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玉容花醉三千客(二)
是夜,天边一轮下弦月,莲钩似的挂在凤竹梢上。
我在竹叶的阴影里走进东风的竹屋。
“师父。”
东风此刻正坐在紫竹桌边一边喝茶,一边翻着一卷古书。
“霞儿?”
他见我进来,抬起浅绿的眸子,目光柔和地看着我。
看的我心中一酸。
“霞儿帮给师父沏了一壶碧螺春,师父试试好喝不?”
我将手上的茶托端到桌上,用白玉茶杯为东风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东风道:“霞儿今夜怎么这么乖?”
我笑了笑,“徒儿总想着,要多孝顺孝顺师父。”
我看着他接过茶杯,将那一杯浅碧的碧螺春茶喝了,心中又是叹息,又是凄惶。
夜很深,绿竹窗扉上的青帘在夜风的吹拂下卷起层层碧浪,映得室内竹墙上的明珠的光泽有些恍惚。
“霞儿。”
东风凝白的脸上泛起淡淡红晕,我知道,绝尘的**散的药效开始发作了。
“师父。”
我将东风抱到竹榻之上,这一年来,我长壮了不少,随着内力的增加,抱东风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
“霞儿,你给为师吃了什么?”
东风抓着我的手,将我压在身下道。
我的脸上一阵发烫。
半天才道:“红尘无恋给的,提高房事兴致的药。”
春|药二字,本少爷实在,有点难以在东风面前启口。
东风的绿眸怔了怔。
他抬起我的下颏,定定地看着我,“霞儿,你真不乖。”
旋即他又浅浅一笑,“你既然对为师使坏,那可是你自找的。”
“啊,师父……”
东风的吻,暴雨般席卷而来,他的气息,若山洪爆发一般,席卷了我的一身,将我彻底淹没。
“唔,师父……”
我被他吻得窒息,吻得想流泪,东风的动作,从来没有这么热烈,这样咆哮着要将我吞噬。
该死的绝尘,原来你给冰块脸吃这东西,那冰块脸能招架得住才怪。
“霞儿……”
东风粗噶地喘着气,他已经剥开我的衣衫,一遍一遍地爱抚过我的身体。
“呜呜,师父……”
他抚摸着我的分|身,将我逼到临界点。
“霞儿,愿意帮为师吹|箫吗?”
“师父。”
将东风的硕大的分|身含进嘴里,缓缓地吞吐,白丝流满唇角,口腔已经被他的分|身塞满。
“呜呜,师父,太大了。”
“霞儿,准备好了吗?”
东风的指尖蘸满白膏,沉入我体内又拔了出来。
下一刻,他抽离我的口中,抬起我的臀部,将我抱在他身上,挺身而入。
“啊……”
“师父……”
东风道:“霞儿,喜欢吗?”
“太,太粗了……”
“啊……,啊……”
前一波来没有承受过来,东风已经开始了下一波的冲击。
在**散的药效下,东风的攻击,几于疯狂,仿佛带着我,在山崩海啸里航行。
玉兔东升,渐上中天,又渐渐西沉,一室的绮情,天,已近破晓时分。
竹窗外那一勾莲月,仍未彻底下沉。
最是可怜天上月,夕环夕夕玦。
竹榻上,东风已经沉睡过去。绝尘的**散,本是催情**之药,经过一夜缠绵之后,就算以东风的功力,至少也要沉睡上三天。
三天的时间,对我而言,已经够了。
“师父,你好好养伤,等霞儿回来。”
我已经无数次恋恋不舍地抚摸着东风绝美的睡颜。
然而,该是时候离开了。
竹林的五更天,有些凉,我为东风盖好青缎绣花丝被,转身离开。
婉儿昨晚便被我点了穴,东风的独门点穴法,除了东风和我,无人能解。
我走出室外,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我在那微妙的星月余晖的晨曦中,走出了凤尾竹林,走出了青鸾峰。
这一年,我已经学会了骑马,便在山下不远的小镇上,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一匹果青马。打马便往洛阳奔去。
☆
七日后,洛阳城。
我快马加鞭,一路骑倒了七匹骏马,总算在七日后,赶到了洛阳城。
秋日的洛阳城,丹枫如火,白露霜降,菊黄蟹肥。
此时正是午后,我牵马走在街道上,只见坊肆林立,人群如织,朝中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老百姓依旧要过日子。
洛阳城,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发生过什么大的变化。沿街之上,有鹑衣乞丐,正敲着破碗唱着莲花落;有三五童子,手拉着手唱着童谣;还有那障袖红妆,绮服公子,或骑着高头大马,或坐车红鸾小轿,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更有那卖唱的、各色杂技表演的,或者依馆弹唱,相与调笑,或者在街一角,胸口碎大石,走高跷,围观人群一阵呼喝。
然而,算而今,重到须惊。在这繁华背后,掩盖着的那些阴谋、仇杀、篡位,血流漂杵,又有谁能数得清。
我走到一家名叫如意楼的酒楼前,将马匹交给了小厮,走了进去。
捡了张靠窗的花梨四仙桌坐下,店小二便满脸含笑地迎了上来。
“客官,要些什么?”
“一壶汾酒,半斤牛肉,两碗素面,一碟青菜。”
“好咧,客官稍等,马上为您上菜。”
我如今一身落拓的青衫,带着张人皮面子,满面的胡须,十足的走江湖的汉子。
东风给我的七星连珠剑,剑柄上那七颗宝石,实在有点扎眼,我便用一个青布布套套了,背在背上。
我要的东西做起来很简单,盏茶功夫,店小二便将酒菜上齐了。
“客官,您请慢用。”
我点了点头,开始吃面,他便满意地笑着去了。
酒楼内坐了许多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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