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走后,唐义立刻关上门,拉开刚才的窗帘,在他眼里,似乎看到了许多年前的景色。最后,从他嘴里只淡淡的说出一句:“人有时候真是傻得可笑。”
就在他独自回顾过往的时候,背后默然出现了一个人,青涩的布衣,袖子长得托在了地上,脸上的肤色白的像是用石灰刷过。他缓缓的靠近唐义耳边,张开嘴说着什么。
“怎么忽然这么冷。”唐义打了个寒颤说道,不禁看看窗外灿烂的阳光,摇摇头走出了门外。
那个脸色苍白的人看着唐义无视他的存在,并不感到奇怪,他低头看看自己飘在空中的双脚,继续开口说话。没有人会听见他说什么,所以他选择停下来,拉开了墙上的窗帘。长长得袖子滑落到地上,露出他已经烧焦的双臂,上面到处都留着黄色的脓液,像没有关紧的水龙头,顺着干枯焦黑的指尖流下。他庆幸,并不是所有的手指都烧得粘在了一块儿,还留了一根小拇指,虽然也灼烧得像一根鱼刺细小,但用它写点什么还是可以的。
他开心的笑起来,从嘴里漏出来的全是黑色的粉末。
“不会走的,我都在你身边,从白天到晚上,梦里我也在,只要是你一个人的时候,我就站在你的背后,别害怕,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的,我会带你走,离开就不会有危险了”
越写他笑得越开心,掉在地上的粉末也越来越多,最后,除了那面墙壁,整个房间都变成一片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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