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宣誓要守土抗战,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大太爷爷又当上了排长。救国军和小鬼子打了两仗,逐渐分裂。山北是共产党领导,山南打的是国民党旗号。大太爷爷认为国民党是正宗,便加入了山南的国民党山东第十二区保安旅,任副司令。从此大太爷爷政治上开始走下坡路。山南的国民党部队分为东西两伙,大太爷爷属于西部的。他们的后台分别是秦启荣、沈鸿烈,双方均有吞掉对方称霸一方的野心。大太爷爷又置了十几亩地,写信叫二爷爷回家,照顾老太奶奶。
1938年9月小鬼子的一个军医出外就诊时被打死,日寇大为恼火,偷袭保安旅司令部,重创旅特务团第一营(死伤五六十人),时任特务团长的旅司令的弟弟也战死。为了报仇雪恨,大太爷爷带着24人,每人一把匣子枪,一把大刀,一夜之间袭击胶济铁路三处桥岗的日寇,杀死13个鬼子,缴获八只三八大盖,一把王八盒子,一把指挥刀。第二天,打散一个中队的皇协军,缴获几十只汉阳造。又远赴周村,火烧日本人的商店药铺,把两个日本鬼子大卸八块,碎尸扔到了铁路上。
为了筹集钱粮,救国军们打着支援抗日的旗号,向农民滥派捐税。根据各家田产下发钱粮条子,限时缴纳“荣户捐”(出钱支援抗日光荣);向各村地主、资本家征粮索款,有借无还,名曰“吃大户”;从非自己地盘上绑架有钱有势的村长、地主和土豪,或者在外经商做工“发财”还家的,实行“绑票”。无论是那种,到期缴不上钱,轻则打骂、老虎凳,重则丢掉性命。人们接到条子,砸锅卖铁也得按期完成。大户人家卖骡马,殷实之家逼得家破人亡,穷苦百姓只好卖身给他们当壮丁。这样十二区保安旅迅速发展壮大,两年就达到3万多人,由一个旅,扩编为辖6个旅的两个游记纵队,成为山区实力最强的“国军”。大太爷爷他们这只队伍是即打小日本,也打山北的共产党,还和“自己人”争地盘,反正是谁妨碍了他们的利益就打谁。
后来,大太爷爷性情改变。讲究吃穿,纵容部下抢劫作恶,曾命令5个士兵**过一个汉奸的老婆。杀人放火,不近人情。当然,这些在国民党的地方部队里是算不得什么,但是,以前那个靠劳动糊口,做好事不留名,一心为国抗战的年轻人再也没有了。有一次,大太爷爷带领部下回村探望老母,他的一个远亲表弟闻讯赶来,要求加入他的部队。稍谈之后,怀疑表弟是山南东部派来的特务,便虚与委蛇,待天黑他们离村后,再让表弟回家。恰在这时,表弟的父亲也就是大太爷爷的舅舅(不是亲的)跑来,,因守门的士兵不让进,舅舅打了这个士兵两记耳光。大太爷爷怒火填膺,但还是平心静气以晚辈的礼节接待了他。未落座,其舅责问大太爷爷:“你为什么骗我儿子到这里来跟你当土匪?我要到东山报告消灭你们!”。大太爷爷勃然大怒,二话没说,先下手为强,立即传令将父子俩捆了起来,不顾老母呼喊,押出村外枪杀了。杀人就这么容易,完全成了土匪。
当夜,大太爷爷他们就往西回了自己的驻地,接到司令的命令:连夜袭击住在胶济铁路枣园车站的日本人任命的济南东部5县剿共总司令。因为只是去解决汉奸,大太爷爷即派特务团一连长率部火速出击,自己在后接应。一连长他们在暗探的引导下,直奔那个大汉奸总司令的门口,了解到敌人只有7个人,便决定开枪突袭。此时在屋门口发现一人,这家伙甩手一枪,打中了一连长的护兵。一连长举起“二十响”一个连射,敌人应声倒地。战斗非常顺利,很快就结束了。清理战场时,才知道第一个被打死的就是那个总司令。凯旋归来,参战部队受到了沈鸿烈的嘉奖。
1940年深秋,一个漆黑的夜晚,驻历城、章丘的日寇闪电般地包围了大太爷爷驻地村,大太爷爷挥军迎敌。血战一昼夜,他越战越勇,毫无惧色。象铁打钢铸似的立于圩子墙上,穿跃于土堞之间,机智勇猛,指挥若定。他手持双枪,一连打死了七八个带头冲锋的鬼子。西北方传来了援军的枪炮声,敌阵骚动,放弃了正面进攻,开始后退。大太爷爷取胜心切,误认为敌军已败退,长身瞭望,不幸,被远处飞来的子弹射中,当场殒命。援军到达,日寇狼狈逃窜,战场上硝烟散尽,映入眼帘的是横躺竖卧的尸体和斑斑血迹。据说,司令赶到战场,抱住大太爷爷的尸体当场哭晕过去。
……
就这样,徒子远的政审不合格,有就有了今天事情,徒子远听着听着,竟然笑了。
政审不过,徒子远确实失去了动力,学习有些下滑,杨丹看着徒子远的样子,终于又在天台上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
第二个星期的时候,徒子远的政审不合格被撤销了,重新政审,只算解放后的,结果徒子远意外的过了,竟然有些让他感到意外,但是这是喜事,全家都感到很高兴,爷爷那爽朗的笑。
徒子远永远也不知道是谁帮了自己。
【累,写着写着,好累,好累,鲜花票票真的木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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