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赶紧动身吧。”说罢,林谕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箕伯抱着小孩坐在一匹马上,却让林谕去坐另一匹马。
“你一个人能坐得住不?”箕伯不放心地问道。
林谕拍着胸口保证:“没问题!”
箕伯觉得林谕天生有种本事,就是:不管他本人多么信誓旦旦,但他做事情就是让人不放心。
箕伯频频回头,确认骑得摇摇晃晃的林谕没从马背上摔下来。
小镇离他们发现小孩的地方确实不算近。小孩本来就高烧,又在马上颠簸了一路,等到了小镇的时候,整个人变得更虚弱了。
俩人赶紧将孩子送到镇上有些名望的大夫那去。
大夫看过后,林谕焦急地打听情况。
大夫打量了他们两人一番问:“这小孩是你俩捡的吧?”
林谕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大夫边洗手,边点点头说:“看着就不像你们的。这孩子可怜啊!”
林谕问:“小孩怎么样了?”
“这孩子饿得太久了,身子虚,又受了风寒。我给你们开个方子。”
林谕问“他烧的那么厉害,有没有关系?”
大夫说“当然有关系。这药吃下去,也不能打包票就准能好,还得看他个人的造化了。”
林谕一听心就往下沉了。
大夫又说:“他身体太虚,烧得又厉害。能救回来就不错了,说不定往后还会有些毛病。”
林谕追问:“什么毛病?”
大夫写完药方之后才慢悠悠地说道:“就是怕要烧坏脑子。”
“…….”林谕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林谕看了看躺在箕伯怀里的那个小小孩。
这么小的小孩。饿得皮包骨,眼眶下陷,人事不知。
两人谢过大夫准备找个地方落脚。
作者有话要说:说过的小包子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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