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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个姑娘家还美,朕的后宫都住着些什么妖怪啊!
朕不敢在看倾颜,省的被他迷惑,“时候已经不早了,倾颜朕今日翻的是个新晋嫔妃的牌子,去了不过也是应付一下……”
朕怎么感觉朕去哪里还得向倾颜回报,如此窝囊……
倾颜失落的神情在脸上停留片刻,“臣妾也懂皇上的苦衷,可臣妾日日盼,夜夜等,用心良苦,只求皇上万万不要忘了臣妾。”
最终倾颜放朕离开,朕看月夜之色越来越浓,紧忙提着袍子快步赶着,走了小一会才到了朕新提的水泽殿。
若跟寒书倾颜的殿门比前来,这座殿门是寒碜了不少,按位置来说似乎以前是个绣馆,总管那里没分给玉敬泽一个普通的殿门,定是那孩子不谙世事惹到了别人。
四喜通传一声后,朕在殿门等着他接驾许久,可始终看不见他的人影。
朕险些冻僵,决定让面子啥的都去见鬼。
朕的大批人马开路,推了半天前殿不大好使的木门,却不小心将它掰了下来。
朕大囧。
进了这水泽殿,朕更是嗅到了一股悲凉的味道。
稀落的宫女,各个长的坑爹不说,还有个残疾了,嬷嬷和太监都只有一名,看朕来了脸上写满了大惊失色。
那种表情朕看见了床上爬的蟑螂的时候,也曾有过。
“泽嫔何在?”朕未坐下,径直走向一名宫女问道。
宫女头还未曾抬起就连忙跪下,“会皇上,泽妃在内殿的内室中……”
“四喜,带人退下,没朕的旨意,不要进内室。”
朕大步走向内室,不过区区几十步,就踩到了不少的石子。
这帮下人大胆的连地都懒得扫了!
走至门口,朕本想敲门而进,但想到了朕现在已经是皇帝,随即改为推门而进。
不推不知道,一推真奇妙。
氤氲缭绕的水雾中,一名少年正站在浴桶内浇灌身子,水面交界处那神秘的地方若隐若现,消瘦却精壮的身材极美,美到那大概是朕见过最美的背影。
玉敬泽看到朕没有一丝惊慌,只是微微皱眉,估计也是想了半天,看了朕的一身衣着才知道朕是谁。
“爱妃,要是没看到你的娇羞之处,朕差点就以为你是个平胸的女人了!”朕望着他叹为观止,情不自禁的说出了这颇为不要脸的赞美。
“胡嬷嬷是我的外婆,也是我唯一的亲人,皇上能不能赏赐我一些银子,我想安葬她。”玉敬泽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涟漪,几乎赤露的与朕目光教诲。
朕刚要说话,却听他又补了一句,“皇上……要我做什么都行。”
尼玛怎么说得朕那么像是逼良为娼的禽兽!!!
朕横眉一瞪,“你丫的先给朕出来!”
朕回头看自己过于激动,连门都没关,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听到了多少,反正朕的脸十六年前就被抛在了娘胎里,如今也不在乎了,便镇静的关上了。
朕转身看见了穿着长衫,一身湿漉漉的玉敬泽正望着朕。
“哎呀,你怎么湿着穿衣服,有暴漏癖吗?”朕皱眉指了指他。
玉敬泽后知后觉的在身上看了看,又披了个内衫。
“好吧,当朕没说,你果真是有湿衣便装癖。”
朕走到了左侧不远的床边坐下,再一旁拍了拍,他便也跟着走过来坐下。
“你说要银子是吗?”朕在皇宫从来不花银子的,喜欢什么都是抢过来的,哪会随身带着那玩意。
朕在自己的身上打量了一番,见腰间的白玉坠子色泽还不错,就拽了下来,“给。”
玉敬泽望着坠子半响,才接了过来,然后忽然抬头对朕笑道:“你其实一点也不像他们说的皇上,你长得像极了我一个小妹妹。”
朕听后微微叹气,是多久没听人这么描述过朕了,好像上次听到,还是莫雨烟对朕说的那句:骆九歌你其实一点也不像丑八怪,你长得像极了一坨屎。
“等事情安定了,朕自会送你出宫。”
朕背手站起,玉敬泽也跟着朕站起,想不到,他竟才和朕一边高。
朕觉得十分惋惜,“以后多吃点饭补充营养吧!跟朕一边高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的。”
朕转身离开,走到正殿遇到了守夜的四喜,他急忙凑过来,小声嘀咕,“皇上,怎么啦?”
“没什么,这孩子不是朕的口味,走,去倾颜那。”
“哎。”四喜匆匆吩咐着宫人点上了灯笼,为朕披上了斗篷。
一路上,四喜抱怨连连,“皇上,奴才是越来越看不懂您了,一会说去找泽嫔,一会又要离开。”
“没什么留下的价值,便离开了。”
四喜眼睛一亮,“皇上可问出来什么了?”
朕笑笑摇头,“表情、神色、眼神、动作没有一丝可疑,他什么也没和朕说。”
“既然皇上没问到还如此高兴。”四喜翻白眼。
“就因为没问到才会如此开心。”
玉敬泽是胡嬷嬷唯一的亲人,若是胡嬷嬷真在心底吞着这个秘密不可能十多年间不与自己最亲近的人谈及,就算是为了保命,也该让玉敬泽知道。而如若她真是死咬住这等天大的秘密,她也该早早告知玉敬泽不会让他进宫蹚这浑水,如今在这玉敬泽身上什么都打探不到,这胡嬷嬷要么就根本不是九贵妃的贴身宫女,要么就是她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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