不要搀和的好啊。”那阴阳怪气的武人又开口了。
“你是谁?看家护院的?”仁山轻蔑的看着那阴阳怪气的,冷冷地问道。
“也对,我就是看家护院的,要想管闲事,先过我这一关,来!”阴阳怪气的伸伸手,一副挑战的架势。
“练武之人,重在一个武德,张贵安这等卑劣之人,你也护着,谈何武德?”仁山质问道。
“哈哈哈,武德?好啊,武德!武德不就是银子吗,有了银子不就有了武德吗?”
仁山一听,怒火中烧,也不再多辩,猛然起身拔剑,紫月长剑剑尖直取阴阳怪气之人的头部,那人早有防备,双脚一蹬桌腿,板凳后滑,身子后仰,躲过了仁山的长剑。
躲过仁山虚晃地那一剑的阴阳怪气之人正要拔刀,可仁山迅疾把紫月长剑左右各抖了一下,原来动作大行程长的那一剑其实是虚招,真正的实招是动作幅度小,极其灵巧快捷的这左右一抖,正是这左右一抖,剑尖在瞬息之间挑断了那人左右手臂的筋脉,也就废了那人的武功。那人也不再阴阳怪气的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垂着双臂嗷嗷鬼哭狼嚎。
仁山用带着血的紫月长剑指着那人说:“不要武德,你也就不配有武功!”
张贵安一看,对其他的人喊叫着:“都给我上,砍死他!”
十几个人挥着戒刀一拥而上,仁山纵身一跃,跳到桌上,左手从腰带上摸出几个铁蒺藜,就在那些人戒刀往自己身上砍来时,在桌子上翻跃一周,“唰唰唰”,铁蒺藜向四周飞去,五六个人应声倒地,其他人见状,都不敢近身。
仁山站在桌子上,用长剑指着那些人说:“为了些散碎银两,你们都不想要小命了吗?还不快滚!”话音未落,那些人早已魂飞魄散,逃得不见踪影了。
“回来——”张贵安急了,带着哭声喊道。
仁山跳下桌,提着剑,瞪着眼,一步一步走向张贵安,张贵安吓得脸色苍白,扑通跪地,连声求饶。
“仗着几个臭钱,就欺男霸女,把人不当人看,还公然羞辱一个良家妇女,你这等人,活着何用?”仁山飞起一脚,把张贵安踢到在地,竖起紫月长剑,直插进了张贵安的心窝,张贵安肥腿一蹬,一命呜呼。
仁山从张贵安身上掏出了些银两,结了酒钱,就带着刘翠枝走出了酒家。
第一次杀了人,也是第一次行了大侠仗了大义,可仁山心中并不畅快,总觉得这世道昏暗,世风日下,令自己心底沉重。
仁山不敢在此久留,就带着刘翠枝,一路快马,来到七里坪古镇。寻了个小店,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仁山把店家叫过来,把从张贵安身上取得的银两悉数给了店家,并嘱托道:“这个女子命苦,我又不能带在身边,就让她留在店里打杂,你择机给她寻个好人家,将来我定会重谢。如若你敢有丝毫怠慢,或是起啥坏心,我再回来定会取你小命。”店家连声答是。
安顿好刘翠枝后,仁山快马向武当山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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