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眼中的火光,白乎腻滑的肤质,嫩白如水,几乎一掐就能够泛出水光,胸前的梅点粉嫩可爱,怎么都像是那雪地里的一颗丰实的樱桃,还有那曲线毕露的腰腹,引诱着自己去采撷,那幽暗的森林下,粉嫩的小口若隐若现。
杜微摩挲着纤长白皙的双腿,闭了闭眼朝着哥哥腹部有些隆起的部分坐了下去,那处小口立马感觉到了那粗--壮的形状,隔着衣裤,都可以感觉到那处的温度。那种羞耻的角度简直让杜微坚持不下去,可看了眼哥哥悠闲的模样,她又觉得不甘心。
凭什么她都已经动--情了,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杜微扭着腰肢在他的小腹往下处慢慢的研磨,特别是那慢慢胀大的龙口,衣服的质感不同于的皮肤的接触,那种隔着衣服的摩擦感,放佛隐约有一种隐蔽的快--感,小溪处的溪流流得更加欢快了。
盘金贵忍住即将破土而出出的凶猛欲--念,捻了一把那透明的液体,抹在她的胸口,邪笑道:“是不是想要哥哥满足你啊?”
杜微羞耻地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很痒,特别是下腹的某处很是空虚,这样不够,想要那凶长把自己给刺破了,给填充,仅有的理智告诉她现在不能说话。
盘金贵见着她的水波流转,伸了一根手指在溪口处徘徊,轻轻地问:“嗯?”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用那根手指来满足,可是怎么也够不到。
杜微趴在盘金贵身上,用乞求的眼神看他,一只手用力地扒开他的衣服,却依旧抵不过盘金贵的力气。
他低头咬住那丰满的桃子:“说你只要哥哥!只要哥哥一人来满足你!”
杜微难耐地呜呜出声:“只要哥哥,只要哥哥满足!”另一只小手伸进了他裤头中,摸到了他的形状,她被那炙热的温度烫了下,杜微稍稍清醒了些,红着脸:“那哥哥是不是只要妹妹,只要妹妹一人?”
盘金贵盯着她红艳欲滴的颜色,娇媚地扭着身体,鲜嫩的唇色,身体发疼,狠狠地咬住她嘴唇:“哥哥只要妹妹,妹妹也只要哥哥。”说罢,已经释放出来的巨兽毫不犹疑地钻入丛林中,捣出汁来。
宝船缓缓地开动起来,水波荡漾,这船虽稳,却已是有些摇摇晃晃的,而这种程度却刚好使他不废力气便入了桃源,之后又出了溪谷,无节奏,无规则,引得杜微脑中白光一片,可这种事却不能与外人道的,杜微不敢出声,只用力地咬住他的肩膀,手指在他背后乱抓。
盘金贵丝毫不觉疼痛,反而兴致愈起,双手握着柔腻的白嫩,摇晃着,薄被下还在不停地耸动,口中道:“娇美和内温暖湿润,肉芽丛生,和内乱钻乱咬,如燕子含花,今日定要爽快,方显英雄本色!”
她能说什么吗?哥哥你是不是被她的话本给教坏了啊!曾经纯洁如白纸一样的哥哥啊,她对不起你!
顶端玉头早已发硬,以手指捏挤,不由心房颤颤,快爽油然而生,盘金贵稍稍挪出来些,她便又觉骚痒至极。盘金贵腾出一只手来,伸至粉腿玉蚌之间,那门户之间早已溪水恣肆,桃瓣激张,娇滴滴花蕊鼓鼓凸凸,蕊核昂然勃立。
盘金贵勾起唇角便以手抚按激涨之蕊核,抓挠蕊核,良久,一阵如潮似海之酥爽味儿接踵而至,复探指头于两人相接处,一下一下地研磨,这双重刺激只让杜微觉得如如烈焰当空之烟火,灿烂如火,复空白一片。
盘金贵又另给杜微摆了一个姿势,让她弯着身,双手扶着床头,而他立于身后,双臂自腋下绕至酥胸,细细探那对白嫩耸立之处,俄顷又直接送入抵摩,穿梭于两股之间,便直抵最深处,捣得啪啪作响。
杜微听着这声音亦忍不住红了脸,盘金贵咬着她耳鬓撕磨道:“舒服吗?”
可不可以不这么无耻啊!
“舒服。。。。。”杜微咬牙切齿道。
盘金贵目中笑意盎然,愈发勇猛,耸身大力起来,力发如虎,尽根露首,如骤发之山洪。
杜微急剧收缩,两人一起到达了顶端。
她趴在他身上摸着滑腻腻的汗水,嗔道:“起来了,待会儿,大小包子就该找来了。”
盘金贵亲了亲她的唇角道:“让我在留一会儿,你那处最舒服了。”
好生下流!杜微暗骂。
作者有话要说:闷骚的厂花!呵呵,开始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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