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上涌,睡意朦胧。耳根后痒痒的,我不禁往后推了推,想将那恼人的物件儿推开。
然而腰间的力道却突然一紧,身后更是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脖子上软软湿湿的,像是有一条蛇在爬,温热之后,又是一片冰凉。
浑身已经不舒服至极,我不由得睁开眼……
然而,睁眼的那一刹那,我却是当场怔住。抱着我的人,此刻埋首在我脖子间啃咬着的人。
居然是羽觞!
我颤抖的身躯,传递着不可思议的惊诧。他抬起头,那微醉的星眸,黑水银似的眼睛,在红纱帐外闪烁不定的红烛影中,是那样璀璨明亮,散发着慑人心魂的光泽。
他将我呆滞的表情收进眼底,唇角微勾,修长的指节轻轻地抚上我的下颏,若有似无的笑道,“霞美人,你好像很意外?嗯?”
那醇酒一般甘洌的声音,分明就是羽觞的。
我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晚上送他回房的时候,他分明还……,怎么这会儿就……,就这么神气活现地出现在我床上了?
羽觞轻轻地俯在我耳边,“怎么?为兄醒来了,你不是该高兴么?”
他又贴得更近,微薰道,“你说我们兄弟俩,是不是应该好好地亲近亲近?”
咳……亲近亲近……
我反复地咀嚼着他的词,怎么都觉得暧昧已极。何况此刻他微微敞开的胸膛着贴着我的,若有若无地摩挲着,窘得我不禁泛起一阵红潮。
我不由得推了推他,“羽觞,你先起来,说清楚……”。
羽觞这才坐了起来,此刻他穿一件梨花白的薄衫,胸襟微敞,露出大半个晶莹光泽的胸膛,墨发如瀑,轻轻地披散着,剑眉入鬓,玉山高挺,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飘逸之气,然而就在那飘逸中,又带了点说不出的放浪……
他眼中含着一抹促狭的笑,道:“不如,做了再说?”
这个人……简直无药可救!
我不由得忿红了脖子,叫道:“羽觞,要不是父亲要我和你好好相处,我……,我……。”
羽觞眯了眯狭长的凤眼,“我什么?”
我不禁有些气结,“我一刻也不想见你!”
“唔……”
我还想再说话,然而羽觞已经将我压在身下,迅速地堵住了我的唇,我到喉咙里的话只好活生生地吞了回去。
羽觞的吻,时而缠绵如水,时而细密如雨,时而若狂风乍起,时而若流波浩渺,烟岚迷濛。
他仿佛要掏空我的灵魂一般,吻得我几乎快呼吸不过来,直到唇角已经发疼,他才意犹未足地结束了这一吻。
我以为他终于会放开我了,然而,他却扯开了我里衣的衣襟,伸出两指缓缓地揉捏着胸前的蕡1起,一会儿就被他弄得坚1挺了。
我不禁微微地喘息着,似乎有一道电流从脊背窜上脑髓里,然后再直往下流。
我竟然,竟然在他的爱1抚下,勃1起了。
心中一阵懊恼,不禁气得涨红了脸。
“羽觞,不!”
羽觞他,他竟然俯身含着我的分1身!隔着亵裤,敏感的突起依然可以感受到他温润的舌尖。
“啊!”
我不由得一声低吟,羽觞脸上带着一丝邪魅,含着丝帛下的突起时缓时急地吞吐着。
丝帛的纹理,随着羽觞的吞吐的动作暧昧地摩擦着男人的敏感。引得我一阵全身颤抖……
“啊……”,羽觞使坏地重重一吸。我居然控制不住射1了……
我的身子一阵酥软,羽觞轻轻地握着我的腰,眼中是勾魂的魅,“明明就很喜欢嘛,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心口不一。”
他看向被精!液污染的亵裤,撩起一丝浊白,促狭道:“我亲爱的弟弟,你愿意把这个当做你淫1荡的证据呢,还是愿意把它当作你喜欢我这个哥哥的证据?”
我头脑一阵发烧,突然给他一记飞腿,吼道:“羽觞,你玩够了没有!我才不要你这种哥!”
羽觞一把抓住我飞过去的腿,我的脚踝就那样落到他的狼爪中,他眯了眯凤眼,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脚踝的位置,魅惑道:“艳初容既然把你生下来,就由不得你要不要了,你命中注定这辈子都要做我沉醉的男人!”
他说着,又将我的脚拉到他□缓缓地蹭着,声音有些暗哑的道:“何况你倒快活了,为兄我还饿着呢……,你说作为好弟弟,你是不是该先喂饱为兄?”
他露骨的话语,更让我有一种罪恶感,怎么可以和自己的哥哥做这样的事情……
“你这个魔鬼,给本少爷滚!本少爷才没你这种哥!”
我更是抡起拳头,就直往上他俊脸上冲。
“啊!”
我以为我出手已经够快了,谁知羽觞他出手比我更快。
他居然,居然,点了我的穴道!
“霞美人,看来你真是太不安分了。”
他说着,他竟然喂了一口药丸到我的口中,然后取出一条白绦,将我的双手绑在床上。
我惶恐而愤怒地瞪着他,“羽觞,你放开我!”
那药丸一入腹中,只觉四肢百骸,全身酥软,我竟是提不起气来。该死,他竟然给我吃了十香软筋散。
羽觞这才解开我的穴道,见我不停地拉那根白绦,他竟然轻轻地摩挲着我瘫软的□,笑道:“雪丝绦是天蚕丝织成的,别拉了,你拉不断的。”
他突然脱掉我杏子红的亵裤,身下的分1身,在他的爱抚下,居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啊!”
羽觞俯下1身,再次含住我的分1身,他柔软的舌尖,恰似五彩蝴蝶触须一般,翩跹在敏感的分1身顶端。
“羽觞,啊……”。
随着他的舌尖在分1身上沉降,我兴奋得几乎又快到了要射的顶点。
“我的好弟弟,这么快又要射1了么?可是这次可不行。”
他用雪白的碎齿啮向我的分1身,吃痛之下,原本的勃1起不由得痛得缩了回去。
羽觞用取出一小根雪丝绦,系在半软的□上。然后啮着我的耳根暧昧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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