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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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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苏醒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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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

    美人咄咄逼人道:“有啥事?能比跟一个多年不见的好友叙旧更重要?”

    看着眼前炸毛的美人,箕伯微笑地安抚道:“我是来找奶妈的,可惜找错了地方。我得改在天黑之前另外找找,否则明天还得跑一趟。”

    “奶妈?……你有孩子了?”

    “是啊。”箕伯用手比了一下“就那么点大。”

    “……”美人看着箕伯满脸的温柔顿时觉得十分不爽。“不就是要找奶妈么?你知道在哪里找么?我明儿给你找一个妥妥当当的不就行了?”

    “这……”

    美人瞪着箕伯说道“还信不过我么?”

    箕伯只好点点头。

    “就是嘛!瞧你那勉强的窝囊样,怕家里那口子管着啊?”

    美人话里试探的意思非常明显,箕伯微笑着说:“是啊,怕他等着。”

    美人心下不禁一阵黯然。

    正当两人无语相对的时候,一个冒冒失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凤公子~等等我~”

    箕伯循声看去,见一个圆滚滚的小矮墩正费劲地朝他们蹦过来。

    美人心情正不好,看见来者正好拿来出气:“慌慌张张干嘛!”

    小矮墩气喘吁吁地道:“凤,凤公子,你,怎么,走开了,都不跟我说一声呢?”

    “我走开还要向你报备么?你不认得路么?”美人一边说一边使劲地戳小矮墩的脑袋。

    箕伯觉得这孩子面熟,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见美人刚才几乎半个身子都挂在箕伯身上,小矮墩揉了揉被戳痛的脑袋,好奇地瞥了瞥箕伯。“凤公子,你找新的相好啦?不怕齐大夫伤心么?”

    说到这,大家必定早就猜出这俩人是谁了。

    没错,美人便是凤治,而那小矮墩自然是瓜瓜了。

    话说凤治听见瓜瓜的话之后心虚地看了眼箕伯,继而骂道:“本公子要干嘛关那庸医屁事?你是存心讨打是不?”

    小矮墩赶紧护着自己的脑袋可怜兮兮地说:“别打别打,再打脑子更加不好使了。”

    凤治骂道:“知道自己脑子不好使最把嘴巴闭严点!话忒多!”

    凤治那嚣张的模样,像极了小时候的胖子。

    果真是小胖子!箕伯心想。

    又见瓜瓜的脑袋都被戳红,肉墩墩的脸蛋上好不委屈的样子,箕伯拉了拉正在发飙的凤治,说道:“今天难得重聚,何必为这些小事发火?”

    凤治朝瓜瓜挥了挥手臂,咬牙道:“算你好运!”

    见危机解除,瓜瓜才委屈地摸了摸自己被戳得红彤彤的前额,忍不住又瞟了箕伯一眼。

    箕伯问:“我对这一带不熟,你看要到哪里去坐坐?”

    凤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当然是去我的地盘啊!其他地方那就叫一个庸脂俗粉!”

    说罢凤治指了指前方一座并不太起眼,但却十分别致的一座小楼,说“那里!走,去坐坐去!”

    箕伯看凤治这架势,颇有些楼主的风范,便试探道:“此楼倒是雅致,楼主定是雅致之人。”

    “那是!”凤治骄傲道“我的品位还需质疑么?”

    箕伯听罢,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毕竟,看见昔日的熟人沦为娼妓总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怎么想到开秦馆?”箕伯问。

    “我喜欢男人嘛。干脆自己开一家小倌馆,什么时候想要就可以直接点啊。”凤治无所谓地说道。

    箕伯身体一僵,巨汗。

    凤治朝他抛了个媚眼,说:“怎样,有没有兴趣?”

    箕伯敬谢不敏:“喝喝茶就好,也别找外人进来打扰了。”

    凤治笑道:“也好。”又回头对瓜瓜说:“去凤仙楼给我打包平常我喜欢的那几样点心。”

    瓜瓜闻声,又瞟了箕伯一眼,在心里默默拿他和齐硕做对比。

    齐大夫那就是死缠烂打贴上来的。凤治心情好就爱理不理,心情不好就各种尖酸刻薄人身攻击。可对箕伯呢,在瓜瓜看来,凤治对箕伯,那就差摇尾巴献殷勤了。

    胜负异常明朗。

    其实瓜瓜还蛮喜欢齐大夫的。

    秦馆里面的小倌因为工作的缘故,身上常有不利索的地方。但是寻常的大夫都不大愿意上门看病。就算有看在诊费高的份上,勉为其难登门的,也往往放不□段架子。冷嘲热讽自不必提,轻慢,侮辱,下手重,也都是寻常事。就好像要用这种冷漠或者粗暴的态度对待他们,好跟他们划清界限,以证明自己的正直和高贵。

    唯独齐大夫。他不仅医术高,脾气还特好。药到病除,减轻小倌们身上受的折磨已经让他们感激了,何况他还从没有用有色眼镜看他们,态度温文亲切。可想这些人会对他如何感激。而且他不仅给看病,还会教他们养身和保养之法。

    楼里的人几乎无人不喜欢他。

    齐大夫几乎每日在秦观里坐诊。有些仰慕他医术高明的人还会特地登门拜访。

    这整条街所有人都羡慕秦馆的好运气。但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独独秦馆有这样的好运气。

    曾经有各种人到这里来重金挖角,齐大夫却不为所动,总是笑眯眯地客客气气地拒绝。

    其实,齐大夫并没有跟秦馆有什么排他的约定。他虽每日在此,但这里并没有他专门的房间。问诊是流动的,哪里比较安静适合看诊就在哪里看。夜深了,他便回离这里三条街开外的小院子休息去。

    只有秦观里头的人才明白,齐大夫虽然每天坐在大堂里,他的心却挂在楼上那个骄傲尖酸的人身上。你只要在这里待几天就会明白。

    凤治每天都会到前堂走走,时间不一定,反正他想来了便过来转转。

    齐大夫其他时候总是笑眯眯的,对待每个人都殷勤周到,有问必答。可是只要凤治一出现,齐大夫的笑容就会退得干干净净。他用眼神专注地追随着凤治。这时若有人跟他说话,他总是听不见的。

    齐大夫每天都待在这里,为的也就是那一天中的这一眼。

    瓜瓜,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可怜的齐大夫。”

    凤治突然回头,表情相当危险地问:“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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