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时间眼看着越来越少,可是齐硕依旧没有找到他师傅。或者更确切来说,齐硕依旧没有赶上他师傅。
其实根据线索以及齐硕对他师傅的了解,齐硕基本上能够十分肯定他师傅是往南方去。但齐硕的师傅玩性很大,一会西一会东,去想飘忽不定,齐硕已经扑空了很多次。齐硕恨不得就径直去南方的出海口守着等他师傅。但转念一想,万一他师傅玩得起劲,一年半载的才赶到海口,怎么办?
最后齐硕还是只能满地图乱跑。
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箕伯的时间便只剩下一个月了。
虽然剩下的时间不多,箕伯的时间却过得异常滋润。林谕因为心疼箕伯,对他的各种要求自然是不会真正拒绝的。
这种时机可一不可再啊!
箕伯这种跟正人君子也搭不上什么关系的人自然是抓紧时间把觊觎了很久的肉吃到肚子里面了。
箕伯看着林谕满脸通红,想拒绝不能拒绝的样子更是兴奋。当天就把人里里外外吃了个遍。后来箕伯翻看凤治捎来的生活必须品,认真研究,更是把林谕折腾的下不来床。
话说,这天,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出现的瓜瓜骑着小马上门来发请帖来了。他上门的时候,箕伯正企图跟林谕一起研习凤治送来的东西。这一篇章的尺度有些太大,饶是淋浴这段时间那么温顺的也不愿意跟箕伯实践。箕伯这天使出浑身解数,把林谕撩拨得眼看就要得手了。哪知,这敲门声一响,林谕一惊,立马逃开。箕伯的心情可想而知。
但是凤治饲养的东西都比较奇特。瓜瓜作为其中一件被饲养物,特技之一就是神经比寻常人粗。尽管箕伯黑着脸,浑身低气压,瓜瓜居然都没有意识到。他搓着手,耸着肩,用冻得有些哆嗦的声音,说:“凤公子让我给你们送喜帖呢。”
箕伯挑了挑眉头,接过瓜瓜的请帖,调侃道:“谁那么‘三生有幸’?”
瓜瓜往冻得发红的手心哈了口气,抽了抽鼻涕说:“不是凤公子,是二掌柜。”
瓜瓜说的是秦馆的二掌柜,凤治老管他叫老二。
箕伯马上就反应过来,瓜瓜说的二掌柜就是那天在凤仙楼接应他们的人。虽然那次的事,这位二掌柜帮了大忙。但是,彼此根本不熟,这样去参加对方的喜宴真的可以么?
瓜瓜见箕伯沉默不语,便解释道:“凤公子说秦馆二掌柜出嫁,得多找些娘家的人去压压场子,免得以后被欺负。馆子里的人,也找了几个,但是凤公子说他们没有你们身上的贵气。”
“你们二掌柜嫁的对象是……” 箕伯看了看请帖说:“凤仙楼的老板?”
瓜瓜点点头,说:“是啊。其实他们俩都在一起很多年,跟成亲没什么两样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搞这么一出。”
“……”箕伯并没搭腔,只靠着门,也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瓜瓜又说:“其实也就是去吃个饭喝些酒,乐呵乐呵。而且小馒头这么久不见你们,也很想啊。”
箕伯一想,道:“行,我们到时候准时去。”
瓜瓜见任务顺利完成,笑道:“那好咧!那我先走了。”
林谕端着些点心,正从后面走出来。
见瓜瓜要走便把人叫住,道:“不进来坐坐再走么?外面还冷得慌,喝口热汤,吃点东西再走吧?”
瓜瓜想起上次在这里吃到林谕做的小点心,立马口水就要流出来了。他正想说好啊,却被箕伯往外一推。瓜瓜还没站稳呢,就见门直接给关上了。
箕伯用瓜瓜刚刚能听见的音量对林谕说道:“凤治肯定还有事情要让他做,我们就别耽搁他,让他挨骂了。”
瓜瓜想了想凤治发飙的样子,咽了口水,朝门里的两人招呼了一声,道:“那我先走了!到时候见!”
林谕翻了个白眼,很无奈地看了看箕伯。
箕伯毫无愧色,走到林谕身边接过他手上的托盘,往桌上一放,自己也顺势坐了下来。
箕伯朝林谕招招手。
林谕没好气地说:“那小孩那么大老远来一趟的,这样合适么?”
箕伯见林谕没动,就直接把人拉过来,抱在自己腿上。
林谕搂着箕伯,小声埋怨了一句:“你怎么最近越来越像小孩似的?”
箕伯自然听见了。他呵呵地笑了一声,把脑袋枕到林谕的颈窝那,深深吸了一口气,懒洋洋地说道:“嗯,有桃花的香气。”
箕伯的声音又深沉,又好听,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都喷到林谕的脖子上,林谕不禁心中一跳。
林谕有些不自在地轻轻推了箕伯一下,问:“瓜瓜来说了些什么?”
箕伯贪婪地呼吸着林谕的味道,便懒懒地将之前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
林谕有些担忧地问:“我们那么大张旗鼓地出现真的没关系么?那些人……”
箕伯亲了亲林谕的脸蛋嘴唇,蛮不在意地说:“过了那么久,多半都已经走了吧。而且,凤治估计有自己的打算。”
林谕问:“万一……”
箕伯含住林谕的嘴唇,亲昵地吮吸,还不忘在吮吸的空挡说:“他们就算全来了,你男人也不怕。”
林谕被他亲得身体有些发热,推道:“口气怎么这么大?”
“其他地方更大,要不要检验一下。”
林谕的脸一下变得绯红,说:“我发现你最近变得越来越无赖了。”
箕伯坏坏地笑了笑,说:“还有更无赖的地方,要不要试试。”
跟箕伯比脸皮厚,林谕完败。
箕伯见林谕臊得头都抬不起来,满意地笑了起来。他把林谕抱起,往卧室去。
等到箕伯从那个卧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要准备晚饭的时间了。
林谕还在沉沉地睡。
箕伯自己走到厨房里烧水做饭。
等到所有东西都做好了,才端着饭菜到卧室里把林谕喊醒。
林谕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
箕伯刚刚才跟林谕享受过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这时见他脸上酣睡初醒的娇态,自然喜欢得不得了,便又忍不住搂着林谕,在他脸上嘴唇上又亲了几口。
林谕自从箕伯能恢复体力之后,对于他的种种揩油的行为都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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