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诱人的条件啊。”
“不过,本少爷要的,你怕是给不起。”
“你到底要什么?”
我一剑刺入他的心窝,直到他的眼珠子惶恐惊惧地向外凸出,直到鲜血染红了白玉的龙床。
“还我水容。”
珊枝却愣在那里,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惶惑,惊惧,纤细的身子,颤巍巍地有若风中摇摆的细柳。
绮绣叹了口气,“赶快走吧,待会儿宫女就该来伺候皇帝起床了。”
我点头道,“好。”
又指着珊枝道,“带他走吧。”
绮绣翻了翻那双桃花眼,无奈道:“你真有够麻烦的。”
他说着,已经点了珊枝的穴道,将他用一床蜀锦绣凤穿牡丹的金线绣被裹了,往殿外抱去。
我却道,“等一下。”
绮绣道:“你还要干嘛?”
我走到龙床边,割下雨泰的头,用一块红布包了,提在手上。
“我要带他的头去祭奠水容。”
绮绣剜了我一眼,“你以为你这样带得出去?”
他又走到香楠木的博古架边,取下一个紫檀木雕花的木盒。
“放进来吧,待会儿跟在我后面,一句话也别说。”
我按照他的吩咐将人头放进木盒中,绮绣将木盒盖了,让我提着。
绮绣抱着珊枝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
“哎,这琼珠楼的相公,真是一个比一个没用,瞧这会儿,非但没把皇上给伺候好,连自己的命都伺候得没了。”
走到殿门口时,绮绣开了殿门,一边走一边念着。
他信步走出去,果然被那黄将军拦住了。
只听那人道:“德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绮绣“啐”了一口道:“还不快让开,咱家得赶紧把这尸体处理了,再去找个标致点听话点的男童来。”
那黄将军却道:“公公可有皇上的手谕?”
绮绣又“啐”了一口,骂道:“还要什么手谕呢,皇上正在气头上,将军要手谕,不如去里头找皇上要好了,就是不知道以皇上现在的心情,将军进去能不能活着要出手谕来。”
恭王雨泰素来残暴,那姓黄的将军明显有些惧怕。
绮绣又撩开了珊枝头上的被子,露出一张苍白的容颜来。
他将珊枝往那位黄将军面前一送,朗声道:“将军你自己探一探,看看这个相公是不是断气了?”
那黄将军果然伸出了两指往珊枝的鼻间一探,旋即皱眉道:“确实断气了,公公请吧。”
绮绣看了他一眼,又指着我手中的盒子道,“这里面的东西都是这个相公碰过的,死人碰过的东西太过晦气,皇上让咱家和瑞公公一并也处理了。将军是不是还要查一查。”
那黄将军此刻,却是一副巴不得赶紧将绮绣打发走的表情,只见他挥了挥手道:“两位公公快去快回吧。”
绮绣这才冷哼了一声,抱着珊枝出了芳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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