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有些小白吧,喜欢就记得收藏,还有期待看官的花花……
第二十章
钱如意晃晃荡荡的从宴会溜出来,出来电梯,走两步停两步。宴会厅的隔壁是一家陌生人的婚宴,她经过的时候正好看到紧张的新娘子被新郎把手挽上自己的胳膊,轻轻的在她耳边说:宝贝,没事,有我。
一瞬间,多么温暖的画面,她努力地控制,甚至刻意仰起头,可惜,眼泪还是落了下来。出来大厅下了台阶,站在最后一节台阶上,微风吹来,她觉得自己发热的头脑逐渐清晰起来,同样清醒的还有那条短信的内容,脸上竟然湿了,她伸手抹了一把,竟然是久违的眼泪:
“钱如意,你神经啊,你哭什么!不就是一婚礼吗,明天一睁眼一闭眼还不就是过去了。那个人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即便是发生什么你也该当做无所谓!无所谓,懂吗!钱如意,你个傻帽!记住不要羡慕别人比你过的好,他们都是假装的,而你不过是装的过的不好是吧,其实,你过得比谁都快活!来,笑一个!”
然后跳下台阶,一脚踩在了香蕉皮上,摔了一个屁股墩。身后有个人在昏暗的地方伸出手在刚刚她跌倒的时候试图接住她,但是却没想到她很快就爬起来,然后若无其事的走了两步,看了看四周没人,然后才揉揉屁股,撅起了嘴巴:
“笑的真难看,比哭还难看!钱如意,你说你,明明长得很低调,整天得瑟神马啊!”
昏暗里的人,眼睛里是一种无以言语的温柔,默默的在她的周身流淌,比那月色还要柔和,整个的覆盖着她。
她伸手照着自己脑门狠狠的戳了一记,然后估摸着是戳疼了,抽抽鼻子,一步深一步浅的朝自己的公寓走去。
到了公寓门口,昏暗的角落里有星星点点的火光一闪一闪的,她努力站定,揉揉眼睛,这才发现她的门前坐着一个人。
“喂,你是谁啊?干嘛坐在我家门口?”
“一一,你怎么喝成这样?你去哪里了”
钱如意一个趔斜差点跌倒,被男子给一把拉住,然后一用力便虏获在怀里。
钱如意站不稳,有了依靠便靠了上去,深深的吸一口气,这个味道很熟悉,再熟悉不过了,大学四年她就是在这个人的自行车后座上四年。自行车还是她吵吵着让买的,自从听了水木年华的《轻舞飞扬》她就说是裙角飞扬的那种画面真是浪漫。
他觉得现在都是四个轱辘了,好歹也该是摩托车,她不以为然,歪着头问他,有没有听过水木年华的另一首歌《一生有你》。林聪当时眼睛就湿了,上去抱着她,发誓一定要对她好,一辈子都对她好。
回忆总是最折磨人的东西,分离的多痛,记忆就有多美。
她慢慢的清醒起来:
“你怎么来了?林聪?是你吧?”
钱如意歪歪斜斜的站在那里歪着头看着他,林聪刚要张嘴,她伸手一下给他捂住了。
“你别说话,让我猜猜你是来干嘛的,你的喜帖都收到了呀,明天才是你的婚礼我没有忘啊!”
“一一……”
“哦,我知道了,婚礼前夜私会前女友,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忘不了我,后悔了?哈哈……林聪,你多聪明一人啊,曾经多老实一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别说你不可能反悔,即便是你反悔了,所以回来找我了,我明白的告诉你,这会嘿姐姐我想不通了!我钱如意是不够好,可是却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又不是一个摆设,你想要了就放在那里,不想要了就抛出你的梦,你的生活……”
说完,钱如意俯身在旁边开始大吐特吐,感觉到胆汁都融进酒水里了。那苦的都分不清是眼泪还是苦水。
他去抚她的后背,她直起腰一把把他推开:
“喂,你谁啊,我不许你碰我,林聪,听说你们是奉子成婚,那可真是双喜临门啊,恭喜你,恭喜你!”下午宴会上收到这条信息她真是哭笑不得,曾经她以为自己有天会怀着他的孩子然后连婚礼都省了,到时候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钱强抓狂的模样会有多可爱。想到这些,她曾经梦里都会笑着醒,现在呢?哭都哭不出来了……
如今,换了女主角,他一样可以做到,一直以来她都是做着梦走过来的,而他却是偷偷摸摸的就把梦圆给了别人。
“一一,你不要这样……”
“我不要怎样?你来是想和我分享这个残酷的喜剧?你是不是炫耀着我的人生早留在你那里,而你洒脱的放手?”
“一一,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那个洒脱无拘无束没有烦恼的钱如意,一切称心如意……”
“称心如意?承你吉言,难不成我还要故作潇洒地恭喜你结婚快乐,然后高高兴兴的接受你喜帖,好,就成全了你,明天我会高高兴兴的拿着你的请帖去,记得不要忘了邀我举杯,不过让你失望了,我不会让你看到预期的崩溃,就如你说我钱如意本就是没心没肺。”
“一一,原谅我……”
“林聪,你也不要太过分,差不多就行了,今天不管你来是看我笑话还是什么,都请你立马滚出我的视线,不要以为我是小绵羊,告诉你喜洋洋也会变成金太狼!林聪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她用力的将他推出去。
“一一,我林聪自始至终用心爱着的人只有你一个人。不管你信不信……”
钱如意转身一个耳光甩了出去,他没有躲,老老实实的捱下这个耳光,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僵着身体站在那里。
钱如意不再理会,走到门前,趁着昏暗的路灯,摸索着钥匙,颤抖的手哆嗦了好一会都没有找到锁孔,她咬着泛白的下唇,眼泪滴在颤抖的手上,灼痛了她的手背还有她的心。她打开门,迅速的闪进去然后将门关上。
倚着门板的身体仿佛抽去了脊椎,顺着门板一直瘫软的滑到地板上,眼泪瞬间决堤。
“信你,你怎么好意思说,最后一点对你的纪念都污染殆尽你才甘心吗?”
门外的人望着关上的门,呆呆的伫立在门外,直到屋内的灯光亮了又暗了。眼镜中的点点希翼也不再闪现,他望着她的窗户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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