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骆九歌啊,晏熙一个人的骆九歌。
恐怕现下后边那句,已经不需要了。
一切不过庸人自扰。
当朕看见霍梵墨的时候,稍稍松了口气。
瞧,他现在不也挺好,衣衫整齐,面色良好。
那时梵墨僵住身子侧目望向朕,神色荒凉。
“你来了?”
颇为意外的是,梵墨竟先朕一步说话。
“你是为了接我出去?”
没有用卑称,显然他是生气了。
朕只能紧紧盯着霍梵墨同样没有表情的面孔,不知什么话才是最好的答案。
“如今这个情形你还在虚情假意的斟酌对自己最为有利的话,当真以为我会一辈子被你圈住?如今对于你没再演戏蒙蔽我的想法,臣妾是该生气呢,还是该感激。”梵墨一脸嘲讽,冷笑的特别咬重“臣妾”二字说道。
我就像个犯错的孩子,稍稍揪住袖子,低下头不知所措。
“我这般费力帮你找到了那戏子的把柄,帮你将他除去,你不知感激也就罢了,还把我关了起来。”梵墨摇头笑笑,笑容十分苦涩。
我依旧不语,只是慢慢蹭了两步,距离梵墨更近了一些。
梵墨有所察觉,冷脸盯着我,目光骇人。
“也对,现在示弱不就是你最好的选择吗,用你攻心的计谋逐步瓦解我的防线,你这个女人……有时太过狠毒,不过若非如此,你也就不叫骆九歌了。”梵墨逼近我的范围,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目光宛如一江醇酎。
看我还未说出一句话来,他却滔滔不绝的说了这么多,梵墨似是明白了什么,有些恼羞成怒伸出手,可还未触及我,我便闷哼一声蹲了下来。
“肚子,好痛……”我略微带着哭腔,蹲下说道。
眼前的锦靴主人一步未动。
我开始抽噎咬住下唇,呻/吟微弱。
梵墨的身子抖了抖,双脚仍旧未离开原地。
我痛的直接左手伏地,眼看就要趴坐在地下时,身子被人一揽,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宫里的东西你有没有乱吃,一直有人想要害你你不知道吗?没了我那帮逆党一定不会安稳,该死你吃了什么……”那严厉的责备中有些颤抖,梵墨更多的是对我的担忧。
眼见他就要抱我走出狱门,我将他的肩膀按下,也不敢瞧他的保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哈哈,你又被骗了。”
霍梵墨,你不是自诩是个聪明人的吗,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总被我给骗了呢。
梵墨直接松手,我却适时攀爬在他身上挂住,死死不肯下来。
他摇摆的甩了甩,没敢太过用力,我铁了心挂在他身上,没被他甩下。
“我没关了晏熙不仅仅是为了打压你的势力,一是因为我就算把他关了也无法揪清他的余党,二是他的做法是在保护我,虽然我现在无法说清,但是以后我会一并告诉你。”我急忙凑到梵墨耳边说道。
梵墨动了动,拖住了我的后腰,把我盈掬在怀中。
知道了我的奸计得逞,我直接被他捧住松开了他的脖子,讨好的亲了下他的脸颊。
我掏出袖子里的玉娃娃,在梵墨眼前晃了晃,“我想起你来啦,我可怜被人退婚的驸马。”
梵墨目光絮遐,渐渐熙怡覆在我的唇上,徐徐缠绵侵入我的口中,于适才的温柔不同,那仿佛要搅乱每一个角落的舌尖宣泄着此刻主人的不满。
直至我有些喘息,才被梵墨松开紧紧箍在怀中。
“不许再有下次了。”
又顿了顿,梵墨才又说道:“否则我就会真的离开你。”
我亦不知从哪里露出的笑容,同样拥紧他。
骗人,就算我再次骗了你,你也不会离开的。
可是……在这瞬间朕也不确定,到底是你输了,还是朕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宿敌马赛!
我尽量不会烂尾,完整充盈这个故事。【汝妹你这个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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