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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朕能有几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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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5.刺杀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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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什么?”

    “前面能看见这座宫墙的尽头。”无双的笑容荡的更开。

    而朕的笑容却骤然消失。

    朕不喜欢无双的话,尽管朕本应该喜欢。

    朕就算有一天真能从这埋人的宫墙里逃出去,朕又能去哪里?

    他们或许能够回到父母身边,再不济也可以回老家,而朕……连朕自己是谁都快不清楚了。

    “喂!”朕开口,没叫他爱妃也没叫他无双。

    无双依然笑着看着远方。

    “你刚遇到朕的时候,力气没有这么大,你怎么突然变了?”朕虽然仍在微笑,却有些疏离。

    无双突然转向朕,吓了朕一跳。

    无双含笑,渐渐靠近,“这重要吗?”

    朕骤然失去表情的躲开无双的一吻,“你若答的不好,朕便让你比从这里摔下更惨。”

    无双苦笑着摇头,“你可真毒。”

    再然后,无双也没再说话,朕也没再说话。

    朕知道无双不怕朕,起码目前是不怕的,朕还要倚仗他和倾颜制衡梵墨,不会这么快让他死。

    几日过后,后宫的平静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六月之初的燥热让人不禁烦闷,入夜后,四喜扇着小扇子在朕四周跑得满头大汗。

    朕见他流汗,更觉得燥热。

    “明日就要出宫夏祭了,太皇太后说,去年后宫嫔妃还是呼呼啦啦一帮人,今年好像就都死光了一样。”四喜陪笑说道。

    朕对四喜翻了翻白眼,“还纳什么妃啊?朕的肚子都这么大了。”

    四喜低头对朕的肚子搔搔头,怔然点点头:“也是,也是。”

    “要朕说,为了显得朕高洁傲骨,皇宫就应该只有朕和墨妃,省的人多添……”

    这乱字刚含在口中,朕就才突然发觉朕说了什么。

    如果后宫只有梵墨一个人,那晏熙怎么办呢?

    好像听口气,晏熙对朕来说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朕是怎么想的,朕自己也不知道。

    晏熙的身份,晏熙的背景,晏熙的秘密,晏熙对朕的感情,一种选择生或者选择晏熙的感觉愈加强烈。

    朕只能平静的等待时光,等待肚子里的小家伙诞下,或许,朕才有勇气和晏熙谈谈。

    至于这些天朕和梵墨,大抵还是从前相看两不厌的样子。

    只是朕对他比从前冷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寒书的死,朕还是对他有些怨言,明明他可能知道寒书的死因,可是他偏偏不肯告诉朕。

    而从他这几天对朕的冷言冷语没有一丝愧疚来看,寒书的死,也的确和他无关。

    朕正想的出神,扇子一下刮到了朕的脸上。

    朕愤然回身,“四喜你……”

    朕回头看见摇扇子的是梵墨,愣了一下。

    “四喜去了茅房。”梵墨低头一瞥朕。

    别把什么事都赖给四喜!!!

    朕不悦的瞪了梵墨一眼。

    “明日即是夏祭,每朝都在这时候出过乱子,你现在身子不方面,必要小心些。”梵墨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温软。

    朕皱眉翻了翻眼睛,“现在谁敢杀朕?谁又想杀朕呢?”

    那副嚣张的模样,或许朕自己见了自己都想扇一巴掌。

    朕放下手中祈渊交给朕看的兵书,撑着肚子站起,腰挺得笔直。

    朕目光看向前方,“朕若死了,天下必然大乱,谁都占不得便宜,况且先太子的遗子骆贺秋还在宫里,皇叔会那么傻吗?”

    朕见身后的梵墨没动静,刚想回头,便被轻柔的满满抱住了,梵墨双手置于朕的腹上,满足的叹了一声。

    “九歌,这是我们的孩子。”梵墨的嗓音像是一种蛊惑,痒痒的滑过朕的耳边。

    朕用力挣了挣,冷声道:“这是皇朝未来的太子。”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有一天你不是骆九歌,我也不是霍梵墨,那会是什么样子。”

    朕无法回头,只能听见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会喜欢吗?只有你和我,还有我们的孩子。”

    朕呼吸滞了片刻,才松了口气笑道:“还得有四喜呀!”

    朕感觉梵墨的身体一僵,推开他挤出了一个笑容,“朕还得带着四喜一起呢!”

    朕没想到看到的霍梵墨,表情竟是有些惊慌失措。

    朕忽然鼻间微微一酸,笑得挤出了眼泪。

    梵墨便也蓦地笑了,笑容依旧那般好看。

    可是朕知道,朕和梵墨谁也没有把那一番话当成玩笑。

    夏祭当日,太皇太后并未出席。

    在朕的记忆中,每年夏祭,皇奶奶都是穿的最雍华最得体的衣服,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而今年她反常的没有出席,倒是让朕有些不适应。

    不过她不来也好,如今局势动荡,宫中必须有一人主持大局,太皇太后在宫中,朕便也走得安心。

    朕的父皇和祖祖辈辈的排位都安放在离宫中不远的皇寺,每年夏季,是必要来一回的。

    今日太皇太后没来,太后倒是心情不错,侍奉礼仪宫女太监各个都把太后当成了一回事,这便已经哄得她很开心。

    虽没有任何名分,梵墨却身袭暗紫黑纹的华服站在了朕的左侧,而那个位置,本应该站得是皇后。

    祭典在闷热的天气衬托下,显得更加漫长,朕虽心中不甘愿跪拜着这位把皇位推给朕老家伙,却还是一脸庄严。

    若是父皇知道了朕对他的称呼已经变成了老家伙,非要从棺材里跳出来不可。

    礼毕后,各个牌位纹丝未动,朕的父皇也没有因为朕这个不孝女显灵,朕轻松站起,四喜上下给朕整理着衣服。

    礼队和众朝臣都在皇寺小歇了会儿,朕没想到,这时左相才按耐不住心中的不平来找朕。

    朕正坐在凉亭纳凉,看着远处一片翠绿的竹林失神,便被左相的一声清咳唤了回来。

    四喜为难的看了朕:“左相不让奴才通传就……”

    朕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左相没等朕说话,便坐了下来。

    “小的时候,寒书也喜欢看竹林。”左相也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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