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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朕能有几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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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唱大戏的黄桑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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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喜说,搞不懂朕,明日就要问斩左相了,为何今日还得去看他一眼,惹得不顺心。

    朕是快走到宗人府门口时才开口:“四喜,你不问朕为何没有严刑审问左相吗?”

    四喜抬头望了朕一眼,“奴才以为是皇上气糊涂了。”

    “不是朕糊涂,是朕也不以为左相是骆仪林的乱党,所以今时才要来试探他。”朕向四喜解释道,阔步踏进宗人府。

    左相在死囚的牢房过的舒坦,没受刑,也没饿到,至今还穿着当时上朝的朝服。

    左相见朕来了,双眼蒙上一层雾气,抖抖跪下,“老臣该死!”

    朕闭眼静心,“既然做了枉法之事,为何不逃呢,非要守在那里被朕抓住吗?”

    “老臣还未效忠陛下到最后一刻,怎敢擅离职守。”左相仍俯首在地。

    “效忠?效忠到和武王互通造反的文书?”朕盯着左相说道。

    “臣以为,皇上今日来找臣,必是信任老臣。”

    朕眼神闪烁的想了想,叫四喜把人请了出去,天牢里只留下四喜护驾。

    朕开口,“如今失去了左相,朝堂杀意四起,你若真是为国效忠,为何要做那种傻事。”

    “臣也是一时糊涂啊!”

    朕腿一软,同左相一同坐在地上的甘草上,“父皇临死前曾和朕说,何时不明皆可问左相,又说万一有人对朕二心,定要听左相之言,这朝臣之中唯独不会对朕有二心的,只有左相啊!”

    “哎呀!”左相直起身子,揩掉落下的眼泪,“先皇错信老臣啊!老臣如今下了地府也无脸面对先皇了!”

    朕对坐左相,感伤的拍拍左相,泪如泉涌,“左相,区区两千担粮食,你又是何苦?落得今时今日恐难自保的下场。”

    左相嚎啕大哭,喃喃说道对不起朕。

    朕结果四喜拿来的帕子擦了擦眼泪,抽噎说道:“左相辅佐先皇多年,身经百战,不会傻到把造反的证据留下,与武王玉石俱焚。”

    左相的鼻涕也喜欢淌进嘴里,“怪只怪臣听信小人谗言,从国库运了那批粮食出来。”

    “此话怎讲?”

    “微臣本以为运一批粮食补上臣的过失,这件小事就遮掩过去了,却不想那个给臣出主意的人竟是骆仪林的人。他故意害老臣做了枉法之事,还带来了武王造反的文书,臣本是当面拒绝,谁知他便以揭穿此事而威胁臣,臣这才不得已自供了自己。”左相泪水涟涟,悔恨不已。

    朕接连叹了三声,“无论左相今日说的是真是假,朕都不应该杀左相,左相你这个老臣都死了,下一个死的便是朕了。”

    左相无声落泪,“微臣能理解皇上对臣的猜忌,臣本就是头脑一昏做了那等傻事,简直死不足惜啊!”

    朕擦了眼泪,红着眼睛逼自己镇静,“左相说有人提点你偷运国库的粮食,那人是谁?只要严刑拷打他说出幕后指使,便可真正揪出骆仪林的人了。”

    左相略略点头,“那人正是当天指正臣私吞之人,当时臣本应该揭穿他,奈何臣那是说任何话都是以污治污,才缄口。”

    “是仓部的主事?”

    左相闭眼,“正是。”

    朕咽下满腔的委屈,急忙让四喜叫刑部提来仓部主事与左相对峙。

    四喜吩咐了几人,分别上四处去找刑部提人,朕只知道那人还关押在天牢,却不知关在了哪里。

    不一会,几人纷纷跑回,一无所获,只有最后一人累得气喘吁吁,还没走到朕跟前就噗通跪下,“皇……皇上,仓部的那个主事,死在了天牢里。”

    左相脸色瞬间惨白,朕指着小太监轻喝,“你再说一遍,到底怎么回事?”

    “哎!”小太监忙着偷喘几口气,“奴才去找刑部的侍郎,侍郎便查了半天关押的册子,好不容易找到了看守的地点,那边却说人已经死了。”

    朕一脚踢在小太监的肩膀上,“要朕一句一句问你吗?朕是问你他怎么死的?”

    小太监抬眼皱眉看看四喜,又看看朕,哆哆嗦嗦。

    “四喜,把这个不说真话的小太监拖出去斩了!”朕恨得咬牙切齿。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小太监磕了两个响头才继续说下去,“听说那人在牢房里本是好好的,无病无灾,可昨天墨妃去看了他一眼,墨妃走后不久,那人便死了。”

    “滚!”朕暴跳如雷的甩起颇长的袖口,狠劲握住四喜扶着朕的手,气的半天再也说不出话来。

    左相却含泪哈哈笑了两声,直视地面摇头,“天意,天意啊!”

    左相不再落泪,心平气和说道:“皇上不必再为老臣为难自己了,如果老臣去了,右相的位置虽无实权,却也不要纵容他贪得无厌,先皇将右相提拔的排兵布阵,皇上定要用心体会。”

    朕松开四喜,双手垂下,落寞说道:“怎回是墨妃,此事与他无干啊?”

    左相苦笑,“表面可能与墨妃无关,可难保他不是受人所累,这皇权路上多得是暗箭,皇上切忌不要相信浮皮,凡事定要追根究底。”

    朕内心郁结,再度落泪,泣不成声的说道:“左相……朕无能啊!竟救不了你。”

    左相缓缓转身,面向墙壁。

    最终朕也没和左相多说一句,我们彼此自知,早已无力回天。

    出门前四喜轻声在朕耳边呵了一句,“寒妃在宗人府外面侯着呢!”

    朕皱眉,“他又来干嘛?帮不了左相就不要添乱了!”

    四喜对着里面指指,掩嘴说道:“这不是里面进不去嘛!”

    朕斜了四喜一眼,瞎好人!非得点名把事情推给朕,朕是能放他进去不成?放他进去看看左相倒无妨,只怕遭人话柄连累寒书自己不说,万一他再带进些什么东西,事情岂不是更麻烦!

    怪只能怪他自己时而聪明,时而糊涂。

    “毕竟是父子,血浓于水……”

    朕死死盯着四喜,看得他最后不敢再说出口。

    “朕知道你看不了这骨肉分离的事,朕没娘,爹也是对朕不理不睬,自然是不懂那种感觉。你可以在背后骂朕无情,却不能坏了朕的大事,懂吗?”

    四喜点点头。

    过了小会,四喜见朕孑然一身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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