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停止,双肩忍不住发颤,天底下叫流霞这个名字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天下第一青楼琼珠楼的主人,古木无花和银叶夫人的儿子羽觞。
我真希望自己是幻听。
然而,当我转身的那一刹那,见羽觞披一件白色鹤氅裘,风采奕奕地自雪地里走来,全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在瞬间凝结了。
完了,我跟东风逃跑,羽觞他,羽觞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好死不如赖活,偏偏我怕死怕得要命。
我在心中暗骂:流霞,亏你是个大男人,骨头怎么比豆腐还软。一见羽觞就两股战战,心尖发麻,你好歹拿出点男子汉的风云气概来啊。
我还在心中纠结着该怎么办,羽觞已经走上了台阶。
我反射性地往后退一步,却直直地撞在门槛上,脚下一浮,便直直地往后栽去。
羽觞一把接住了我,我心中狂汗,明明是梦,为什么他的手,他的眉,他的眼,连他身上淡淡的泛着甜腻的酒香,都这么真实?
羽觞一把将我抱入殿中,殿内白壁堊墀,茵席雕文,香融金猊,被翻红浪。
白色的珠帘帐侧,青铜兽炉中燃着红红的炭火。
殿内暖和极了,但我的心却在越发地凉。
我颤抖道,“羽觞,你放我下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羽觞却越发地抱紧了我,伏在我耳边,魅笑道,“霞美人,这是我的寝宫呢。”
什么?这里居然是羽觞的寝宫,羽觞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座豪华的宫殿,这里满地都是雪,难道是他那个老爸古木无花留给他的遗产?
好吧,遗产……
我碎碎念几声,才在哀嚎自己现在的处境,委实凄惨,梦到谁不好,偏偏梦到羽觞。
而且,这感觉还这么真实。
而且,还不是梦到在大街上碰到,而是在他的寝宫里,他此刻正急急地抱着我往珠帘帐下的白玉床边赶,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想干什么。
娘哟,本少爷这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流霞啊,你祖上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生生地将你们的后辈推入十八层地狱。
羽觞将我抱到白玉床边,一下把我压倒在床上,只手挑起垂在床畔染着红晕的青丝。
唇角微勾,眉目如画,艳笑道:“霞美人,为夫可是想了你好久了。”
为夫……
我嘴角一抽,掖紧了衣襟,满眼防备地瞪着他,“可是我不想你,羽觞,君子有成人之美,你应该放过我。”
羽觞的唇角掀起一抹讽刺地笑,“不想我,那想东风吗?”
我捕捉到他眼底的阴冷,心中一紧,将胸前的衣襟,拽得更紧了。
谁知羽觞却不来解我的衣服,他直接扯下我的裤子。
“啊……”
我凄惨的哀嚎声中,没有任何前奏与润滑,他已经挺身而入。
撕裂的疼痛,令我几乎瞬间晕了过去。
羽觞一波一波地在我体内抽|插,殷红的血,从撕裂的伤口处流出,染红了身下的白玉床。
羽觞一边尽兴,一边艳笑道,“霞美人,下次记清楚点,你又不是女人,护着前胸干嘛,要护也该护着后面,我正在插着的地方。”
“呜呜……羽觞,你放过我吧。”
剧烈的疼痛,让我顾不得自身的尊严,只能苍白着脸绞着眉毛哀求道:“你放过我,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羽觞的眉,颤了颤,动作虽然不似先前的粗暴,却也硬生生在射过一回后才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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