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可是到了诏安的时候,他们却说,时间实际上已经过了一个半月。这是巧合吗?”
阿昌问“你是想说?”
箕伯说:“他想说,这里的时间过得比外面慢。”
“嗯!”林谕点点头。
“这怎么可能?”阿昌高呼道。
“说实在的。”林谕盘腿坐着,双手交叉在胸口,姿势不是很优美。他有些伤脑筋地说道:“如果是在故事或电影里,我觉得要我接受一点难度都没有。毕竟是故事嘛,故事不用负责任,怎么想都是可以的。不过在现实中的话…”
林谕撸了撸自己冒出鸡皮疙瘩的手臂,说道:“在现实中的话,不知道为嘛,我觉得有些渗得慌。”
阿昌想了想,问:“玄冥会知道这个林子是这样的吗?”
箕伯想了想说:“很难说。不过,关于这个林子的事,我哥从来不跟其他人说,就是对着我也就只说了一次。而玄冥呢,他向来是不喜欢的,估计,说的可能性不大吧。”
阿昌又说:“感觉,还是不对。一切都太凑巧了!”
“哪里不对?”林谕不解地问道。
阿昌还陷在自己的思维里,根本没有搭理。
林谕只好又问了一次。
阿昌侧着脑袋说道:“首先,我们原先要走的那条小道会在这个季节出现泥石流就很奇怪。然后,玄冥又刚好挑好的地点就是诏安。”阿昌伤脑筋地啧了一声,说:“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总觉得这件事有些邪门。”
林谕用眼神向箕伯询问。
箕伯把坐着的林谕拉下来躺下,给林谕盖好衣服,然后说:“别想了。早些休息吧。”
林谕索索地往外套里钻说:“所以玄冥是故意的?”
“话说,”林谕又问阿昌道:“你当初说我是中土的细作,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阿昌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说道:“你这个正主都不知道,我这不相干的哪里知道?”
“估计是真的吧?”林谕自言自语道:“否则他干嘛非得要把我干掉?可是我真冤啊!我又不记得了!”
箕伯安慰他道:“别想了,后天,我们就离开这个地方。不管玄冥究竟是怎么想的,这都跟我们没有关系。”
林谕乖乖地嗯了一声。
箕伯把他往自己这边又拉了拉,说:“正好‘林谕’已死。以后无论林谕做过什么,都跟你没有关系了。你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
听箕伯这么一说,林谕的心情登时就变好了,他乐呵呵地说:“这么一想,林谕死得还挺好啊?”
趁着林谕乐呵着的时候,箕伯借机的就将林谕搂在了怀里。
林谕正开心地寄望未来呢,也不在意,笑呵呵地在箕伯怀里一个劲傻笑。
阿昌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翻过身去,非礼勿视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留言的妹纸!看完留言,心里一阵阵暖洋洋地~
姑娘们,冬天了,作者可以打滚求送温暖咩?看完留个爪,撒个花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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