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法克去考研了,8号准时回来更新,不更让我下辈子变成四喜!
事情的开始并不是这样的。
当初朕还是个天真懵懂的小公主,朕还有个肥头大耳的哥哥。
朕的哥哥是被立为太子,朕当然是长公主。但事情的重点也不在这里。
事情的重点是,整个硕大的皇宫,整个三宫六院粉黛三千——才他娘之的出了老娘和老娘的哥哥两个娃!
其实父皇当初也是有生育能力的,据说只因一次长驱策马之后压碎了蛋蛋,从此后宫三千黯然,也成就了父皇这个千古明帝。
左相曾说父皇勤政、爱民,朕只是觉得父皇除了勤政爱民以外也没什么其他的消遣了,毕竟那后宫的美女如云在父皇眼里只不过是一群可爱的瓷娃娃,皇宫之中真正能和父皇同甘共苦的只有那群挤眉弄眼的“咱家”。
朕和太子并非同母所出,太子出自皇后一室,身世高贵,一辈子和朕说过的话大概也没父皇奏折上的字多。大家也就时常意思意思,父皇在场就你来我往的寒暄一下,身边没人就当对方是空气一样路过。朕和太子没理由,也并不讨厌对方,毕竟是血脉相连,只是不熟罢了。
说来朕的身份,大概属于庶女那类的,朕出生就不知道母妃是谁,也没人讲过,诺大的景和殿里自小只住着朕一个人。
父皇有了太子,自然竭尽全力的教导他,对其宠爱有加,而对朕,虽称不上冷落,但基本上也是对朕放任自由。
小的时候,太子念书,朕郊游扑蝶。
长大了一些,太子习三纲五常,朕整日放风筝。
又大了一些,太子忙于国事,朕恃宠称霸后宫。
再然后,太子妻妾成群,朕……还是朕一个人。
本是该有个圆满的结局,太子当皇帝料理国事,朕作泼妇整日找人掐架。但可能是皇后过于溺爱太子,也可能是父皇过于在乎太子的内在修养而忘记了修养他的体型,太子最后肥到了只怕龙椅也放不进他的地步。
连龙椅都做不了,怎么当皇帝?再不然让父皇再给他特制一座龙椅?
但还没等朕想清楚这个问题,太子居然短命的挂了!
真是吾靠!
于是手忙脚乱的册封加冠,仓促的太傅谆谆,朝廷大臣匆匆倒戈,还没等朕明白怎么一回事,朕就猛的被推向了前台。
最不凑巧的是还没等朕提出任何异议,父皇因为太子的离去大病不起,最后也驾鹤西去了。
朕终于变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整个冰冷的皇宫朕再没有一个亲人。
就好像一束惨白的灯光啪的一声打开,照在黑暗中独自坐在龙椅上的朕,一片茫然,不知所措。
回忆至此,朕不禁潸然泪下。
“卿家都记好了吗?”朕俯视一众史官说道。
众史官伏地,大呼“皇上英明”。
其实,朕也不完全是一个人。
肥太子并未继承爹的“永久不能生育超能力”,他有个儿子,也是唯一的孩子,是三房的庶子,名曰贺秋。这皇位也本应该是贺秋继承更说的过去,但父皇非说贺秋长得不像太子,此事就作罢了。
但实际上两岁孩童哪里看得出长相,不知是爹知道了什么,或者是因为庶出,还是怕这小娃娃压不住骚动的大臣,才把朕推出去镇住江山。
贺秋被众大臣认为是朕稳坐江山的最大障碍,现在他还小,但长大后就指不准他能不能回来夺他父亲的江山。
所以朕将他贬出了皇城,随便流放到了一个偏远山区,任由他生死。
从此,朕被众爱卿称为暴君。
说道这里,不得不提一提太后,朕讨厌她,巴不得她早点挂掉,省的朕每日都要起早向她请安。
从她的眼神中,朕也能看出来她极为讨厌朕,或许恨到了咬牙切齿,视朕为眼中钉肉中刺。
说来父皇认为朕能镇的住江山,还是因为朕那泼皮的性子。后宫混久了,别的没学会,就是挺小心眼。谁敬朕一尺,朕就敬谁一丈,得理不饶人的天天和人吵架,或许但凡后宫能多出一位和朕同父异母的姐姐朕都不敢那么放肆,可朕就是走这样的狗屎运。
朕从来没读过四书五经,不懂得三纲五常,甚至朕在十五岁登基的时候还大字不识一个。
但你能拿朕怎么样?朕还是当了皇帝!
朕不懂得如何做个明君,所以朕第一次上朝就把朕不认识的大臣全贬了,什么官降半阶,罚俸禄半年,谁启奏朕就贬谁,多启多贬,数量有限。
最后殿里死一般的寂静,朕喊了声无事退朝便甩袖而去。
后来太傅还颤颤的说了朕,什么忠言逆耳云云,进言可贵云云……
可朕最后只揪着太傅的胡子大骂道:“朕长了两只眼睛,分得清好坏。”
皇朝几百年,从未出过朕这样非主流的皇帝,众大臣全都被惊了个手忙脚乱,如无头苍蝇般不知如何是好。
也有过想策反的甲乙丙丁大臣想拿下朕,逼朕退位,可父皇临死前都和朕咬耳朵说了这些人,朕还请太傅拿笔写了下来。
所以那一日李将军班师回朝,指着朕的鼻子大骂朕是个“区区的黄毛丫头”的时候,朕二话不说就把他拉出去斩了。
李将军还翘着尾巴威胁朕,说什么他的大军已在皇城门口守着了,他的虎符一声令下就会秒杀了朕。
朕立即阐明了观点,谁想造反朕就杀谁,朕是个黄毛丫头,可不懂什么蓄积勃发,朕不会对与朕不敬的人隐忍,所以想造反的人只能到黄泉继续谋划。
最终李将军被朕斩了,李将军的副官甲乙丙丁也被朕的御林军杀了,朕搜出了李将军的虎符揣进了兜兜里,从此一切都祥和了。
对了,朕还安插了朕的心腹,朕贴身宫女的亲弟弟替补了李将军的职位。
显而易见的家族企业。
众位大臣当然议论反抗,但朕却说位置总不能空着,先安插个人放着,不行再贬。
自从朕当了皇帝,便患上了喜怒无常这个精神疾病。每当朕一眯眼,眼前总是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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