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老爷子尽收耳中,他哗然而怒:“放肆!我尚在人世你敢如此,倘若哪一日我去了,这个家中还不得由得你任意妄为!”
大夫人被这一声怒骂威慑地连忙垂下眼去,不敢直视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口中却是依旧不肯罢休:“儿媳只是就事论事,父亲又何须如此偏袒。”
“真是反了,若不是看着死去的天佑的份上,我定是不会如此仍由你胡闹的!”萧老爷子愤怒地话都说得有些瑟哑,连连喘着气。
夕颜并未听到张太医的劝阻声,估摸着他已经离了去,又怕厅堂之中没有个缓和之人,便不得不掀帘而出。
堂中的二人,皆因夕颜的突然闯入而有些惊讶,大夫人随即保持平静,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口中念道:“有些人就是喜欢蹲墙角偷听别人讲话。”
夕颜并不去理会她的挖苦,只直直走到萧老爷子跟前,伸手将他搀扶到圈椅上坐下,有些关切道:“爷爷!您没事吧?”
萧老爷子似乎不想让她此时此刻呆在厅中一般,指了指桌上捆绑好的一拎药包说道:“这是张太医临走时留下的药,每日两次,分别在用过午、晚膳后服用,你去拿给贴身伺候的那几个丫头,让她们每日别误了熬制。”
夕颜将要告诉萧老爷子今后这药每日由自己来熬,便听到大夫人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即说道:“父亲何必要支开她呢,她来的正好,办起这件事来,还真是离了这个正室不行的,否则,又怎么能在芸芸宾客面前体现出我们萧家当家奶奶的气度,怎样体现出她一个大家闺秀的贤惠呢?”
夕颜听得出她话中有话,却只做并不介意般朝她笑了笑。
萧老爷子刚要开口阻挠她的继续讽刺,听她喋喋说道:“果然是当家奶奶,这样的时候还笑的出来,当初可是你亲口答应的,如今该是兑现的时候了。”随即脸色一变,竟丝丝哀伤现于面上,她有些无辜地朝萧老爷子咽声道:“我也是为了逸儿着想,今儿一早我已经去找过算命先生了,这是逸儿命中的劫数,必要用喜事相冲才能得以越过此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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