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是这家伙让他多想的!
公孙策捕捉到白玉堂的眼神,忽然生起捉弄人的心思。
“这么说来,它还会笑呢。”
三人走到走廊里,展昭随手打开灯的开关。
公孙策把画上人头在唇线处折一道痕,然后示给二人,在灯光下不断变换着纸的角度。
画上的那张大嘴一会笑、一会哭,看起来满诡异。
“让我想起毛X席大头像。”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展昭也从口袋里摸出张10块钱重复以上动作。
这两个人……小白无力垂头。没有灵感的幽灵白痴在某些时候会比较幸福。
“回去罢。”他发誓再也不来美术室。
幼年时的恐惧总能陪伴你地久天长。即使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小白的梦中有那个美术室。即便这绝不是出自他本人的意愿。
驱之不得,辗转反侧。
他在这天晚上深切地体会到了其中真意。
第二天一早,公孙发现自己同寝的原来是只浣熊,并且,是只有低血压的浣熊。
校园找人简单,麻烦靠门的同学喊一声,然后在班级门口一站,你要找的人就一路小跑靠过来。此间过程为一众闲人尽收眼底。
展昭生平第一次在班级门口被浣熊围堵。
浣熊小白拉着他说:“猫,我们趁天还亮的时候再去一次美术室吧。”
声音很大,周围的同学投来暧昧的、好笑的眼光,聚光灯一样流连在两人之间。特别是那句‘猫’,让许多同学恍然大悟。素描,按理来说剩下的几天也会是类似的活动。那么为什么这个会在这里?”他的视线再次落回大人头上。
“美,美术室有石膏像没什么奇怪的吧?”白玉堂的冷汗刹时一身。
“不对,你仔细看这幅画,这个人把矮柜也画出来了。”
白玉堂顾不上擦汗,凑上去一看,画上的矮柜下方没有被白布遮住的地方露出来的是——抽屉。从那个角度看过去,棱锥完全被人头挡住了!
“而且,这些图并没有全部完成。”
事实上,只有初稿的线条。
“你觉得在那之前,会有人去移动这些东西的摆设顺序么?”
白玉堂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重量完全维持在身后抵着的桌子上,现在如果有人推他一把,估计他即时就会跟断线的人偶一样热切投奔水泥地的怀抱。
“难道……真,真的有鬼?”
“不,没有鬼。”
“不对!那为什么……”
“可能是有谁不小心碰到了吧。”
不小心就能把两个东西来个乾坤大挪移?太扯了吧。
“白玉堂?你怎么了?”
走到门口的小白转回头来:
“我一秒钟也呆不下去!”
当然,临走也不忘了再转回去,把展猫一块儿拖走。
平民宿舍区,二号楼414室。
见过没脸鬼的人,是这个样子——
满脸的浓墨重彩,手里还攥着着了墨的描线笔。
不过当这配上几个赤膊上阵、嘴里大叫着“我跟!”、“跟什么跟!老子灭了你!”手上不停猛砸牌的男生作为的背景时,实在是,比见鬼本身更为诡异的事。
“啊,你们觉得这个脸谱怎么样?”
半神游的王朝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
“啊啊啊!!还有一天他就要来了!!让我怎么跟一年级的学弟交代啊!”
“我再跟!”“小子找打!!”“你霸王牌!”“好臭,我炸你!”
很不幸的没人理会他。
在小白为美术室而失眠的第二个晚上,王朝也在为画出满意的脸谱而继续奋斗中。
四天以前。
美术室。
“同学,你画的很好诶,可以帮我画一幅吗?”
“恩。你想要什么图呢?”王朝问。
“恩,画个面具。”
交货当天。
“哎呀,这是什么啊?!”
“面谱啊。”
“555……我要的是面具啦,谁说是京剧脸谱啦!”
“……”谁叫你不早说!
流言永远是事实的大敌,当然,小白知道这些,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了。
那么美术室的那些图呢?那是王朝动员美术社社员画的,王朝画头的轮廓,拿去复印。
“诶?我没画嘴啊?”
“啊,谁的头发掉上去了?”
“老师,重新帮我印几张吧。”
“去,你把学校资源当自己家的啊。”
“……”
“我还是很怀疑。”白玉堂从外面把头探进来搁在窗台上,“谁动了石膏像呢?”
“这个不是关键。”展昭奋笔急书,“现在还在上课,老头盯着你呢。”
“管他,我又不选他的课。”
谁动了石膏像?
打扫卫生的大娘:“这些美术社的小子,说什么这些东西不能乱动,根本就是自己懒的打扫嘛。”
“哎呀,上头都是灰!”
扫扫扫~~
而在美术室里的那个无面鬼,
它没有脸,只有一张嘴,凭空出现的一张练习纸,线条模糊,时而笑时而哭。
你的生活中,时刻充满艺术的恐怖。它可能非常无辜,但绝不是你想要的浪漫与幸福。
冥冥中,那个声音狞笑着说:下次来,一定要带上朋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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