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斯特城堡东南边的郊外,有片一望无尽、郁郁葱葱的山林。这里的植被茂盛,精灵古怪的小动物随处可见,到处生机盎然的景象。抬头看看,这个季节的气候清爽,万里无云,让人的心灵感到空旷、舒畅。
晴朗的天空下,密林深处,一颗参天古树下,一个老者和一个孩童正在那里休息。
古树高大、粗壮,庞杂的根茎延伸得到处都是。顽皮的孩童在根茎间钻来钻去,高兴地玩耍。忽然那个孩童爬到最里面发现一个让他惊喜的东西,那孩童兴奋地大叫:“赫德威尔老爷爷,你快来。看我发现了什么!”
这颗参天古树的根茎下面,最里面、最隐蔽处、风吹不到雨打不着的,最肥沃的泥土里生长着一颗稚嫩的幼苗。
非常奇特的是,那颗幼苗从泥土里轻轻的抽出它的一条根茎,象触手一样在周围试探着,最后找到合适的地方将那条根茎小心翼翼地插入泥土里。接着幼苗又抽出另外一条根茎向前迈出,再次找到合适的地方插入地面的泥土里。
那个孩童观察这个幼苗的举动很久了,他很好奇,这么小的幼苗好像人类一样,一步一步的迈步移动。
“赫德威尔老爷爷,你快来。很有意思啊。”
那个孩童再次大喊。在他身后一个老猎人仰靠在一条粗壮的根茎上,双手枕在脑后正在休息。他周围放着各种猎物,还有几条死狼。
“奥斐,你是不是看到会走路的树苗啊。”赫德威尔眯缝着眼睛看着那个孩童的后背说,“很可爱是吧。”
“是的,老爷爷。你知道这东西么?”奥斐喊着。
“那是瓦多尔树的幼苗,你也可以叫它搬家树。”赫德威尔没有移动身子,躺在原地继续休息。
“它要走到哪里去啊?”
奥斐用手轻轻碰了碰树苗,树苗稍为停下来一会,然后继续缓慢地向前走。
“它么?”赫德威尔停顿一下说,“总要寻找更肥沃的土地,去更广阔的空间。”
“为什么?”
“你看到这颗古树了么?奥斐。”赫德威尔指了指头顶的大树,奥斐跟着点点头。
“它是这颗大树的幼苗。”赫德威尔说,“瓦多尔树每一季都会在它的根茎下面播种一颗种子。它的种子在泥土里面发芽,钻出地面。种子在粗壮的大树下面最安全、最肥沃的地方出生,并且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
“就是这个幼苗么?”奥斐回过头奇怪地看看赫德威尔,“这里面这么好,它为什么还要走出去呢?”
“它也要成长啊。”赫德威尔说,“要成长,就必须要到更广阔的空间去,将来还要经受风雨,最终成长为比这颗大树还要伟岸的树。”
“噢,可是这幼苗也太小了。真的会长这么高么?”奥斐不太相信,然后他沿着大树的根茎向上攀爬,接着他天真地大声喊:“如果它能,我也能。按照我与这颗幼苗的比例来说,我将来说不定也要长得顶天立地那么高!哈哈哈。”
“嗯,一定的,”赫德威尔说着站起身来,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大树粗壮的根茎,“数年以后就会超过这颗大树了,还会比它更粗壮,更茂盛。”
看着奥斐天真灿烂的笑容,赫德威尔心中的思绪彭湃,他嘴里默默地说:“也许小公爵奥斐,将来会超越您呢,大公大人。”
。。。
“休息够了。”赫德威尔说着打开了挂在脖项上的空间坠,一道立体魔法影像投射到眼前。那里面的影像只有空间坠使用者本人才能看得到。现在,在赫德威尔周围浮现的是他放在空间坠里的各种杂物。换洗的衣物,干粮,酒壶,一小袋子钱币和各种打猎常用的工具。
赫德威尔抬手点击一下酒壶,光芒轻轻闪烁,酒壶已经抓在他的手里,空间坠重新关闭,影像全部消失。一仰头,赫德威尔喝了一大口。
“啊,太好喝了。”赫德威尔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边溜出的酒,“奥斐,你要不要来一口?”
“不要,”奥斐从上面跳了下来,他的脸稍为有些泛红,“那东西很辣,我不想喝。”
“哈哈哈,你早晚会喜欢上这个东西的。”赫德威尔爽快地大笑着,他再次打开空间坠将酒壶放回里面,“我们向南走,再有两天的路程就会遇到一个村子,打壶好酒,再向东走,到柯文姆科西小镇上把这些狼卖掉。在那里给你换套干净的衣服。”
“我们出发。”奥斐从树上跳下来,高高兴兴地迈着大步走到赫德威尔的前面。
这几天,赫德威尔已经将那几条狼处理得干干净净,即没有血迹,也不会腐烂掉。他的空间坠里已经不能再放下这么多的猎物,赫德威尔把那些狼排列在一起吊在木棍上依旧抗在肩膀上向前走。
。。。
两天后,这一老一少来一条小河边。沿着河堤小路走不远处有一座石桥通向东边一个村落。
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刻,河堤路上有不少务农的村民扛着锄头往回走,可是奇怪的,没有一个人登上石桥向村里走。而是走出很远几乎要看不到人影的地方,村民挽起裤管躺过一段河流较浅的地方绕路回到村内。
但是奥斐没有理会这些奇怪的现象,他迈大步跑上桥头,浑然没有发现桥头边立起的一块牌子上写的几个字。
奥斐刚刚跑上石桥一半的地方,就觉得迎面一股疾风吹来,一条粗大的树枝横着扫了上来,就在奥斐的眼前拦住,差点将奥斐撞倒。
“挺大眼精,没看见那几个字么?过桥收费。”一个十五六岁的大男孩站在桥对面向着奥斐大吼,“再向前走一步我就把你扔到河里!”
这时候跟在后面还没有上桥的赫德威尔才发现桥头一块牌子上写着四个大字:过桥收费。
奥斐大叫:“从来没有听说过,过桥要收费。”
“哈哈哈,你是外地来的吧?”大男孩说,“我们这里过桥就是要收费。外地人更要收双倍,你给我两枚银币我就放你过去。”
“我是公爵,没有人敢向我收费。” 奥斐拔着脖,趾高气扬,语气依然很霸道。
“我管你是公爵,还是母爵,这里我说了算。不交钱就甭想过桥。”
奥斐气得大声吼起来:“你难道没有听到么!我就是公爵!别想向我收费!”
“不给就甭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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