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哪还有半点儿心思赏梅,一颗心急得跟九只猫在抓似的,白雪覆盖下的红梅影子,看在我眼里,简直就像坠马而亡,白色脑浆洒了一地,红色鲜血染红地面。
正在这时,对面一匹马,从梅花树下窜出,泼风似的冲将过来,眼看就要和我撞在一起。
死了,死了,这下死定了。
我狠狠地闭上眼睛,流霞,对不起,你这下真的玩完了。
就在我已经准备好魂归地府的时候,两声马匹的长嘶之下,一个身影从对面的马上射出来,疾风卷叶般将我从马背上一把捞起,提着我的身子在空中翻了两翻滚落在地上。
那个人充当了我的垫子,我仰躺在那人身上,觉得实在过意不去,赶紧的爬起来,抬眼往地上一看。
“羽觞?!”
我几乎是惊呼出声,怎么可能这么巧,把我从马上救下来的人,竟然是羽觞。
羽觞正好整以暇地坐在雪地上,优雅地掸着白色狐裘披风上的雪花,白若冰雕的脸上,一双黑水银似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过来。”
羽觞声音冰冷地道。
我的脚下,似有千斤沉银,神色痛苦地钉在原地,挪一步,似乎要半天的时间。
“你太慢了。”
羽觞一把将我拉入怀中,玉箸般的指节狠狠地锁住我的下巴,黑沉沉的眸子,深得看不出情绪,但我却可以感觉到他的薄怒。
静默,天地之间,我仿佛听到梅花落入雪地的声音。
羽觞优美的唇角,勾起一丝邪艳的笑,“霞美人,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我伸出手,想将他钳着我下巴的手掰开,瞪着他吼道,“放开我,你不是习惯了为所欲为,想怎么样就这么样吗?何必假惺惺地来问我。”
羽觞的凤眼弯成一双好看的月芽,眼里的神情,就像黑夜中闪着绿莹莹瞳子的猫,正盯着它欲吞噬咀嚼之而后快的猎物。
羽觞修长的指腹,用力的摩挲着我的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透过肌肤底层的细胞传来,我真心怀疑他是不是想把流霞那张又薄又嫩的脸蛋揉烂。
他突然将我抱起来,眼中的火热,似乎要把我吞噬一般,良久,羽觞醇厚的声音响起,“很好,霞美人,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羽觞一把将我拉入怀中,玉箸般的指节狠狠地锁住我的下巴,黑沉沉的眸子,深得看不出情绪,但我却可以感觉到他的薄怒。
静默,天地之间,我仿佛听到梅花落入雪地的声音。
羽觞优美的唇角,勾起一丝邪艳的笑,“霞美人,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我伸出手,想将他钳着我下巴的手掰开,瞪着他吼道,“放开我,你不是习惯了为所欲为,想怎么样就这么样吗?何必假惺惺地来问我。”
羽觞的凤眼弯成一双好看的月芽,眼里的神情,就像黑夜中闪着绿莹莹瞳子猫,正盯着它欲吞噬咀嚼之而后快的猎物。
羽觞修长的指腹,用力的摩挲着我的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透过肌肤底层的细胞传来,我真心怀疑他是不是想把流霞那张又薄又嫩的脸蛋揉烂。
他突然将我抱起来,眼中的火热,似乎要把我吞噬一般,良久,羽觞醇厚的声音响起,“很好,霞美人,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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