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因为艳雪,如此地冷落疏远我。
“霞儿。”
绵密而悠长的,是东风的声音。
我几乎怀疑自己幻听了。
然而东风却拉开了我蒙头的被子,用一块葱绿绣白瓣绿萼梅花的丝帕为我拭泪,细长的眉蹙入鬓角。
“霞儿,为何要哭?”
我原以为他会抱怨我又把他的枕头和被子给哭脏了,没想到,他开口竟是这么一句。他,这是在关心我吗?
一遇到感情的事情,我向来也有那么点自负,自然不愿承认是为他而哭,只得抽噎着道,“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家了而已。”
东风一怔,“霞儿何时有家了?”
他一语戳得我无言以对,别说流霞本来就是个孤儿,我从小也是在孤儿院长大,算得上家人的,恐怕也就是那位温柔慈祥白发苍苍的老院长,还有我大学寝室那一帮兄弟,班上那一竿子美女。
我只得编故事,“我转世投胎那个地方的家。”
“霞儿。”
东风抚摸着我的额头,又道,“从今而后,师父便是你的家。”
我听他说这话,不由得鼻子一酸,洒下两颗泪来,心中一阵感动。
然而又不得不想,只怕我当你是家,你却未必当我是你的家,只怕你是身在此而心在彼,这样的你,对我而言,与羽觞又有什么区别。
东风抚着我绞作一团的眉,叹道,“霞儿什么时候,学会了藏心事了?”
我想说,我早就不是你那个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似的徒儿了。要我还是原来的流霞,早就在羽觞手下死了几百回了好不好。
我坐起身来,用白绸亵衣的袖子抹干眼泪,赌气道,“这一年经历得多了,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东风绿眸一颤,将我拉入怀中,疼惜地道,“霞儿以后再也不会有那些经历了。”
“唔……”
东风说着,已经攫住了我的唇,属于他的独特清香飘逸在唇舌之间,让人瞬间迷醉。
他拥吻着我,修长的柔荑划进亵衣,沿着光滑的脊背,缓缓地抚摸,引起我的身子微微地震颤。
“唔……”
东风将我放回榻上,他缠绵的吻随之而来,他柔软光滑的手,灵蛇一般在我胸膛上游走,时不时掠过敏感的蓓蕾,引来我的一声低呼。
简直就是梦里场景的翻版,流霞敏感的身体,只要经过东风的手一撩拨,必定烈火燎原。
如果你是个男人,有一只比女人的手还柔软、光滑、敏感的手在你身上游走,你不硬,那你才不正常。
偏偏流霞,正常得太过分了。
“啊……师父……”
东风此刻正该死的抚摸着流霞挺立的分|身。
“霞儿,想快乐吗?”
“呜呜,师父……”
“想吗?”
“呜呜……师父……想……”
“那霞儿答应师父,以后再不可对师父藏着心事。”
“呜呜……”
“答应吗……霞儿……”
“呜呜,答应……”
“答应什么……”
“答应以后再不……欺瞒师父……”
“霞儿真乖……”
“啊啊啊……”
在东风的抚摸下射|了,我整个身子都羞得跟擦了一层胭脂似的。软软地瘫倒在东风怀中。
东风搂着我,绿眸中闪着一丝朦胧的光华,吻着我的额头,呓语似地:“霞儿,为师不曾为雪师兄梳头。”
……
我心中一颤,这么说来,这特殊的待遇,是独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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