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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屁惊魂之鬼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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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话 房东是鬼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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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的解释和绘声绘色的描述。只说了一句,你太累了,今天,我陪你住。

    小雯不亏是她的最好朋友,死党中的死党,白天她抽空去医院帮夏纯开了些安神的药和营养品。晚上和男友通了个电话就搬了过来。

    不知是药的原因,还是小雯的气场太强大,果然一连三天安然无事。夏纯的心也渐复平静。

    小雯昨天拿走了一把房门钥匙,表示还过来陪她住几晚,这样方便一些。可是她怎么好意思呢,小雯的男友马上就要出差了,她怎么好意思一而再的打挠他们的甜蜜呢。于是她假装很轻松地一口回绝了,她说,前几天的确是太累了,而且小时自己就有梦魇的毛病,她看了一些相关知识,确信都没问题,应服得来。

    小雯无厘头的问:“ARE YOU SURE ?”她也调皮地道:”我SURE。”其实她心里还是七下八下的,一点也没有把握。

    正回忆到这里,远处那盏蓝光突然间灭了,她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打定主意正想上楼去。忽然电话响了,她吓了一跳,看看号码,心里霎时涌出一般暖流,救命稻草出现了,是小雯,她正想是违心地接受还是咬牙拒绝小雯的陪伴。却听小雯的女低音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了,以后在告诉你为什么,反正我对天发誓,今天绝不会在有什么门自动打开和神秘的脚步声之类的了。

    不等她追问,对方故作神秘地挂断了电话。她气得偷偷骂了一句粗话,忐忑不安地走上楼。

    和预想的一样,房东大娘还没有回来。屋里空荡荡的,但是屋里多了些吃的和用的东西,看来是小雯来过了。有几样零食是她以前爱吃的,想不到粗心大意的小雯还记得,她怀着感动的心情打开一包零食,然后开始看小说,也许是她的自我安慰和催眠起到了作用。这一晚真的很平静,墙上的钟表慢慢指向12点时,她怀着满意和放松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下班,她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小雯寻问昨天的事,小雯说和男友在外地,回去时在再和她讲吧。

    就这样一直过了一个月,日子平静得让人意外,所有的烦恼都随风而去了。只是房东大娘一直没回来过,大大的空空的屋子只有她一个人,她想找人交房租都找不到人。

    她的生活定势也慢慢地在改变着,把对这个临时的“家”的陌生感觉变为一种熟悉的习惯和模式,有时她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自己就是在这里长大的,或者一直生活在这里的。甚至有时她想,房东会不会永远不回来……

    房东的确没回来,但是小雯回来了。两个人在街上见了面。她吞吞吐吐地说,是穆新。这个名字,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不是穆新,她也不会住到这里来。那是她刚分手的男友,两个人的事儿,她和谁也没多说。所以小雯也只是知道她和穆新分得很快很坚决,至于是什么原因却从来没听她说过。她就是这样一个脾气。

    小雯怕她生气,抢着说完,是我告诉穆新的,他过来看了下,给你买了些东西,他说在你床下的空格子里发现了一只被困了好久的老鼠,还帮你修了下门锁坏掉的卧室门,就是这样而已。

    夏纯没有说话,那是一种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默中发作的态势。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平时根本不会发脾气,但是对于某些说不清楚的关于的感情私事却十分再意,所以有时显得有些不可理喻或是小题大作。现在她脸色明显不好,终于在沉淀了一会后,把小雯扔在那块,大步走掉了。小雯吐了吐舌头,在一起几年了,她很了解她的牛脾气,所以长出了一口气,并没有追上去解释,只是目送她离开

    夏纯一气跑上了楼,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色很难看。她当然不是气小雯,是气自己,气穆新。往事像影片一样慢慢闪过。

    她呆立了有五分钟,慢慢平静下来,想起了小雯的好,甚至想到了穆新的好。她打开电视机,找来工具开始搞卫生,把凌乱的东西和用品收拾放好,这是她多年来调整自己心情的一个办法,就是找点事情来做一做,不让脑子闲下来,有时间和精力想别的事情。

    就在忙碌中,在窗角边她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眼镜盒,这个东西其实很早在就在这里了,她一直没有动,任凭那个盒子放在窗角的花盆边。显得那样惹眼。

    也许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吧,今天她顺手拿过那个眼镜盒,很明显那是一个女人的眼镜,还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的。她从来不戴眼镜,尽管她有些近视,当年恋爱时,穆新当时极力让她戴眼镜,说这样才可以保护视力,但她不同意,怕眼睛变形而影响外貌。

    不知为什么,这个眼镜深深吸引了她,设计的非常好,似乎是用一种贝壳类材料制成的,拿在手中很轻很凉爽,颜色不重不淡。设计的形状也很唯美合理。她忍不住把它戴在脸上,向镜子里望去。久违了的十分清楚的世界,镜中的她短发高鼻,高傲的薄嘴唇。眼镜和她精致的五官十分的搭配,仿佛是专门为她设计的一样。她有走到窗边,看看外面,此时正当灯火阑珊,一轮明月当空。熙熙攘攘的世界,只有她一个落寞的身影。

    她不知为什么,突然间很想跳舞,那曾经是她的强项,也是她不多的爱好之一。她在卧室里跳啊跳啊,一直到累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电视机依然在开着,播放的是一部关于纳粹的电影,一位集中营的长官正像部下展示自己的人骨纪念品,他说,只有在一个人完全没有预感的情况下被杀掉,才能制出雪白的人骨纪念品,不然会颜色会发黑的。

    第二天她去上班,几位男同事特意对她说:“喂,你今天化妆很漂亮哎。”她一怔,才注意,自己还戴着那个眼镜。她笑了笑。妩媚得一点都不像自己。

    晚上她谢绝了同事去玩一会的邀请,回到家里,她把眼镜摘下来,细心地用酒精擦好。放回盒子里,盒子也放回原来的地方。可能是因为有些兴奋吧,好久不做梦的她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一个很年青漂亮的女孩子来到他的床上,亲了下她的脸,把那个眼镜拿出来戴在她的脸上,对她说,你喜欢就送给你吧,她睡在床上闭着眼,却仿佛能在半空中能看到那个女孩子的样子,精致的五官,雪白的皮肤,长长的黑发。后来她吓醒了,不断庆幸还好那都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时间过得飞快,这是这个冬天第几场雪,人们都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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